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姜予初在玄關換好鞋,想直奔客廳沙發休息,周懷聿拉住手腕,非要跟著一起上樓,陪他放置袋子里的套。
不愿也沒辦法,趁他擺放的功夫,鉆進浴室正好卸個妝。
等洗完臉出來,周懷聿指著床頭柜,“周太太,真的裝不滿。”
每一盒豎立起整齊擺放著,占據床頭柜三分之二的空間。
請問他是去藥店進貨的嗎?
姜予初無語,偏偏說不出反駁的話,“放好了,我可以走沒?”
“還不行。”
周懷聿扣著的腰帶到前環抱住,下抵在肩頭,啄吻著臉蛋,嗓音低沉,“選一盒今晚用?”
姜予初沉默著,瞄到前排那幾盒的數量,心頭在打鼓。
他該不會是打算今晚就用掉一盒吧?
不至于一上來就高強度吧,肯定沒這力。
不說話,周懷聿也不著急,拉著的手去拉小方盒,碎碎念式的推薦:“你喜歡的草莓味,選這個?”
“還是這個超薄的?或者這個......”
他能面不改地念,姜予初沒他厚臉皮,做不到面不改地聽,隨意出一盒塞進他手心,“你閉!就它!”
周懷聿著手里的盒子翻個面,視線掠過上面的字樣,角跟著勾起,“周太太果然喜歡玩刺激的。”
警鈴作響,姜予初心著垂眸看過去。
很好,心已死,隨手一選就是刺激、不正經、上難度的。
許是也知道第一次不合適,周懷聿心放回去,目標明確拿出一盒丟在床頭,“今晚先用這個。”
故意的吧這家伙。
姜予初掀眸瞪他一眼,“你有主意還讓我選什麼?”
周懷聿低頭親,“喜歡看周太太害的模樣。”
姜予初氣得想咬他咬不,改抬腳狠狠踹他,接吻換氣的空檔,啞聲冒出一句:“周懷聿,你不要臉。”
周懷聿不惱,語氣甚至驕傲:“嗯,不要臉,要臉沒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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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落下,阿姨做好晚飯,上樓敲門喊他們吃飯。
周懷聿意猶未盡松開懷里春水的人,眼底的念炙熱洶涌,指腹輕吻到瑩潤的瓣,啞聲低語:“怎麼辦,我想先吃周太太。”
姜予初腦袋嗡的一聲,氣還沒勻,抬手用力拍開他個不停的手,“想都別想。”
早知道昨晚喝醉不該跟他叨叨那麼多心聲。
盛檸說得沒錯,男人滿腦袋都是廢料,還慣會得寸進尺。
給他點甜頭,他就順桿爬得賊快,今天吻一點也不克制和紳士,和手都不會閑著,時間還長,沒完沒了的。
現在接個吻都這樣,今晚做起來還得了。
有點后悔了。
下到餐廳吃飯。
看見一桌盛晚餐,姜予初腦袋里飄過一句話——大戰前的進補。
一頓晚飯,特意吃得很慢,婉拒周懷聿剝蝦、剝蟹的好意,堅持要自己來。
想:能拖延一點時間是一點。
許是看出的想法,周懷聿擋住的手,慢條斯理剝著蝦殼,撂下一句:“周太太,明天是周日。”
他的言外之意,姜予初聽懂了,徹底擺爛,化無語為食,心安理得指揮他給自己盛湯、夾菜。
吃完飯,著自己鼓鼓的肚子,癱在客廳沙發休息。
周懷聿端著消食茶過來,抱在上,“喝完我們出去散步消食。”
散步啊,是個拖延時間的好辦法。
姜予初一口氣喝完,迫不及待起往外面走,走出幾步發現他沒跟上,疑轉過頭,“你干嘛不走?”
周懷聿無奈搖頭,走上前,“剛吃飽走慢點。”
姜予初哦了一聲,腳步放慢,和他慢悠悠在自家庭院里散步。
想往外走的,周懷聿不允許,還威脅要是出去,就立馬扛回房間。
還好家里庭院夠大,慢走一圈下來也需要不時間。
走完半圈,經過花園的涼亭,周懷聿停下問累不累。
搖頭說不累,可以繼續走。
他卻說累,然后自然拉著走進涼亭,抱著坐下,二話不說直接親上來。
親了多久,姜予初沒時間概念,反正親到最后,有點大腦缺氧。
周懷聿在耳邊問:“回房間?”
就知道他想休息沒憋著好事,姜予初瞥他一眼,摟住他脖子,沒拒絕。
周懷聿抱起直接抄近路回去。
走到浴室門口,他放下,問:“一起洗?”
姜予初毫不猶豫拒絕:“不要!”
周懷聿沒勉強,把主臥浴室留給,自己去了其他房間洗澡。
洗完澡回到房間,他沒等多久,浴室門打開,姜予初著頭發出來,言又止看著他。
幫吹干頭發理順,周懷聿把吹風機放回浴室,姜予初握住他的手,仰頭看著他。
吹風機被隨意放在床頭柜,他俯下,親了親眉眼,“怎麼了?想說什麼不好意思說?”
姜予初摟住他脖頸,小聲開口:“要是今晚不能做,你會失嗎?”
“不會。”周懷聿手往下落,在小腹,“生理期提前了?”
姜予初一愣,“你怎麼知道我生理期是什麼時候?”
“清梨叮囑過我。”周懷聿眉宇間有幾分懊惱,“今晚不該讓你吃螃蟹的,有沒有不舒服現在?”
只是有點酸脹而已,姜予初搖頭,“就吃了一只而已,不礙事。”況且螃蟹是用黃酒做的,減弱了寒。
周懷聿腦袋,“躺下休息,我一會回來。”
姜予初躺進被窩里,看著他離開房間。
過了會,他帶著一個暖水袋回來,掀開被子,從背后抱上來,將完全圈在懷里,用暖水袋給暖肚子。
周懷聿溫聲:“先用這個湊合一下,電熱水袋一會充好電。”
姜予初角彎起,側過頭,“周懷聿,別人都是用手給老婆暖肚子。”
“是他們蠢,熱水袋明明更管用。”
周懷聿垂眸,含住瓣,不帶地溫吻了一會,“要不要喝水?”
姜予初捂住打著哈欠,搖頭。
周懷聿調整了下姿勢,讓更舒服地在他懷里睡覺,“睡吧,哪里不舒服就告訴我。”
特殊時期加劇疲憊,姜予初睡得快。
前兩年,喝中藥調理過一段時間后,就很會肚子痛。
可能是最近煩心事太多,加上昨天喝太多冰酒,半夜疼醒。
周懷聿剛換完新的熱水袋睡下沒多久,察覺到的靜,到微涼的指尖,蹙起眉,“很疼?要不要去醫院?”
姜予初又困又疼,語氣蔫蔫的:“不用,吃顆止痛藥就好。”
家里的藥箱他剛才拿了上來,就放在床頭柜上。
周懷聿抱著起,坐在床頭,倒出保溫杯里的溫水,喂吃藥,又捉著的手放在熱水袋夾絨層里讓暖手。
“以前也經常會這樣嗎?”
周清梨怎麼不告訴他這個,也怪他自己不夠細致、沒有多問細節。
“上學的時候會。”姜予初靠在他膛,“后來去看中醫,說我是小時候寒導致的,給我開藥調理了大半年,況就好多了,很會疼這樣。”
周懷聿著臉蛋,“一個人去看的中醫?”
姜予初:“不是啊,有師姐陪著,但中醫是師兄介紹的。”
周懷聿手一頓,“師兄?你們畫室老板?”
姜予初點點頭,嗯了一聲。
周懷聿垂眸,看困得眼皮打架,下心頭的好奇,輕拍后背,哄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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