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大宅。
商奕然跟老商同志吃過晚飯后就進了書房,許沐白則被商嵐到了自己房間。
“我看你晚飯沒吃多,一會兒讓劉姐給你煮點餃子。心再不好,也不能著自己,這樣也就如了那些人的意了。”
商嵐把許沐白按到按椅上,然后設定好按的節奏,拉了把椅子在旁邊坐下。
“謝謝姑姑。”
“不用謝我。年輕的時候,多一些磨歷和挫折,沒什麼不好。因為年輕,沒什麼不可以重來的。而且,所有的磨歷和挫折,都能為你人生的財富。”
“姑姑,說得好像你多老似的。”許沐白笑道。
“你就當我倚老賣老吧。這個力度怎麼樣?會不會太重了?”商嵐瞧著剛剛皺起了眉頭。
“行,好。不過,姑姑,我心里雖然不舒服,但我知道,這件事比之兩個月前的緋聞,更有計劃,更有預謀,一波接一波,這不是一個人能做到的。而且,針對的也不是我一個人。”
“喲,人倒是不糊涂。那你說說看。”商嵐喝了口茶,等著許沐白下文。
“或許白希月是這個故事的源頭,但發展、衍生、轉折、高,這一系列的作,我想那白小姐還沒這個能耐。就算有這個能耐,也沒法調各方勢力參與進來。
從昨天到今天,我幾乎把網上的新聞都看了一遍,這個劇本寫得好,層層鋪墊,有導,也有誤導,還有旁證,半真半假,所以更容易讓人相信是真的。
如果只是針對我,后面就不會扯出宏盛跟許氏聯姻真相這樣的話題來。所以,我想問一問姑姑,我跟商奕然的婚姻里,許商兩家還有別的易,對嗎?”
商嵐聽到這話,角出一抹笑意。
“既然是商業聯姻,你應該懂商業這個詞的意思。各取所需,這是自然的。有易才是正常,沒有易,那結婚。”
許沐白并不意外商嵐的答案。
五年,作為這場商業聯姻的當事人,卻并不清楚當年兩家到底都談了些什麼。商家出了錢,這是肯定的,也知道。不然,以當時許氏的危急況,不可能很快就能過來。
“沐白,你對當年許氏的況了解多?”商嵐問道。
“不太清楚。我一向不關注許氏的況,后來有看到新聞說,許氏財報作假,說是許氏的實際況并沒有財報上那樣鮮艷麗,所以,當時許氏的價是一跌再跌。許氏出現資金問題,應該也是因為救價吧?”
“雖然知道得不多,但說得沒錯。你知道做空嗎?”商嵐問道。
“知道一點。”許沐白立馬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五年前許氏被做空?”
“許氏在港上市,法律上是允許做空的,市場沒有漲跌幅的限制,不像A,每天有10%的跌幅限制。所以,做空者是可以一擊必殺的。當然,許氏會被盯上做空,那也是因為它能被做空。前幾年,許氏發展很快,產業也比較多,財報一直很好看,但實際況沒那麼彩,這一塊,許董心里應該很清楚。至于做空的過程,跟某個業被做空的案例類似,你要有興趣,可以去找來看看。唯一不同的是,在許氏上面,做空機構鎩羽而歸,許氏也得以保全。”
商嵐簡單地說了一下,許沐白大概也聽明白了,但對于許商兩家還有什麼易,卻未提及。
“沐白,在你和然然的婚姻里,如果你認為你們的婚姻沒有一點,只是易。那麼,就算沒有別的易,那也只是易。如果你覺得你們的婚姻是有的,那麼,那些易還重要嗎?”
許沐白心里明白,商嵐的意思是讓不要再追問,畢竟知道了也沒什麼意思。
“五年前你和然然的事,你可能覺得你是害者。可是你想一想,你真的是一點不知的害者嗎?
更何況,事發生之后,大哥是給過你選擇的。是你選擇了結婚。同樣的,大哥給了然然選擇,他也選擇了結婚。
如果當時你們中有一人不愿意,這個婚也就結不了。然然可能不是什麼完老公,但我想,你當時選擇了他,應該是在你能選擇的人里最好的一個。
我這話不好聽,但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于這種混中,你也不糊涂,還能把局面看清楚,更知道自己要什麼,那我也希你能真心待我那侄子。”
商嵐一向這麼犀利,一向這麼容易把人看穿。
許沐白雖然不想承認,但商嵐的話并沒有說錯。
老商同志的確給過選擇。
進醫院之后,老商同志親自去醫院跟談過。老許當時急著拿換錢,自然是想就這門婚姻。而且,以老許當時猴急的程度,如果老商這邊不同意,很可能就會撕破臉,把兒這點事鬧大,把宏盛推到風口浪尖上。
即便如此,老商還是問了許沐白的意見。
老商給了許沐白兩個選擇。一,嫁給商奕然,商許兩家聯姻。二,去報警,告商奕然強。老商說,他不會偏袒自己孩子,做了就是做了,該什麼罰,都得著。
最終,許沐白還是選擇了第一個。因為,老東西做到這一步,為的就是這個,如果掙扎,老東西很可能與商家撕破臉,把酒店的事全給捅出去,拉宏盛下水。還要臉的,總不能讓所有人都知道是被老子給賣了,而且還沒有賣出價錢。
“姑姑,爸爸給了奕然什麼選擇?”當按椅停止工作后,許沐白坐起來來,問了一句。
——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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