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寧懷聽本想換掉幾年前因為和好友的一個打賭游戲而改的微信昵稱。
沒想到一上來就發這條。
寧懷聽低頭看自己的腹部,將塞在腰的襯衫擺慢條斯理地拽出來,出小山包一樣的結實腹。
謝冬看見這張照片,喝進里的水差點嗆出來。
對方穿著白襯衫,雙恣意張開,腰間的皮帶系得很,起的擺又顯得浪,像極了網黃天菜。
背景應該是個辦公室。
好家伙,還是個搞辦公室play的網黃天菜。
讓他發私照片,他就發,是暴癖患者,還是想勾搭另有目的?
謝冬:【呢】
帥到:【上班,不方便。】
謝冬:【下面也不可以咯?】
寧懷聽怔然,垂睫看了下面一眼,又朝休息室看去,表閃過猶豫。
謝冬:【方便了多拍幾張,我拿去外網上賣[大笑]】
帥到:【缺錢用?】
謝冬看著這條消息,心里輕嗤了聲,咋的,難不你要給我轉錢?
沒回復。
對方也一時沒了聲。
但是謝冬去了個洗手間出來,再看手機,對方已經發來幾條消息。
帥到:【向你轉賬200000.00元】
帥到:【這個號很用,剛剛在綁卡。】
帥到:【還在嗎?】
有病吧?
謝冬再次點進對方的朋友圈。
有且僅有一條態,十年前的貓咪圖。
有只男孩子的修長手掌著貓頭。
剛加好友就轉錢?
洗錢的?
返回聊天界面,對方似乎已經嘗試過第二次轉賬二十萬,但失敗了,納悶回復:【破件,轉不了了】
沒再猶豫半分,拖進黑名單。
等啊等啊,寧懷聽等得太爬上樓尖,桌上積的所有工作都理完,抓過手機查看,仍舊沒有的回復。
難道錢不夠?
他找到支付寶,但想了想名字會暴自己,于是暫時沒有這麼做。
嘗試向發消息,卻跳出紅嘆號。
小字提示“消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寧懷聽一愣。
不是刪除好友,所以不是他腹不合胃口。
那是什麼呢?
本來看在玩弄他的人是的份上,他可以既往不咎。
不,不能不咎。
現在他要融們姐妹倆的游戲中,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要驗證他的一些猜想。
桌上另一部手機忽然傳來鈴聲。
來電備注“敖傾”是寧懷聽的一個朋友,知名畫師,在國際上譽盛名。
他接通,敖傾含笑的話音傳來:“邀請函收到了吧,提前兩天過來玩?”
“最近忙,實在沒有空過去。”寧懷聽的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暗芒,“邀請函我送給別人了。”
敖傾惋惜。
“我還想讓你帶未婚妻過來認識認識呢。”
寧懷聽看了眼被拉黑的微信頁面,笑意漸濃:“會有機會的。”
.
夜里,謝冬找營養師的工作無果,思來想去把黑名單里的那位放了出來。
ip是燕城本地。
添加方式是搜索了的手機號。
不會是人吧?
謝冬絞盡腦回憶自己高中和大學的同學關系,最后得到“0”個嫌疑人。
出手就是二十萬,怕也不是營養機構的人。
更別說那條皮帶,貴到能買一輛名牌汽車。
綜合來看,的社圈子里不可能有這種人存在。
不過謝冬也沒有再拉黑他或者刪除。
說不準,是說不準,以后真的會找他幫忙。
天亮后起得遲,謝冬下樓發現謝延安今天沒出門,他難得休息,和椅上的謝慶聊天。
“婚前要培養,晚秋已經去懷聽那里住了。”謝延安說。
幾日不見,謝慶兩邊臉頰比之前還要凹進去不,臉難看,說話也有氣無力:“不像話!”
老頭子的固執時常讓人不過氣。
謝延安言又止,見謝冬下來,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從謝慶邊走開:“我今天休息,下午帶你去游樂園?”
“您還是好好在家休息吧。”謝冬問,“剛說姐姐去哪兒了?”
謝延安說:“去你姐夫那里住了,早上剛走,大概住個幾天就回來。”
怪事。
平常對寧懷聽躲閃不及,生怕孕肚的事瞞不住,現在竟會主靠近火源?
吃了點東西回到樓上,謝冬拿起手機,看見謝晚秋十幾分鐘前發來一筆一萬元轉賬,和消息。
謝晚秋:【我和穆竹去B市,如果遇到什麼,你別說】
先斬后奏?
去B市干什麼的?
謝冬打開微博,點進秋竹畫室博主頁。
有一條昨晚剛發的聲明。
看完聲明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得不說謝晚秋膽子真大,就不怕寧懷聽這個時間見人?
不過,如果真那樣就好了。
得想個什麼辦法讓寧懷聽找謝晚秋,到時候謝晚秋分乏,再狠賺一筆。
.
機場。
飛機落地B市,謝晚秋打開手機,看到寧懷聽的消息。
寧懷聽:【怎麼關機了?】
寧懷聽:【今天我休息,來家里陪我?】
寧懷聽:【我下廚】
走著走著,謝晚秋停下了腳步,旁邊穆竹推著行李箱等,回頭問怎麼了。
謝晚秋臉慌張,焦急地說:“完了寧懷聽要見我,怎麼辦我現在買飛回去的機票!”
“別急,”穆竹拿手機,“什麼問題讓我看看。”
謝晚秋真心郁悶。
自己在家里的時候,寧懷聽不約,怎麼一出來他就約。
難道是因為之前微信聊天的事他要道歉?
這也太不走運了。
不能裝病,否則搞不好寧懷聽會直接登門,在謝延安那邊的謊言就瞞不住。
也不能說自己不想過去陪他,不符合常理。
“找你妹妹。”穆竹提議。
謝晚秋為難:“上次都不肯幫我忙了,現在哪里愿意,要不我還是回去吧,幾個小時,能趕上晚飯。”
“那我呢?”穆竹了的頭,“你妹不會不幫忙的,頂多錢沒到位,這件事給我。”
兩人沒再往機場外走,決定先把這件急事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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