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到淩苗睡飽了之後,一家三口才出發去接霜兒。
省得又說待,不給睡覺。
“外公,你好了嗎?”小家夥去到外公的病房大聲道。
淩爸瞇眼笑道,“好了。”
“酸妹妹~”花生米去到正在吃的小姑娘那邊。
小姑娘含著瓶,兩個小臉蛋紅撲撲的。
一看就是剛睡醒,還有些發懵。
看著這個小哥哥,眨眨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睡在醫院著涼了,有點流鼻涕。
花鬱塵說,“兒子,忘記爸爸跟你說的什麽了嗎?”
他才沒有忘記呢。
花生米蹲在妹妹跟前,笑嘻嘻的說,“酸酸~你好,我是你哥哥。”
“我花米米,你也可以我米哥哥。”
他朝小姑娘出小手,小姑娘懵懵的看著他的手。
不知道他要幹嘛,眨了眨眼睛,還以為他想喝自己的。
於是鬆開,把瓶往他手上一放。
大方的嗯了一聲,示意說,給你喝。
花生米連忙道,"我不喝,我已經長大了,不吃瓶了。"
他把又喂進妹妹的裏。
“爸爸媽媽帶我們出去玩,你要去嗎?”
“我們去公園玩梯,去吃星期四好不好?”
對於他來說,任何不高興的時候,沒有一頓星期四是解決不了的。
如果一頓解決不了,那就兩頓。
“走吧酸酸~”他再次手。
小姑娘這一次好像聽懂了什麽,看向舅舅。
有點,又似乎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淩浩說,“你想去就去,想回家了舅舅再去接你,好不好?”
花生米了自己的手,“走吧。”
霜兒看著向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沉默了一會兒,緩緩抬起手。
兩隻小小的手握到了一起。
花生米像個小大人一樣,牽著。
“咱們出去玩不可以哭鼻子哈。”
“可以買玩,但是隻能買一個。”
轉念一想,酸酸是孩子。
花橙橙說過,男孩子要紳士一點。
不可以欺負孩子,要照顧孩子,要不然以後會找不到老婆。
“好吧,允許你買兩個玩。”
大不了他就不買了,把自己的那一份讓給。
花生米牽著哄好的妹妹,雄赳赳氣昂昂的說,“走了,老爸。”
花鬱塵看著兒子這神氣的勁兒,後生可畏啊。
“爸,我們先走了。
淩爸點頭,“去吧。”
霜兒還太小,走不了幾步路就走不了。
手攔在花生米麵前,要抱抱。
花生米看看的格,又看看自己的格。
這個…怕是有點為難本花生了……
不過…也可以試一試。
見他還真打算抱著小家夥走。
花鬱塵連忙抱起這個小姑娘,“你還抱不,會摔跤的。”
霜兒跟他不,哼哼唧唧的有些想哭。
花生米哄道,“酸酸你不要哭。”
“他是我爸爸,是好人,不是陌生人,不會捉你的。”
霜兒有些認生,又膽小,害怕也不敢哭鼻子。
隻是癟著,要哭不敢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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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鬱塵說,“花生米,你去媽媽旁邊,媽媽牽著你。”
“哦哦。”
花生米乖乖去牽媽媽的左手,花鬱塵則牽著老婆的右手。
一同朝醫院外麵走去的背影,儼如一家四口的樣子。
是最幸福的四口之家。
一路上有花米米哥哥跟說話,還有耐心哄的姨姨和姨父。
他們都很好,小姑娘在他們上看到了溫和幸福…
到了地方,花鬱塵開門下車。
打開後排的門,一隻一隻的提溜起小崽子下來。
抬眸的瞬間,不經意看見阿堯的車停在這裏。
他在這裏幹嘛?
花鬱塵抱著霜兒,跟老婆說道,“我看見阿堯了,過去打個招呼。”
“嗯。”
“我也要去,爸爸。”
“走走走。”
花鬱塵抱一個牽一個去到阿堯那邊。
敲了敲車窗。
周靳堯降下車窗,抬眸看去,是阿鬱…
他不不慢的疊好親子鑒定單,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花鬱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看見單子寫了串數字。
*****99.99%。
“我帶這個小家夥來辦點事,你拿的什麽?”
周靳堯塞進了中控臺,“沒什麽。”
看著這個小姑娘,有點麵生,“是誰家的孩子?”
花鬱塵說,“侄兒…”
“你哪來的侄兒?”
忽然想起了什麽,“岑家的?”
花鬱塵嗯了一聲。
周靳堯驚訝的看著這個小姑娘。
岑家那樣的家風,居然有個這麽乖的兒…
怕是也隻比他家喬寶大幾個月……
“怎麽在你這兒?岑家不來要人嗎?”
再怎麽樣,不至於連自家親骨不要了吧?
花鬱塵回道,“說來話長,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周靳堯也沒有再打聽什麽。
“我先回去了,有空出來一起喝酒。”
“短時間怕是不行了。”
花鬱塵笑得很是開心,“我老婆有了。”
周靳堯愣了一下,“這麽快就兩個娃了?”
“你怎麽知道是雙胞胎?”他逢人就分他的歡喜。
“……”他什麽時候問是不是雙胞胎了?
不過有一說一,周靳堯也確實驚到了,“雙胎啊?”
“嗯哼~”
瞧瞧這傲的語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能耐似的。
“恭喜恭喜啊。”周靳堯發自心的替他高興。
花鬱塵笑說,“借你吉言,你也沾沾喜氣,早點娶老婆抱上一胎。”
周靳堯什麽也沒說,隻是低笑了一聲。
一胎抱是抱到手了,但是老婆沒追到手。
從那天見到岑後,回來就跟他發了好大一頓火。
渾是刺的狀態,靠近不得。
半夜收拾東西就要回南城。
他好說歹說才給勸下,這幾天他都睡在客廳,守著。
生怕抱著閨,說走就走。
人倒是還沒走,隻是一直到今天都沒搭理他,冷戰好幾天了。
想到這裏就頭疼。
“你回去吧。”花鬱塵說,“我老婆還在等我。”
“嗯,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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