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會舉辦期間，正好趕上國外的圣誕季。

街頭巷尾早早提前裝扮上圣誕裝飾，綴滿禮球和燈帶的圣誕樹隨可見，花花綠綠的彩是濃郁的圣誕氛圍。

夜幕將近，漫天璀璨燈裝飾如同一汪銀河，空懸于頭頂，晚風吹拂而過，晃晃悠悠的似星辰在閃爍。

咖啡館里爐火跳躍，和三兩好友相聚的人坐在窗邊，手捧熱氣騰騰的咖啡，賞雪、聊天，臉上洋溢著幸福與喜悅。

姜予初和周懷聿換上休閑裝，外搭是同系的羊絨大 ，走出酒店，十指相扣在初雪紛紛揚揚的黎街頭漫步。

后跟著幾位穿著休閑服的人高馬大的冷臉保鏢。

飄落的雪花墜落在發間為恰到好的點綴，迎面吹來的冷風似乎裹挾著靜謐無聲的溫暖。

姜予初頭一次親會到國外的圣誕氛圍，自由浪漫，雖還未到圣誕節，但街頭巷尾的歡騰氣息讓人不自覺放松，也想沉浸其中。

路過獨創意的紀念品店，拉著周懷聿進去。

里面的紀念品大部分都是藝家的手工制作，每一件都獨一無二，也各特。

相中不有意思的小玩意，是手繪冰箱就挑選出幾十個。

想到家里冰箱上快要滿二分之一的冰箱，周懷聿不由陷沉默，不理解老婆為何如此熱收集風格各異的冰箱……但尊重。

挑完回國要送給家人朋友的禮，姜予初找店員要來新的購籃，拉著默默看采購、偶爾給出回應的周懷聿上二樓。

聽店員介紹，二樓有劃分出專門的款紀念品區域，這個非常興趣。

看見琳瑯滿目的款紀念品，周懷聿眉梢輕挑，購的興致瞬間盎然，上樓之后和手就沒閑下來過。

姜予初輕哼，佯裝生氣轉頭看向他：“剛才怎麼不見你這麼積極幫忙一起挑選？”

周懷聿攬著在前，垂眸低笑，“況不一樣，寶寶給別人挑選禮，我才不要出謀劃策，便宜其他人。”

“歪理。”

姜予初小聲吐槽，轉回去繼續挑選不管用不用得上但有趣喜歡的款小件。

在糾結相同主題但不同款式的首飾要選哪一種的時候，周懷聿替做出選擇，每種款式都要，可以經常換著佩戴。

只是覺得好看，想買兩三條以后出去玩搭配服佩戴，這些價格不算貴，就算不小心弄丟也不會心疼。

聽他的意思，是打算當作日常配飾用。

姜予初眨眸，遲疑：“我們又不會經常出去玩，你難不要佩戴這種首飾去公司和見合作伙伴？”

好歹是正式的商業場合，佩戴這種花里胡哨的首飾，風格不搭不說，關鍵是比起他平時的配飾過于廉價了些，配不上他私人訂制的服。

“有什麼不可以。”周懷聿定定看著，“寶寶，這算是你送我的紀念日禮嗎？”

原來他也知道啊。

今天他們正好領證滿三個月。

怎麼不算個紀念日呢。

姜予初思考半秒，語氣不確定：“姑且可以算是？”

周懷聿選擇聽見最后一個字，“那就對了，老婆送我的禮是珍貴的，價值是任何奢侈品無可比擬的。”

“我當然要經常戴出去炫耀，讓那些單的合作伙伴，還有沒收到過夫人禮的合作伙伴，嫉妒我、羨慕我。”

姜予初：……

貌似婚后他第一次收到自己送的禮開始，他以前上班佩戴的配飾陸陸續續下崗，放在帽間配飾柜里當擺設。

送的配飾禮，為他雷打不的心頭好。

有天忽然意識到他有幾天沒換過袖扣，特意給他挑選出一對新袖扣讓換上。

他當時怎麼拒絕來著？

“不想換，這對袖扣設計得不好看，我喜歡老婆給我買的。”

開玩笑，設計師據他喜歡風格的私人訂制袖扣不存在不好看。

真不好看，設計師哪敢拿到他面前。

他明顯的提示，聽懂了，不就是想要為他買袖扣和其他配飾嘛，于是找悉的設計師為他量定制一堆配飾，直接承包了設計師三個月的工作量，到現在設計稿才完一半。

從紀念品店離開，他們去預定好的音樂餐廳吃晚餐。

臨窗的座位，一面是琴聲悠揚的溫暖，一面是人涌的歡騰。

用完晚餐，時間還早，他們一路閑逛回酒店。

隔天要出發去周邊小鎮游玩，姜予初想一起收拾行李，周懷聿不讓，打發去泡澡放松。

這幾天流會忙碌，確實累人，需要放松放松。

浴室門沒關，姜予初泡在浴缸里，同在疊服的男人閑聊。

周懷聿收拾行李的速度很快，才泡了一會，他合上行李箱，邊服邊往浴室走，站在花灑下簡單沖洗干凈，邁進浴缸里同一起泡澡。

很安分的，沒有要放縱的心思，只是單純的泡澡。

他垂眸，給腰的作規規矩矩，“寶寶，有了前任福利院院長的消息，改換了姓名和現任丈夫在周邊的小鎮生活，你想先見見嗎？”

姜予初側頭，“你的人和見過面了嗎？”

周懷聿躬頸親，“還沒有，沒讓他們驚對方，寶寶不想見，我就代那邊的人去和談判，說服回國作證。”

院長親眼看到過拋棄的人長什麼模樣，是很重要的證人。

姜予初：“現在的生活應該很平靜幸福，不會輕易答應吧？”

周懷聿手往上移，“那就砸錢砸到同意。”

好一個鈔能力。

姜予初瞥向他，臉頰緋紅，一半是熱氣熏紅的，一半是刺激紅的。

“今晚不做，你自己說的。”

周懷聿附在耳畔似般的嗯哼一聲，“寶寶，不做就不可以嗎？”

姜予初無言反駁，畢竟他自從開葷后，不管做不做，每天睡前醒前手都跟裝有GPS似的，覆在那溫描摹。

周懷聿行為不正經，臉上一本正經繼續說著正事：“大哥也調查到柳玥溪的消息，沒有再當醫生，在紐約的唐人街開了一家火鍋店，生意很好，生活也過得滋潤。”

不當醫生是因為有愧于心吧。

姜予初更關心另一點：“為什麼哥哥只告訴你，卻不和我說這事？”

周懷聿心虛抬手鼻尖，“他打的你電話，那時候你在和別人聊事，我幫你接的，想著等流會結束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