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什麼撲克臉這麼可怕,聽你說得我都想親眼目睹一下你這位老板了。”電話那頭的陳笑出了豬。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紀南園撓了撓臉頰認真的想了想,說:“可怕倒沒什麼可怕的,大概是氣場吧,也沒見他責罵下屬什麼的,整天都坐在玻璃房里,但是整個部門的同事看到他都服服帖帖,恭恭敬敬,客客氣氣,老老實實。”
“什麼氣場不氣場的,你們部門的老油條們還不都是顧忌他的職位,要是哪天他去保潔部門掃廁所了,你看看他還會不會有氣場。”
撲克臉打掃廁所?畫面太,不敢看。
紀南園也跟著笑了一陣,忽然收到了顧北言的消息。
顧北言:“第一天上班覺怎麼樣?”
紀南園:“十二分魔幻。”
顧北言這人倒有意思,大概是上次相親的時候,兩人把話攤開來說了,心里都坦沒了負擔,現下大有往鐵哥們兒親閨方向發展的趨勢。
紀南園甚至還把他介紹給了陳,三個人特別拉了個小群,作為吐槽串供專用。
雙方家長滿懷期待等著他們倆的進展,分分秒秒都在催促他們趕在一起。
相比紀南園,顧北言的力就大得多了。
男孩子要主!這是顧母天天在兒子耳朵邊上循環復讀的一句話,念叨得他不勝其煩。
俗話說得好,一日是哥們兒,終生是哥們兒,為了哥們兒過得舒坦,這點嘮叨,他自己一個人擔了也就擔了。
顧北言:“我今天也過得魔幻,這會兒還著肚子呢。”
紀南園:“怎麼的?你媽連飯都不給你吃了?”
顧北言:“說來話長,對了,你現在在哪個部門,要不要我幫你在我哥那兒掛個號,讓他多關照關照你。”
紀南園:“別了吧,我又不認識你哥,再說了,我才剛進公司,沒什麼地方需要關照的。”
顧北言:“還有骨氣麼,行吧,要是以后有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只要我一句話,我哥必定照辦。”
紀南園:“怎麼聽起來好像你才是哥哥似的?”
顧北言:“那可不咋的,我哥就我這麼一個弟弟,還不得我說啥他干啥啊。”
跟顧北言認識時間長了,多也知道他這人滿跑火車,看過也就看過了,不能當真。紀南園看著消息笑了一陣,扔下手機洗澡去了。
“你在門口蹲著干什麼?”
顧北哲從電梯出來,抬眼就看到家門外蹲了個黑影。
“哥!”黑影歡欣的從地上跳起,興道:“你可回來了,我都快死了。”
顧北哲瞥了眼他腳邊的行李箱,心中頓時了然,“多大人了,離家出走的戲碼還沒玩膩?”
“我可不是玩,我決定了,從今往后就在這兒住下了!”顧北言拍拍脯豪言壯志,下一秒立刻狗的轉到顧北哲后,推著他趕開門,“你每天加班加這麼晚,多辛苦啊。”
顧北哲嗤笑一聲,掏出鑰匙開門。
“我這兒可沒晚飯給你吃。”
周安安接受媒體采訪的時候,記者開玩笑問“周小姐,真羨慕像你這樣出生就生在終點線的人,是我們這些普通人一生都追趕不上的!要是我能有安小姐這樣金手指就好了!” 周安安沉思“金手指?” 記者“對啊,周小姐的金手指會寫歌,更有那麼好的嗓音!這就是周小姐的金手指呀!” 周安安淡淡一笑“不,我這一生的金手指不是這個,而是……在民政局門口搶了一個男人當老公!” 記者“搶……”
[甜寵+雙潔+馬甲+女強男強+打臉爽文]顧安瑤死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和閨蜜茍合,然后被殺了。誰曾想,竟然重生了。錄下了狗男女淫蕩的視頻,在訂婚宴上播放,還順道撞進了墨司沉的懷里。墨司沉是誰,那是女人心底垂涎的禁欲男神,是人人懼而遠之的活閻王。就在眾人等著看女人凄慘下場的時候。墨爺竟攬著人走了?!從此一路寵上了天。天天膩膩歪歪,臉紅心跳。禁欲男神?不,解禁以后不是人! ...
傳言,宋家繼女溫如枳為了榮華富貴不擇手段,替母氣死原配,當夜就纏上了哥哥宋辭。但他們不知道,為了贖罪,她甘愿低入塵埃,成為宋辭最厭惡的狗皮膏藥。他們就像是泥濘中的藤蔓,糾纏不清,越纏越緊。當她的愛小心翼翼時,一場變故,她再次成爲千古罪人。所有人都讓她以死謝罪。他也冷冷點頭,“你的確該死。那一刻,她心灰意冷,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他卻瘋了。再次見面,男人紅着眼眶,掐着女人的細腰,將人圍堵在牆角。臉頰埋在女人的脖頸處,一聲聲哄,一聲聲求。“如枳,要走,把我一起帶走吧。"
她與青梅竹馬自幼定下婚約,如果不出意外,她會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可一場大火,另一個男人成了她人生中最大的意外。人人都道陸席城清心寡欲,是不近女色的圣人。人前,他清冷禁欲矜貴高高在上。人后,他花樣撩撥勾引又壞又蕩。只有她知道,這張道貌岸然的人皮下,藏著一個偏執瘋狂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