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剛才的事,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陳慎同護士和醫生解釋了很長時間。
事關人命,他們不敢馬虎,生怕再次出現之前的問題。
沒辦法,陳慎只能辦理出院手續,將霍衍送去其他的醫院。
好在這次的事,并沒有傷到霍衍。
病房,陳曦地握著手中的玉佩,盯著霍衍看了很久。
不知是不是玉佩的緣故,依稀能回想起不久前發生的事,以及在衛生間門口,站了那麼長時間的原因。
關于那個男人的服,有些印象,雖說是名牌,但不是定制款,想要調查估計沒那麼容易。
至于那張臉,能回想起來的只有一片模糊。
陳曦的眸暗了下來,眼底閃爍著異樣的芒,究竟是誰想要害霍衍的命。
沒過多久,金秋雅和陳慎給陳曦送了飯過來。
陳曦沒什麼胃口,只是吃了一點。
陳慎離開之前,特意和陳曦說了句,“曦曦,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打視頻電話,你將攝像頭藏在房間的角落里,一旦有靜,我和大師兄會在第一時間看到。”
覺得這個辦法不錯,立刻照做。
很快病房就只剩下陳曦一個人。
當天晚上,陳曦拿起巾,拭著霍衍的臉頰,“你當時要是沒救我就好了,霍衍,你快醒過來,只要你醒來,之前的事我們一筆勾銷。”
由于距離比較遠,再加上陳曦的聲音很小,電話那邊的陳慎和金秋雅本聽不見在說什麼。
讓陳慎覺得煩躁的事,每過半個小時,陳洵就會詢問況。
金秋雅看到他臉難看,心生疑,“怎麼了?” “都說了有我們在,不會讓曦曦和霍衍出事,也不知道陳洵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個勁地問,都快煩死我了。”
“估著應該是清兒在問,我給發消息說一聲就行。”
金秋雅打開和凌清兒的聊天頁面,給發消息。
當凌清兒收到消息后,將手機放下,長嘆一口氣。
從未覺得自己如此的無能,曦曦和霍衍的上發生了這種事,卻一點忙都幫不上,只能干著急。
“好了,清兒,你也別擔心,有二哥他們在,曦曦和霍衍定然可以安然無恙。”
陳洵安道。
凌清兒沒有說話,只是不斷地在心里祈禱。
夜幕降臨,天空仿佛被一張黑布遮蓋住,沒有一點亮。
夜晚的病房一片寂靜,病房里的燈都已經關了,只有走廊里的燈還亮著。
陳慎和金秋雅覺得幕后之人很著急,說不定今天晚上就會手,所以提前在樓下等著。
凌晨一點,走廊上傳來腳步聲,本來都已經瞌睡的陳曦,在聽到聲音,立刻就清醒了過來,全神貫注地盯著病房門上的玻璃窗戶。
穿著黑西服的男人,戴著口罩,站在病房門口,看到陳曦后,雙眼微彎,直接推開病房門進去。
陳曦立刻起,站在病床前面,一臉警惕地盯著進來的男人,“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對…” 男人打了個響指,沙啞的聲音帶著蠱之意,“睡吧!” 陳曦覺腦袋迷迷糊糊,困意宛如水般涌來,本控制不住自己。
就在這時,想到了什麼,撐著疲倦的,拿起病床上放著的玉佩。
剎那間,神了過來。
陳慎和金秋雅立刻就沖了進來。
“終于逮到你了。”
陳慎雙眼微瞇,眼底迸發出犀利的芒。
為了防止幕后之人逃走,他們特意將病房安排在了頂樓。
男人緩慢轉,病房忽然起了一陣白霧,他冷笑一聲,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人,一言不發。
陳慎和金秋雅見況不妙,立刻沖上去。
剛到男人面前,他便消失了。
陳曦看到一個大活人瞬間消失的場面,頓時就愣住了。
就在病房里的濃霧消失后,地面上剩下一張黑的紙。
陳慎彎腰撿起來,心中更是氣憤不已,“替?” 忙活了這麼久,就等來一個替。
不僅沒抓到幕后之人,現在還打草驚蛇,事真是越來越麻煩了。
“二哥,真的有替存在?”陳曦滿臉驚愕。
陳慎點點頭,“有。”
大概解釋了一下,邪替和正派的不同之。
畢竟陳曦不是玄門中人,就算解釋得再多,也不見得能聽懂。
金秋雅雙臂環于前,走到窗戶旁,看向了窗外的夜景,微風吹他金的頭發,“師弟,他畢竟已經算計了多年,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我們抓住,不過,有了這次的事,他不會再來醫院對霍衍手,應該會想別的辦法。”
陳慎又拿出了很多護符,遞給了陳曦,“曦曦,別擔心,總有一天這件事會解決的。”
陳曦長嘆一口氣,神越發復雜,看向霍衍的眼神中滿是擔憂之。
不放心陳曦一個人待在醫院照顧霍衍,陳慎在旁邊陪著,金秋雅尋思著沒什麼事,也留了下來。
第二天,國外,好不容易拍戲結束,能休息一天的裴放,閑來無事在家里玩手機。
在看到枝枝跳樓自殺的消息,裴放神大變。
他擔心陳曦出事,立刻給打電話。
得知了事的原因,心中更是放心不下,立刻訂機票,收拾東西準備回國。
經紀人在看到他沖行事,立刻阻攔,“現在你和陳小姐已經分手了,要是回去后被拍下照片,肯定會上熱搜,你還是別去了。”
“我就回去看看,很快就回來了。”
裴放必須親眼看到陳曦沒事,才能放心。
“裴放哥,真的不行。”
經紀人神擔憂不已。
裴放沒有理會,拉著行李箱就離開了,經紀人看著他的背影,頭疼不已。
下飛機后,裴放一路狂奔,趕到了病房,正準備進去時,過玻璃窗戶,就看到陳曦在和昏迷的霍衍,說著他們兩個人的過往,眼底的意呼之出,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和心疼。
裴放敲門的手停了下來,站在墻邊,低垂著腦袋,覺心臟刺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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