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聽到他這話一愣,說:“收到了,以后別打了,再見。”
韓亦馳聽到電話“嘭”一聲掛了。
譚家的四合院,今晚眾人聚在這里,周聿家大兒子加上譚家那兩位小姑鬧騰的快把屋頂掀了,譚彥清臉鐵青的盯著兩個丫頭片子,平日里寵孩子沒下限,關鍵時刻已經喪失威嚴了。
蔣棠二胎休完產假,最近剛回到公司上班,下了班進門,聽到這聲音腦袋都要炸了。
“你們仨!要麼給我乖乖坐著看電視,要麼去寫作業。”
聲音不大,可非常有辨識度,客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幾位男士紛紛回頭,向譚彥清投去意味不明的眼神,誰知人家異常平靜,顯然對這一幕已經習以為常。
蔣棠末了還不忘回頭挖了某人一眼,意思很明確,隨了了。
顧政南拍拍譚彥清的肩膀,這可是費了千辛萬苦娶進家的媳婦兒,這苦的甜的一并著吧。
譚彥清冷冷看了眼顧政南:“你兒子被我閨打的頭好了嗎?”
“活蹦跳,啥事沒有。”
說起這事顧政南就窩火,譚悠悠比自家兒子小了幾歲,可偏偏被那小丫頭開了瓢了,這要去哪說理啊,說出去可丟死人了。
正聊著天,譚湛東進了門,剛剛安靜下來的譚俏俏看到他進門有些驚訝。
“爸爸,你怎麼來了?你沒去找秦舒阿姨?”
譚湛東一不的盯著,總有種大事不妙的覺。
“我去找干什麼?”
“今天是秦舒阿姨生日,我還給訂了花呢。”
譚湛東皺皺眉:“譚俏俏,你現在主意越來越大了?你問過我了嗎?”
顧政南想起那束黃玫瑰,他實在是好奇。
“俏俏,你為什麼要訂黃玫瑰?”
譚俏俏拿過平板遞給顧政南:“我看網上說想對一個人道歉的話要送黃玫瑰,我這才訂的。”
顧政南是一個連小孩子都不會放過的人。
“俏俏啊,下次別定了,我今天去你秦舒阿姨那,那花讓送給書了。”
譚俏俏幽怨的回頭看向譚湛東。
“爸爸,都怪你!秦舒阿姨現在連我的東西都不要了。”
譚湛東被自家閨懟的啞口無言。
譚彥清沒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眼大哥。
譚彥清問顧政南:“你倆?”
顧政南挑挑眉道:“秦舒以前在上海工作,我投資的很多項目都是經手的,厲害的,不過三年前聽說辭職了,就再也沒見過。”
能讓顧政南開口夸的人,那還真是不一般。
顧政南有些好奇秦舒是怎麼和譚湛東認識的,畢竟譚湛東一直在部隊上很回來,更別說通過他們認識秦舒了。
周聿問了句:“這姑娘當初辭職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知這幾年去哪了。”
顧政南和譚彥清四目相對,然后齊齊看向譚湛東。
譚湛東神淡淡的,他坐在那紋未:“我也不知道去哪了,小棕和認識,你們可以去問他。”
顧政南一直覺得譚湛東太過嚴肅,太過無趣,比譚彥清還要冷漠,這樣的人搞不懂秦舒是怎麼看上的。還有譚俏俏那個祖宗,秦舒也有本事,能搞得定。
晚上譚彥清帶著媳婦孩子回別墅,結婚后這幾年隨著譚悠悠出生,雖然和家里關系有所緩和,但他從不帶著蔣棠留在家里,偶爾回來吃個飯就走。
車上,鬧了一晚上的譚悠悠躺在后座上睡著了,蔣棠終于問起他今晚的事。
“你今晚怎麼回事,老是盯著湛東哥看什麼?”
譚彥清無奈嘆口氣:“你進門晚,沒見到俏俏的母親,秦舒還記得吧,和俏俏母親特別像。”
蔣棠是聰明人,他這麼一說瞬間就明白了。
譚彥清其實那晚在沈硯棕的飯局上見到秦舒就有著驚訝,和過世的大嫂太過相似了,所以他對于譚湛東和秦舒兩人之間的關系也猜的差不多。
看秦舒對譚湛東的冷淡態度,似乎知道這些事。
蔣棠不悅的瞪著他:“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搞這一套,什麼白月與朱砂痣,小心最后白月沒得到,朱砂痣也跑了。”
譚彥清委屈的替自己辯解:“我沒白月。”
蔣棠冷哼一聲:“是,您沒白月,可架不住您前友多啊,湊在一起咱家客廳能坐下嗎?”
某人不說話了,人要是翻起舊賬,男人永遠死無葬之地,他選擇以不變應萬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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