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塵聽到這裏,這還得了?
大伯家看來很中意這個變態小老弟。
他死都看不到他上到底有什麽閃點。
他湊過去淩靖邊,抵了抵他。
低聲音說,“你真想讓這小子跟淩藍好啊?”
淩靖說,“怎麽著?你能給找個更好的婆家啊?”
“……”
花鬱塵說,“可是…會不會有點強摁牛喝水了?”
淩靖附和的點頭,“確實。”
“看,我就說吧!”
淩靖說,"確實有點難為人家……"
“……”
花鬱塵人都麻了,“不是…你也看好那個小變態?”
他就不明白了,“你看好他什麽啊?”
淩靖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年輕,抗造。”
“主要他不高。”
“……”
“可是……”花鬱塵又說,“你們都不問問淩藍同不同意嗎?”
“他們 兩個都沒有集,彼此沒有,這不是搭橋牽線嗎?”
淩靖想了想,“那我去跟說說,還想找什麽天仙不。”
花鬱塵連忙拽住了他,“別別別,我去說,我去說。”
“你是老哥,肯定懶得聽,我作為姐夫,應該會采取采取建議。”
“那你去吧。”
嘿嘿,他能撮合小五娶媳婦,也能攪散小變態相親。
這婚事要是能,老子名字倒著念!
周靳堯說,“伯父伯母,那我們就先走了。”
淩伯母笑瞇瞇的說,“誒,好,好。”
這周家倆兒子個頂個的板正,是實在滿意。
十分可惜的歎道,“可惜伯母沒能多生個姑娘……”
“要不然你們倆兄弟都來給伯母做婿好了。”
周靳堯瞳孔一僵,扯了扯角,不敢茍同。
"謝謝伯母抬,晚輩有心上人了。"
“喲,是嗎?”
周伯父頭疼不已,生的兒子個個誇。
偏偏這倆小子的一個比一個人心。
長得帥氣有什麽用?白瞎了。
他是有苦難言啊。
周靳堯拽著老弟和老爹就走了。
生怕又來給自己說親事,好不容易送走一個家姑娘。
要是又招來一尊大佛,老婆孩子就要氣回娘家了。
花鬱塵找到倒在客廳沙發消食的淩藍,“我跟你說個事。”
淩藍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道,“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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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前還蠻喜歡這款。
自從他了淩苗的老公之後,瞬間從那帥哥變為了那男的。
多看一眼都礙事的那種。
一想到淩苗那個母暴龍老是欺負,連帶看他都不順眼。
心是不會起了,開始起殺心了。
花鬱塵說,“你要跟他相親啊?”
淩藍翻了個背對著他,繼續看手機,“你管我。”
“我跟你說,那小子人品不行。”
“怎麽?”淩藍懶洋洋道,“人家撬你牆角了還是說你壞話了?”
花鬱塵說,“結婚是人生大事,不能將就,嫁人要亮眼睛。”
淩藍回頭瞥了他一眼,“說的好像你娶苗姐姐的時候不是將就一樣…”
“怎麽滴?婚後生活不幸福啊?居然能有這慨。”
“誰說的!”花鬱塵反駁道,“我們沒一丁點問題。”
淩藍聳聳肩,“那不就是咯。”
“但是你們不一樣,那小子心裏沒你。”
“你娶苗姐姐的時候,心裏有?”
“……”
一下到他痛,花鬱塵嘶了一聲,皺眉道,“我說你怎麽說不通呢?”
“那能一樣嗎?”
淩藍坐起來,盤著問道,“哪兒不一樣?”
繼續他痛,“啊對!也就他心裏沒有白月而已。”
花鬱塵頂了頂腮,真想擰死。
“你嫌我老婆削你削得還啊?”
淩藍燦爛一笑,“咱們彼此彼此~”
削你削的估計也不,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花鬱塵說,“你怎麽知道他心裏沒有白月啊?”
“是嗎?”
淩藍一下來勁了,眨眨眼睛打聽道,“誰啊?”
要是他心裏真的有個白月,這…這樁婚事也不是不行哈。
互不打擾,互不幹涉,再好不過。
花鬱塵沉默了。
媽的!那個小變態的白月是他老婆!!
“有,阿堯說過,但是不清楚是誰。”
淩藍眼睛一亮,媽呀~還有這好事呢?
可行度高達50%了。
花鬱塵說,“結婚是一輩子的事。”
“跟一個不的人結婚,以後跟守活寡有什麽區別?”
就想要守活寡哇!!
可行度高達60%了!
“所以你趁早想清楚。”花鬱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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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還沒有談過,不懂得怎麽人。”
“萬一以後你倆結了婚還像陌生人一樣。”
“沒個知冷知熱的人,這日子過得跟單有什麽區別?”
“除了賺錢,一無是,說不定以後他連家都不回。”
“你一個人守在冷冰冰的大房子裏,活的有什麽意思?”
我的老天!這不就是夢寐以求的婚姻嗎?
淩藍現在就開始在幻想了。
有個會賺錢還不回家的老公~
這是什麽神仙日子啊!!
可行度高達了90%!
花鬱塵繼續說道,“他那種事業,應酬的狐貍多的很。”
“萬一哪天真的勾走了他的心,你怎麽辦?”
“到時候除了能補償你錢,什麽也給不了。”
還給錢??我!!
像霸道總裁那樣,甩個十幾個億的分手費?
然後我簽離婚協議書?趕滾蛋?
我的媽!!這是哪是渣男!這簡直我的金主爸爸啊!!
淩藍噌的站起來,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定一樣。
淩靖他們進來了,問淩藍,“你覺得怎麽樣?”
“那個小子,還行嗎?”
淩藍高興得要命,“行!!太行了!!”
“哥!我決定了!就他了!!哈哈哈——”
淩靖和花鬱塵同時一臉懵。
淩家大伯大伯母聽到這話,頓時樂開了花。
“哎喲,你可算是想通了,這麽好的男孩子,你還要上哪兒挑?”
不是…花鬱塵傻眼了,什麽況?
淩藍回頭朝他深深鞠了一躬,歡快道,“謝謝鬱…姐夫!”
淩靖不明所以的看著花鬱塵。
淩藍扭頭就朝樓上跑去,“哇哈哈哈——”誇張的笑聲魔十足。
寡婦~活寡婦~
介意就是守寡,就是自由~
老娘將要自由一輩子。
自由萬歲——
歐耶歐耶~
淩靖懵圈的問道,“你…跟說了什麽?”
花鬱塵著空無一人的樓梯…
喃喃自語道,“我…我說了什麽?我也不知道啊…”
淩伯母笑得合不攏,“這下穩了,這丫頭肯點頭,一切都好說了。”
不是?花鬱塵抓了抓頭發,絞盡腦都不明白。
怎麽會這樣?
問題出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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