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要拍這種照片干什麼的謝冬，敷衍地拿自己的手機給他拍一張。

“喏。”

手機給他看。

直男審寧懷聽覺得這張照片拍得不錯。

是，壑是壑。

但一切要以謝冬的審為主。

他問：“你覺得拍的怎麼樣？”

“我的拍照技當然好啊。”不等寧懷聽滿意，謝冬接著說，“但這張也就那樣。”

即便好看，也要說不好看。

寧懷聽刪除這張，把手機塞給：“重拍，拍一張你認為好看，你喜歡的。”

謝冬莫名其妙。

“要我怎麼擺？躺著還是站著？”寧懷聽走近，“你來指揮。”

太近了，謝冬覺都能聞到他的香氣，C市氣候干燥，害怕自己流鼻，連忙從椅子里離開，走到落地簾的附近，指著角落讓他過來。

把橘的落地燈搬到他附近，最后關掉房間里的其他燈。

環境氣氛給足，秒秒鐘拍出ins大片。

謝冬把果滿意地給他看：“相機直出。”

“好看？”寧懷聽看一眼，問。

謝冬點頭：“嗯。”

寧懷聽：“喜歡？”

謝冬眼神逃避了會兒，再回到寧懷聽臉上時，心不甘不愿地點點頭。

寧懷聽清瘦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手機，完事兒后把手機還給，掉襯衫朝浴室走。

“我微信發你？”謝冬問。

寧懷聽大方說：“不用，你留著看。”

謝冬回到座位打開手機微博，看了幾秒鐘后意識到不對，切回桌面，跟著跑到盥洗室，推開門就問。

“誰讓你換我手機壁紙的？”

里面那位得只剩條底，背著，大遒勁結實，噴薄著強悍的力量。

謝冬錯開視線，稍合門板，沒想到洗臉臺的鏡子里還能看見他的影。

眨眨眼睛，看他著邊要不的樣子，語速溫吞地又問一遍：“你換我手機壁紙干嘛？”

寧懷聽邊邊道：“你審不行，我幫你糾正。”

謝冬：“……”

之前的手機壁紙是漫人，沖天發型建模帥臉，穿著紅破爛開襟馬甲，腹清薄。

和真實人不能相提并論。

“小心眼兒，這麼記仇的。”

謝冬等他走進淋浴間，嘟囔了句關上門，把手機壁紙換原來的模樣。

刪除相冊里的幾張半照。

來自“燕城”本地的陌生號碼打來電話，謝冬接聽，對方自稱是警察局的人。

詢問是否方便去協助調查。

“我人在外地，遲兩天可以嗎？電話里說不太方便，我這兒還有點事。”

對方咽下“是否能電話問你幾個問題。”

掛斷電話，謝冬端杯喝紅酒。

心想不然呢，來C市干什麼，自然是拖延時間，讓謝晚秋在里面多吃兩天苦。

浴室門開了。

謝冬聽見男人在后走路的靜，沒回頭，只在他過來喝酒的時候，余瞥見他白花花的，他僅在腰間圍了條白浴巾。

“怎麼不穿浴袍？”攢著眉頭說。

寧懷聽：“馬上不就睡覺了嗎？”

謝冬聽他理直氣壯，說：“睡半夜浴巾散開怎麼辦？你好歹考慮你的床友的。”

他壑間的水珠蜿蜒過腹，沒進人魚線。

謝冬咬咬牙眼不見為凈，離開椅子去翻行李箱里的眼，躺到床上，面蓋住眼睛。

寧懷聽抓了個果盤里的橘子剝，來到床邊，手在眼前揮了揮。

眼是全覆蓋式，需要閉著眼睛進行。

謝冬聽到他的腳步停在床邊。

半天沒吭聲。

這種明知道敵人在旁，卻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覺，難得像螞蟻在上爬。

先沒忍住，說話試探：“現在幾點…”

里被塞了瓣橘子。

甜。

“八點。”寧懷聽問，“酸的甜的？”

上次在高爾夫球場被他投喂甜點的遭遇歷歷在目，這次又不知道打什麼主意。

“我說不好，你自己嘗嘗。”謝冬這次學聰明了。

寧懷聽說：“好。”

有微涼的東西到謝冬的瓣，還以為是他又喂了橘子來，張開接，分開的更方便寧懷聽啃咬，他先含住下輕輕吮吻，一點點將瓣每個地方都照顧到。

謝冬張開的那刻就后悔了。

不屬于自己的氣息在鼻間流竄，溫熱，上溫的與其說是在吻，不如說像吃蛋糕更切。

急閉合，卻意外將他的舌尖咬到。

推他。

又被他捉住手指，扣著按到床上。

缺氧的呼吸令腔麻脹痛，謝冬為了緩解全然接，張開放肆呼吸。

骨節分明的大手猶如烙鐵般拂起浴袍布料，直的兩條在察覺到危險的況下本能進行蜷。

“叮鈴——”

門鈴冷不丁響起。

謝冬白凈的臉龐逐漸攀染薄薄的嫣紅，因急而擰起眉頭，被堵住的里發出類似小的可憐嗚咽。

“叮鈴——”

外面門鈴還在繼續。

寧懷聽抬頭看，給整理好浴袍，揭開覆住眼睛的眼，水潤泛紅的眼睛和飽滿的瓣都珠瀲滟。

“叮鈴——”

不依不饒的門鈴催人休。

謝冬看了會兒他，氣才勻：“你了多客房服務？”

寧懷聽嗓音沙啞地悠悠開口：“我會客房服務打斷這種好事？”

謝冬：“……”

“咚咚咚”外面的人大概懷疑門鈴有問題，開始敲門，拍門，替著來。

寧懷聽先洗了手，來到門后看了眼外面，蹙了蹙眉，去拿柜里的浴袍穿。

謝冬瞧他臉微凝，神嚴肅，故而也下了床整理。

開門。

抬手要敲門的警察頓了頓，首先打量寧懷聽，俊臉不爽，眼神淡漠冷靜。敏銳的職業嗅覺讓他往男人后掃了一眼，看見地板上打開的行李箱里似乎有人。

“有事？”寧懷聽問。

走廊里兩男一衫不整抱頭蹲著，不約而同往寧懷聽這邊看。

敲門的警察收回視線亮出證件，公事公辦：“掃黃，請你們穿好服配合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