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建議不得不說,正中紀南園的下懷,坐在大人邊怎麼坐怎麼不自在,順勢就應了聲,二話不說跟著顧北言一溜煙去了沙發那頭。
正好借著顧北言那小子的傻大個頭,躲在后邊跟阿吐槽吐個痛快。
“哎我說園園,咱們都是同齡人,有什麼話都攤開了說,我個人極其不喜歡相親這種模式,當然不是針對你啊,我看你也是被迫營業,今后咱們就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了。”顧北言小聲搭話。
紀南園一聽就樂了,立刻接:“你搶了我的臺詞啊哥們兒,我就喜歡跟明白人朋友,你這個戰友,我了!”
顧北言嘿嘿笑了一聲,說道:“我哥老大不小的還單著呢,哪兒就到我了,我媽就是瞎心。”再說了,就他長得這麼玉樹臨風,帥得掉渣,找朋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麼,只不過他現在還貪圖自由來著。
紀南園愣了一下,恍然想起剛才顧母提過大兒子也在拉斯佛上班。
“我哥就是個典型的工作狂,一心只有公司老板和加班,沒空談,不過只要他還單著,我就能放心大膽自由自在的做一名單貴族。”
“你哥知道你背地里拿他當擋箭牌麼?”紀南園笑問。顧北言還有個親哥能幫他擋一波攻勢,可是就沒個親哥親姐的能轉移轉移父母的注意力。
顧北言滿不在乎的晃晃腦袋:“他就是嫌爸媽整天盯著煩,一個人搬出去住了,等我攢幾年錢,我也搬出去自立門戶,圖個耳清凈。”
“這倒是個好主意!”紀南園無比認同的點了點頭,認真尋思起來。
拉斯佛集團的大樓位于郊區的產業園區,離家有些距離,不過公司為了解決員工的住宿問題,買下了附近小區的幾棟樓作為員工宿舍,拎包住,租金有公司補,非常便宜,不員工都申請了宿舍。
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也不知道申請宿舍,公司會不會批。
一個屋子里四個人心思各異。
坐在一旁暗中觀察的兩位老母親,看到這倆孩子有說有笑的聊起了頭,全程欣姨母笑。
“哎,還是我們家北言聽話,你看他們倆聊得多投機,我看啊,咱們倆家親家的日子指日可待啦!”顧母的好心全都寫在臉上。
“哎,那你們家老大是什麼況,還單著麼?”紀母開啟了八卦吃瓜模式。顧家兩個兒子,相差四歲,老大從小就是個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一路開掛跳級,進名校,還沒畢業就被拉斯佛給欽定了。
老二雖然沒老大那麼環人生,但是人家也是名牌大學畢業,如今的工作也不錯,自家兒那懶懶散散的樣子,還是跟顧家小兒子更般配些。
再說了,像顧家老大那樣的人尖子,也不是一般人能高攀的上的,要求肯定特高,不適合自家兒。
紀家母在顧家坐了一會兒,便打道回府了。
紀南園回家的一路上都在跟陳吐槽,可這舉看在紀母眼里,那儼然就變了味兒,只認為聊天的那頭鐵定是顧北言。
蘇眠這輩子沒有太大的夢想,隻想躲在鄉下種種田摘花,過閑雲野鶴的日子,可偏偏她家老爺子不同意呀!
別名:古代殺手養家日常[古穿今] 阮卿撿到一個古代男人。男人說:“我從業多年,賺得黃金萬兩,珠寶成箱。”阮卿問:“在哪呢?“男人:“……古代。”“那就成了。”阮卿把拖把塞給他,甜甜地說,“把地拖干凈,盤子和碗洗了,衣服記得從洗衣機里拿出來晾。洗衣機就是那個方形會轉的東西。然…
盛衾從小性子溫和淡然,除了偷偷暗戀一個人多年以外。 做過最出格的事,莫過於在聖誕節的雪夜表白,將多年的喜歡宣之於口。 這次表白距離上次見宴槨歧已經有兩年多。 男人一頭烏黑的發變成了紅色,看上去更加玩世不恭。 他被一群人圍在中央,衆星捧月,人聲鼎沸中看向她,神色淡漠到似乎兩人並不相識,雪落在他的發頂格外惹眼。 等盛衾捧着那顆搖搖欲墜的心,用僅剩的勇氣把話講完。 四周幾乎靜謐無聲,唯獨剩下冷冽的空氣在她周身徘徊,雪花被風吹的搖晃,暖黃色的路燈下更顯淒涼狼狽。 宴槨歧懶散攜着倦意的聲音輕飄響起。 “抱歉,最近沒什麼興致。” 那一刻,盛衾希望雪是透明的,飛舞的雪花只是一場夢,她還沒有越線。 —— 再次重逢時,盛衾正在進行人生中第二件出格的事情。 作爲紀錄片調研員觀測龍捲風。 無人區裏,宴槨歧代表救援隊從天而降。 男人距離她上次表白失敗並無變化,依舊高高在上擁有上位者的姿態。 盛衾壓抑着心底不該有的念頭,儘量與其保持距離。 直到某次醉酒後的清晨。 她在二樓拐彎處撞見他,被逼到角落。 宴槨歧垂眸盯她,淺棕色眸底戲謔的笑意愈沉,漫不經心問。 “還喜歡我?” “?” “昨晚你一直纏着我。” 盛衾完全沒有這段記憶,呆滯地盯着他。 宴槨歧指節碰了下鼻子,眉梢輕挑,又說。“還趁我不備,親了我一下。” —— 雖不知真假,但經過上次醉酒後的教訓,盛衾怕某些人誤會她別有居心,癡心不改,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他卻步步緊逼。 有天被忽視後。 宴槨歧懶散地靠着車門,睨她:“看見了,不知道叫人?” “我覺得,我們不是可以隨便閒聊的關係。” 片刻後,盛衾聽見聲低笑,還有句不痛不癢的問話。 “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盛衾屏着呼吸,裝作無事發生從他面前經過。 兩秒後,手腕毫無防備地被扯住。 某個混球勾着脣,吊兒郎當如同玩笑般說。 “之前算我不識好歹,再給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