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口聽他承認喜歡自己，姜予初掐自己手臂，有點疼，不是幻聽，也不是飄飄然的幻覺。

心里炸開絢爛的煙火，的欣喜隨之四散在每細胞。

過去那些飄浮不定的猜測，看不到不著的覺，在頃刻間擁有象化的存在。

仿佛踩在云端，每一下都是輕飄飄的，但卻有實。

摟著周懷聿的脖頸，不放心再次跟他確認：“周懷聿，你喜歡的是周太太，還是我？”

對他而言，兩者并沒有區別，周太太是，也只會是。

周懷聿還記得那日醉酒吐心聲說的話，知道心缺乏安全。

哪怕知到他的喜歡，聽到他親口說喜歡，心里也會有一道細微的聲音發出質疑，不是在質疑他，而是在質疑自己。

他拉住右手覆在心臟跳的位置，眼神灼熱赤誠地進眼底，“予初，周太太的位置從來沒有第二個人選，我喜歡的人、想要娶回家的人只有你。”

掌心下心臟跳出一支變奏曲，不會說謊的心跳在直白地告訴：他此刻表白有多麼張。

姜予初手指蜷起，語氣聽不出緒：“可你那天明明說，你以前沒有想過誰是合適的周太太人選。”

周懷聿扣著的腰近自己，低頭親了親，“害怕你沒法接我的有所圖謀，騙你的，對不起。”

他不再掩飾真實想法，自然為善意的謊言道歉，讓姜予初失衡的心跳再度紊。

“沒關系，我不會生氣。”

那天騙人的不止他一個。

忽地想起他說的周家家規，問：“那家規呢？也是騙我的嗎？”

當時他言辭鑿鑿說得有多嚴重，流出的愧疚和擔心，他記憶深刻，周懷聿不由心虛，“是。”

姜予初輕哼，扯著他臉頰，“虧我還當真，還問過爺爺這回事，他們都在幫你騙我！”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就該多問一，讓爺爺他老人家拿周家家規給看一眼。

等等，狐疑：“既然家規是假的，你罰跪抄家訓那張照片是擺拍？”

周懷聿捉住手，輕指尖安，“是真的，做戲要做全套。”

聽聽，多坦誠的回答，沒法萌生點生氣的緒。

姜予初沉默思考著。

那天醉酒后意外，不單純是一個故意為之。

想來程淮也是他指使回周家老宅告狀的，為的就是故意讓長輩們知道，順理章的答應結婚。

也就是說他邊的人都知道他喜歡自己這回事。

那盛檸當時說的猜測，其實是在委婉暗示真相。

所以正如早就喜歡他那樣，他也在很早之前就開始喜歡了。

這是事實。

那會是什麼時候呢？

好奇心被勾起，姜予初不想自己胡猜測，直接了當問出口：“周懷聿，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周懷聿卻沒回答，時輕時重吻著，“周太太，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

姜予初往后仰頭，躲開他磨人的吻，明知故問：“什麼問題？”

周懷聿定定看了一會，“吃醋是因為喜歡我嗎？”

撞進他滿懷期待的眼眸中，姜予初發現自己似乎做不到把持住、不暴心真實的想法。

不舍得讓他眼底的亮黯淡，不舍得讓他失。

眼睫輕眨，角眉梢漾開笑意，“是，我喜歡你，周懷聿。”

話落，藏在長卷發下耳尖悄然暈染上緋。

表面的淡定都是假象，同到他表心意的張。

明明知道他也喜歡自己，可還是會張。

聽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周懷聿心依舊掀起一陣呼嘯的狂瀾，視線一瞬不瞬凝在笑意明艷的臉上。

想親，想在氣息織中真切知的喜歡。

這是當下他腦袋里唯一的念頭。

他也真的做了。

掌心扣住后腦勺，俯首吻住。

還有話沒說呢，姜予初微愣了一瞬，閉上眼睛，主啟迎合他的吻。

不知吻了多久停下。

無形的曖昧在昏暗的車廂里彌漫飄。

姜予初挪往后坐了坐，在昏暗線中和他無聲對視。

周懷聿扣在腰間的手悠哉腰線線，嗓音著親吻過后的慵懶，和幾分，“周太太，你有多喜歡我？”

姜予初不答反問：“你怎麼不問我是什麼時候喜歡你的？”

周懷聿沒往領證之前想過，“剛領證沒多久就喜歡我了吧？那天在廚房拍我，還拍過好幾次。”

“你怎麼知道我在拍你？”

姜予初臉頰發燙，每次拍，自以為藏得很好，沒想到他全知道。

好丟人啊。

周懷聿指尖撥弄發尾，哼笑，“周太太，你太重，下次記得藏好點。”

姜予初咬，悶聲嘟噥：“有那麼明顯嗎？”

其實不明顯，只是他哪怕在做飯，也會分神留意的小舉。

周懷聿調整了下坐姿，勾住的腰往前抱，低頭廝磨著，“老婆，有多喜歡我？”

姜予初暗暗唾棄自己不爭氣，他一句老婆就的心小鹿撞，差點被蠱。

還是得稍微矜持住，語氣傲：“你非要問的話，那就是有一點點吧。”

周懷聿不信，也不滿意的回答，掐著的腰，緩慢按敏的腰際，輕咬瓣，“就只有一點點？”

“唔……。”姜予初著在他懷里，在他的威脅下改口，“不止一點點行不行？”

周懷聿指尖探進開衩的擺下，不依不饒問：“滿分一百分，能打多分？”

姜予初捫心自問，說實話對他的喜歡還沒到滿分的程度，但八十分是有的。

都還不知道他有多喜歡自己，肯定不能照實說，打個折扣好啦。

“算你有七十分吧。”

起碼是及格線上，周懷聿出手，心態樂觀：“那我努努力，讓周太太每天多喜歡我一點。”

“嗯嗯，你加油，我看好你！”

敷衍完，姜予初揪住他領口，端著一副審問的架勢：“禮尚往來，現在到你了，也是這個問題。”

周懷聿勾低笑，眸卻是認真，“周太太，我對你不只是喜歡。”

姜予初意外又震驚，他的意思是不只是喜歡這麼簡單。

這有些超出現在能接并且給出同等反饋的范圍。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周懷聿，你上次說我們認識得更早，你該不會在我們第一次見面就開始喜歡我了吧？”

周懷聿挑眉，看的小心思，“周太太，想套我話，想讓我告訴你我們第一次見是什麼時候，沒門，你得自己記起來。”

姜予初撇撇，的目的有那麼明顯嘛，輕易就被他看穿。

湊上前親他，“給個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