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時睿起去接,但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他又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許沐白。
許沐白剛剛把手機開機,來電顯示里有幾十個未接電話。這其中有時睿打來的,也有許家、商家和一些陌生的電話號碼,最后一個是商奕然打的。
看著那電話號碼,輕哼了一聲,又劃拉了一下微信里的消息。商奕然發了條信息給,只有兩個字:沒做。
沒做?
你他媽要點臉吧,都讓人拍那樣了,居然還說沒做,當老子瞎吧。
許沐白看著那兩個字在心頭罵兩句。
原本是不想回信息的,但突然又改了主意,在手機上輸道:是因為不行了嗎?
把這消息發出去之后,許沐白笑了起來。
抬頭看時睿,只聽得時睿說道:“我會跟說,但你,是不是也過分了一點?”
許沐白不知道誰來的電話,但聽這口氣,似乎不是太愉快,便打了手勢,意思是先走了。但這時候,時睿卻掛了電話,住了。
“商奕然的電話,問你在不在我這里。”
“你跟他說了?”
許沐白看著時睿,他的表已經說明了答案。于是,嘆了口氣道:“時睿,你說我要不要借機把這件事鬧得更大些,沒準能一舉把婚給離了。”
“兩家老爺子這麼重視,不會讓你們離婚的。再說了,就算商家不管,你們家還能不管。除非,你真的不打算管你媽了。”
時睿的話一下子中了許沐白的痛。
就是狠不下心來。如果當初能狠下心來,這五年又怎麼會畫地為牢。
“我走了,看樣子,還得有一場新的仗要打。”許沐白顯然有點泄氣。商奕然把電話都打到時睿這里來了,不用說,商家那邊肯定也是一場大戰。可是剛剛從上一個戰場撤下來,連歇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又得繼續投戰斗。
“既然是要打仗,總不能這個樣子去吧?好歹不能讓商奕然看了笑話。你等著!”時睿轉按了一下線,讓助理拿幾套服和鞋子過來。
幾分鐘之后,幾套時尚的秋裝就呈現在了許沐白眼前。
時睿是形象設計師,他的工作室里并不缺服、鞋子、包包。偶爾,許沐白要參加商家或是許家的某些酒會,也都是他幫許沐白準備服、鞋子以及相關的飾品。
“需要這麼隆重嗎?”許沐白看了一眼那些服,覺一套套的都跟戰袍一樣。
“既然是去打仗,當然得穿上戰袍,帶上武,氣勢上咱不能輸了。”
許沐白笑了起來,“時睿,你平日里合作的那些模特、明星、網紅都是隨時準備去打仗的架勢嗎?”
“那可是生為一個公眾人的必備修養。”時睿一邊說,一邊挑了一套服給許沐白,讓去里邊的休息室換上。
待許沐白換了服出來,又去洗了把臉,再把那雙腳洗干凈,這才發現時睿的白拖鞋都弄臟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努力地笑了一下,然后道:“許沐白,加油!再努一把力,沒準兒這回能行。”
從衛生間里出來,時睿攔下了,手替整理有點凌的頭發。這時候時睿才發現,的頭頂上有一塊疤,而那疤幾乎沒了頭發。看得出來,那是之前才被人扯掉的,那麼大一塊,這人下手也夠狠的。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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