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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君》 第93頁

兩人下了石階,清河公主輕搡了一把崔畫珠,氣道:“你穿件鮮亮裳,搶一搶溫瑟瑟的風頭便行了,往太子跟前湊什麼?他都娶太子妃了,難不你要去給他當妾?”

清河雖有些小心眼,但到底是金尊玉貴養起來的公主,該有的驕傲自尊還是有的:“咱們臨淄崔氏雖比不得旁的京門大族,可到底也是清流文士。娘雖然比不上蘭陵,可也是公主,你是娘的兒,將來只能為人正妻,不該的心思。”

崔畫珠冷笑了一聲,道:“您不是總讓我上進,替您爭口氣,別被溫瑟瑟蓋住。天底下只有一個太子,將來他就是天子,兒就算再上進,找的夫婿也必趕不上他。既然如此,何須麻煩,我與溫瑟瑟痛痛快快爭個高低。”

清河公主道:“你別糊涂,朝中誰人不知太子是蘭陵一手扶持上來,太子不會為了個人跟他的前程儲位做玩笑,你趁早收收心,別想自己不該想的。”

崔畫珠笑道:“可我怎麼聽說這兩人是面和心不和?翠華山上可傳出不謠言,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再者說了,太子既是沖著蘭陵姨母的權力,那對溫瑟瑟就一定不是真心,我委屈自己當個側妃,等他日太子站穩了腳跟,自然知道從前委屈我了,會給我該有的名分。男人嘛,只要得了他的喜歡,什麼要不到?”

是名門貴,父親是清流文士,自小寵與恭維,仗著念了幾年書,便自詡才,平日里很看不上母親在蘭陵面前備又無力反抗的模樣。自己心氣兒高,覺得跟母親不同,也聽不進說的話,小小年紀便有大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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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出了宮門,府中小廝將車趕過來,臨上馬車時,清河對著兒幽怨又無奈道:“你這孩子本不懂,那是東宮太子妃,那是蘭陵長公主,要是那麼容易被你這丫頭片子討到便宜,們也爬不到今天的位置。”

崔畫珠自是聽不進去的,也懶得再跟母親爭執,上了馬車,再不言語。

宮門外母兩爭得熱火朝天,宮門卻完全是另一番場景。

自打出了昭殿,瑟瑟就冷著一張臉,全然不搭理沈昭,沈昭幾次拽著角想解釋,可看看深宮里來來往往的侍宮,又怕這里面有皇帝的耳目,便一直憋著沒說,想等著到了東宮再解釋。

回了東宮,瑟瑟直奔中殿,一張俏臉如覆霜雪,冷得扎人。

沈昭跟著進來,道:“瑟瑟,你聽我解釋,我……”

瑟瑟倏得抬頭看他,一雙眼睛如碎石珠兒冷冽晶亮,道:“解釋吧,站著解釋,這沒你坐的地兒。”

了前袂彎腰要坐下的太子殿下陡然僵住,維持著這作好半天,而后慢吞吞地站起來,掠了一眼殿中的宮侍,輕咳一聲道:“那個……剛才歌舞看得久了,坐得有些僵,站站好的。”

瑟瑟嫌棄地瞥了他一眼,沒說話,任由他把滿殿的人都趕出去,只剩他們兩個。

“我承認,我對崔畫珠笑了,可我告訴你,這不是白笑的,為著這笑,得付出代價。”

瑟瑟斜睨沈昭,卻見這人竟厚無恥地來的手,邊,邊語重心長道:“我的笑,只有在你這里才不值錢,才要多有多,我沖外面人笑一笑,那人但凡是個聰明的,就該考慮自己是不是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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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把手回來,沖沈昭微微一笑:“那麼漂亮、懂事又善解人意的畫珠妹妹,你舍得讓倒霉啊?”

沈昭,刻意忽略話中的怪調,一本正經道:“我只有這樣做,才能讓母后出手,這事我思來想去,唯有皇后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他不能明著把崔畫珠趕出長安,父皇那般多疑,剛跟他提過畫珠和瑟瑟有幾分相像,他立即就容不下畫珠,落在父皇耳朵里,必然會生出猜疑。

同樣的,這事也不能讓蘭陵公主來做,他們都是瑟瑟至親,難逃‘做賊心虛’的嫌疑。

再三揣度,便只有裴皇后才是最適合來做這件事的人。

若他對于瑟瑟世的猜測是正確的,他當著裴皇后的面兒跟崔畫珠來了這一出,皇后必然不會視而不見,會維護瑟瑟,會替瑟瑟解決麻煩的,畢竟,在外人看上去,這太子妃還沒有在東宮站穩腳跟,尚沒有達到裴家和蘭陵公主的期

解決麻煩的手段無外乎就是那麼幾種,若沈昭猜得不錯,‘賜婚’當屬上策,畢竟都是宗親勛貴,能面解決總好過撕破臉。

他剛在父皇面前提過元祐的婚事,那時清河公主和崔畫珠也在,由皇后出面這樣做,傳到父皇耳朵里,才不會起疑心。

但他這一番說辭掐頭去尾,刨去了最重要的因果,卻糊弄不過瑟瑟,瑟瑟當即追問:“事有這麼復雜嗎?你若是對畫珠坦坦,不理不給便是,何苦要費盡心機把皇后拖進來?”

沈昭垂眸著瑟瑟,手的臉頰,眼中翻涌過瑟瑟看不懂的東西,他默了一陣兒,道:“我要這樣做,自然是有我的理由,瑟瑟,你該相信我,這世上能令我費盡心機算計保護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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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覺得他奇怪,卻一時又說不上究竟奇怪在哪里。

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家碧玉,自時常出宮闈,對這些人家爭風吃醋、勾心斗角的事看得多了,不至于出現個崔畫珠,就讓惶惶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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