“周末不行,我要加班。”
“那你定個時間,我就不信你天天都在加班。”
“媽,這不是有沒有時間的問題,要是有人給你介紹了一個對象沒,又把你推給對象的兄弟,你心里怎麼想?”
“我怎麼樣,我高興還來不及,選擇面多廣!”
“……”
顧北哲扶額,跟家長講道理就別想講得通,只管繳械投降就是了。
“人家孩子也是你們公司的職員,高級白領!”顧母越說越來勁,越說越覺得紀南園和自己大兒子簡直天生一對,恨不得立刻把兩人湊一塊原地結婚。
“我的事就不勞您老人家心了,我自己會看著辦。”顧北哲堅決不從。
顧母從他的話里嗅出了一不尋常,張口就問:“怎麼著,有方向了?對方做什麼的?多大年紀?”
“您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找朋友的事我會親力親為,不需要您在一旁心,您要實在想心,還是多心心他吧。”顧北哲不余力的把狗弟弟推了出去。
關鍵時刻,還得靠狗弟弟來擋箭。
“哥,不帶你這樣的啊,我還是不是你最的弟弟了?”
“不是。”
“媽!你看你生的好兒子,讓我小的心靈到了一萬點傷害,我走不了啦。”說完往沙發上一倒,力行什麼葛優癱。
顧母一臉嫌棄的看看小兒子,再看看大兒子,兩張臉都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就沒個生緣呢。老大天板個臉不笑也就算了,老二天嬉皮笑臉的居然也找不到朋友,現在孩子找男朋友的標準難道不看臉了?
“,那你既然不想回家,那就留在這兒吧。”
顧北言剛想跳起來歡呼,接著又聽到他親的媽媽漫不經心的說道:“回頭我讓收廢品的來家里,把櫥柜里那些游戲機啊,游戲盤什麼的都給理了…”
“媽!我心靈已經治愈了!還等什麼,我們趕回家吧!”顧北言那殷切的雙眼眨眨。
開玩笑,頭可斷可流,游戲不能丟!
“到底年輕,自愈速度就是快。”顧母呵呵兩聲。生出來的熊孩子,別人治不了,還治不了了?一拿一個準兒。
轉眼瞅見顧北哲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得意模樣,立馬一個眼神瞪過去:
“你也別得意,回去就給你朋友!”
“我了,你們現在走還是吃了飯走?”
反正不管吃不吃都是逐客令。
“不吃了,一看到你們兩個熊孩子就氣的我沒心吃飯,我改天再過來跟你算賬。”
顧母扔下狠話,把小兒子給提溜走了。
顧北言是在回家的車上看到紀南園馬上要搬進拉斯佛員工宿舍的消息。
剛才只顧著跟媽媽和哥哥據理力爭,沒空看手機,誰知道就錯過了如此重要的信息。
要是早知道紀南園也要搬過來,說什麼他也不走啦,指不定他們三個人還能湊一桌斗個地主呢。
現在可好,他前腳剛走,紀南園后腳就要搬過來,沒有緣分吶。
“你要是早個幾分鐘告訴我,打死我也不走了,我還想帶你認識認識我哥吶。”顧北言噼里啪啦回復了一串文字。
陳:“你怕不是個兄控吧,三句話里兩句話都是你哥。”
紀南園:“我也有點好奇了,來張照片讓我們預覽預覽呢,要是長得秀可餐,指不定還能發展發展是不是。”
顧北言:“你看看我就知道了,我哥雖然比不上我帥,但也不差,畢竟是我顧北言的哥。”
紀南園:“那算了,你都已經是世界的參差水平了,你哥還比不上你,那還見個啥。”
陳:“你進公司有段時間了,有沒有發現公司里有帥哥啊?”
紀南園:“恕我直言,不,帥哥麼……”
指尖敲擊出這行字的時候,紀南園的腦子里鬼使神差的突然閃過一段氣的鎖骨,嚇得連忙回神拍拍脯。
要是剛才正在練功的話,這會兒肯定已經走火魔,口吐鮮。
怎麼會突然想起他來了,難道真是單太久,應該找個男朋友了不?
紀南園使勁晃晃腦袋,試圖把那段鎖骨給甩出腦電波輻范圍。
千萬不能讓陳知道,居然迷上了一段鎖骨。
顧母功將小兒子從大兒子家給提溜回來,回家第一件事,放下小包,打聽八卦。
“怎麼樣,在你哥家待的這段時間里,有沒有發現什麼蛛馬跡?他現在有朋友了嗎?”
“百分之百沒有。”顧北言毫不猶豫下了結論。
“你怎麼能這麼肯定?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觀察?”顧母仍不死心,拉著兒子到沙發坐下,嚴肅盤問,“他每天都在干啥呢?”
顧北言隨手從茶幾的果盤里拿了一顆車厘子,一邊往里塞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還能干啥?每天早出晚歸九九六,國家總統也沒他行程滿。”
“你怎麼就知道他早出晚歸不是出去約會了?”
“誰出去約會還帶著筆記本的?”顧北言滿車厘子,口齒不清的說:“而且他上一丟丟紅泡泡都看不出來,我敢斷定,他還單著呢。”
顧母不滿的“嘖”了一聲,“沒一個省心的!”
“我們哥倆如此優秀,您天瞎什麼心呢,”顧北言漫不經心的掏出手機,看看有沒有掉什麼重要的訊息。
“我能不擔心麼,你哥都快變工作狂魔了,哪兒還有時間去認識朋友啊?”
“那還不簡單,找一個和他一起加班的同事不就好了。”
顧母神一頓,“你,你再說一遍!”
顧北言笑嘻嘻的又重復了一遍:“我說,讓他找一個和他一起加班的同事。”
顧母欣喜的猛拍大,捧起兒子的腦袋,照著腦門兒就猛親了幾口:“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紀家的小姑娘就是我心目中最佳人選沒有之一!”
顧北言無奈攤手:“別的都好說,您有辦法讓我哥乖乖就范?”
“這事兒我得跟紀家好好合計合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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