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酌臉龐輕蹭的脖頸,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上面。黎穗忍不住瑟了一下,嗓音溫,仿佛在撒似的。
“不……不要。”
男人輕笑了聲,他看向,似乎故意的。他扯了扯的服,出白皙圓潤的肩膀。
黎穗下意識的用手去捂,秦肆酌忽然握住的小手,他緩緩低頭,薄薄的親了上去。
秦肆酌一邊吻,一邊看的表,張大著小,瓣晶瑩,很像是味的櫻桃。
男人嚨滾了一下,眼神變得幽深起來,如同暴戾郁的野,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他的食了。
秦肆酌大手掐著致的下頷,輕輕的將掰過來,面對面的看。嗓音低沉暗啞,像是蠱一樣迷人。
“穗穗,滿足我的心愿。”
“好嗎?”
黎穗看著他的眼睛,漆黑暗沉,里面仿佛有漩渦似的,能把陷進去,再也不會放出來。
搖了搖頭,的說道:“不好。”
“我要睡覺了,你不要打擾我。”
說完,黎穗就用力推開秦肆酌。
整個人鉆進被窩里面去,就連腦袋也被蓋住,生怕秦肆酌不做人事,不管不顧的折騰到天亮。
秦肆酌微微怔住。
他看了一眼蜷一小團的人兒,眼底漾著溫的笑意,寵溺極了。
但秦肆酌還是不死心。
他突然也鉆進被窩里面,摟著的細腰,看著說道:“真的不行嗎?”
黎穗被他的作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掙扎了一下,但越是掙扎,他越是不肯松手,像個賴皮狗似的。
“穗穗……”秦肆酌語氣有些。
黎穗看著他,男人俊臉出委屈可憐的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怎麼欺負他了。
眨了下眼睛,似是有些搖,出一手指。男人瞬間明白,他猛地撲上去親。
“穗穗真好。”
“寶寶,老婆……”
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斷的喊著,語氣又是那樣燒得飛起,浪死了。
黎穗小臉薄紅一片,現在恨不得拿枕頭捂住他的,讓他說得那麼里氣。
的手剛剛出外面,突然被一只修長漂亮的手強拽回,還瘋狂般的在上面烙印下曖昧吻痕。
—
黎穗醒來的時候,已經早上十點多,而且上還熱熱的。
了一下眼睛,腦袋暈乎乎的,看向白天花板時,覺它好像就要碎掉似的。
黎穗想要起,卻是發現整個人都沒什麼力氣。綿綿的,好像灘春水一樣,弱的可怕。
這時房門被打開,秦肆酌從外面走進來,看到黎穗起床了,他緩緩的向走去。
秦肆酌坐了下來,了的臉頰,發現有些燙得厲害,他眉頭輕蹙,出擔心的表。
“穗穗,你怎麼了?”
黎穗歪了歪頭,臉蛋白皙,看上去有些弱的樣子。
“頭好暈。”
整個人靠在他上,雪白的手臂的勾著他脖頸,用臉蛋使勁的蹭他的膛,滴滴的說道:“秦肆酌,我好難,很不舒服。”
聽到黎穗說不舒服,秦肆酌就立即讓私人醫生來看。
這時顧祁舟和齊衍恒正好上門,昨天聽到秦肆酌那樣對黎穗,顧祁舟是一刻都忍不下去了。
那怕是齊衍恒好說歹說,不要輕易行,他也沒有聽進去。
兩人進來的時候,剛好就到秦肆酌的私人醫生,他急急忙忙的走上二樓去,仿佛發生什麼事了一樣。
顧祁舟皺了皺眉,輕聲道:“怎麼回事?”
齊衍恒也很奇怪,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面一驚。
“我的老天爺!”
“該不會是小人捅傷了秦大爺,不然怎麼會有私人醫生來這里呢?”
顧祁舟嗤笑了聲:“那你怎麼不說穗穗出什麼事了呢?”
“他秦肆酌有什麼問題,穗穗能傷得了他嗎?真是可笑至極!”
齊衍恒“咦”了聲,他靠近顧祁舟,解釋說道:“這你就不懂了,我看小說里面都是這樣寫的,瘋批大佬強制,小白花主當然不愿意,為了保護好自己,這一時失手傷人也是理所應當的呀!”
“而且小人還是個剛烈格的,秦大爺又是個偏執大瘋批,他們之間互相傷害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顧祁舟看著齊衍恒,眼神有些驚訝,又有些鄙夷的覺。
“你什麼時候喜歡上看這些東西了,你腦上癮了嗎?”
齊衍恒瞇了瞇眸子,有些生氣:“我看小說礙著你了,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看小說?”
“而且我也不是腦,本爺腦子好著呢?想騙我的人,我一定打他的頭,挖個坑給埋了。”
顧祁舟輕輕點頭,怪氣的說道:“誰能騙你呢?風流又多的浪子。”
齊衍恒瞪大眸子:“顧祁舟,你這什麼意思,想敗壞我的名聲嗎?”
“我不就是人緣好嗎?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看你就是嫉妒我!”
顧祁舟冷笑:“我嫉妒你?”
“我嫉妒你什麼,你比我高,比我帥,還是比我有錢?”
齊衍恒弱弱的說道:“……都沒有。”
顧祁舟不想和他再扯下去,于是走上二樓。齊衍恒也跟了上去,還說著等等他的話。
兩人來到房間面前,這時醫生也走了出來。顧祁舟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想到什麼,他對著他說道:“發生什麼事了?”
醫生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齊衍恒一眼,發現他們是秦肆酌要好的朋友。
他解釋說道:“是黎小姐子弱,再加上秦先生那方面不節制,所以才發燒了。”
顧祁舟眉頭輕蹙,臉都黑了!
齊衍恒捂住:秦大爺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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