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魯克輕輕地點了點頭,“嗯,那你們聊吧!我們先出去外面等。”
路嚴爵沒意見,“好。”
沙魯克轉頭對大家伙說:“走吧!”
很快,幾人就退了出去,屋只剩下路嚴爵和國王兩個人。
路嚴爵走到座位上,從容落坐。
國王顯然也是被剛才沙魯克那治療手法,給震得回不過神。
畢竟,誰能平靜接,兩條蟲從自己里鉆出來?
他現在覺自己的鼻子都黏膩膩的,渾哪哪兒都難。
路嚴爵淡淡看著他,問:“覺怎麼樣?”
國王聽到后,索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再想那惡心的蟲子,開口問道:“為什麼救我。”
路嚴爵挑眉,看著他,反問:“你覺得是為什麼?”
國王搖頭。
他想不明白,自己做了那麼多錯事的事,路嚴爵應該是恨他才對。
蠱蟲拿出來后,腦子也逐漸清醒,這會兒,他的心其實有點懊惱的。
“之前,因為辛的事,我屢次刁難你與江小姐,甚至做出一些糊涂事兒,以至于被別人算計,中了這個‘蠱’,變一個失去智力的君主,做出無數失敗的決策,甚至,引狼室,差點讓G國走向滅亡,你不該趁這時候解決我嗎?”
路嚴爵聽到這話,有些意外,“看來,你還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啊!”
國王噎了一下,默默低下了頭,沒回應。
他心深自然是清楚的,實際上,早已有所覺悟。
這段時間,被‘蠱’折磨的時候,每當他偶爾能夠清醒過來,他就會不斷地反思當前的狀況和整個局勢。
到底怎麼回事,讓他走到,如今這般田地的。
他這開始明白許多事,若是從一開始,好好順著路嚴爵,和他合作,那麼他本可以安然無恙,在國王的位置上度過一生。
直到現在,他仍舊無法理解,為何當初自己會鬼迷心竅,認為路嚴爵的存在,會威脅到了自己的地位。
就因為路嚴爵不愿意聽從他的命令,不愿意與辛結婚嗎?
現在想想,自己怎麼那麼蠢,路嚴爵可是他從小到大的玩伴。
他要是別有二心,以他的能力,何須等到現在。
自己就不該用小人之心,揣測他的真心。
國王心頭翻涌著復雜的緒,開口說道:“你不應該對我仁慈的。”
路嚴爵真誠回答說:“對你仁慈?或許吧……我主要是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那一點誼上。
不過,有一點你錯了,之所以留你一命,并非出于對你的憐憫,而是因為我認為,讓你這樣輕易死去,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你過去所犯下的錯,以及那些因你的判斷失誤,而導致的災難決策,已經給無數人,帶來了深重的苦難,這不是你死,就可以贖罪的!
救你一命,是希你能夠活著繼續贖罪,如果死的話,對你來說或許是一種解,那些被你的錯誤決策所禍害的人,卻未能解,你憑什麼死?”
國王被質問得啞口無言。
是啊,他憑什麼就這樣死了。
那些曾經擁護他的人,還有到迫害的邊境人民,被驅逐的本土企業,被C國侵占過的資源,還有被毀掉的皇室研究所,還有他那最疼的妹妹……
這一切的一切,都因為他的心不夠堅定,自視甚高,當了君主就忘了本。
他不應該逃避這些責任,而選擇去死,就該活下去贖罪,直至到死去。
他抬眸,看著路嚴爵問:“你需要我如何贖罪?”
路嚴爵開門見山,說道:“放棄國王位置,扶新王上位,讓更有能力的人來領導G國。
你不是當王的料,過去這段時間,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辜負了老國王的期,辜負了民眾的信任,辜負了我一手扶持的付出,事實證明,你并不適合管理G國。”
國王聽到這番話,明顯心臟被狠狠刺了一下,可是卻無法反駁這句話。
路嚴爵說的都是對的。
他不是一個合格的國王,也不適合坐那個皇位。
他只詢問:“新王,是那個厲寒嗎?”
路嚴爵沒有瞞,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和他談這事的。
他如實回答:“是,他是老國王養在外的兒子,里流的是老國王的脈,我雖不認可‘私生子’這個份。
但不可否認的是,厲寒所備的能力,確實比你更適合這個位置。
在考慮其他一切因素之前,我首先考慮的是,誰能夠為民眾,帶來實實在在的利益和好,誰能夠引領他們,走向一個安定和平的生活。
而厲寒就是那個人,這是他作為一個皇室統的責任,也是你的責任。
所以,你得好好活下去贖罪,不配死。”
國王聽到這話,反應似乎并不強烈。
他這段時間,雖然沒有太多意識,但也清楚知道,這皇室里,有一只手,在暗中控著一切。
他心多也有些猜測到了。
只是萬萬沒想到,真相比預想的還要讓人驚愕。
在他不知道的況下,自己父親居然在外面養了個私生子,并且有意將他培養了,能替代為君主的地步。
這件事他們一無所知,這麼多年了,父親竟然沒有半點。
也許從一開始,父親就不看好自己,才會有這種安排的。
不過,事到如今,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也無心留這個王位,心中更是沒有半點對權力的。
國王帶著一疑繼續追問:“除了這個要求,你還要我做什麼嗎?”
路嚴爵淡淡道:“沒有了,你只要把這件事做好就行,留在G國,我就為了理剩余的這些事,完老國王的囑托,以及,對那些擁護我的人民負責,僅此而已。
等事全部解決,我不會留在這里。”
說完這話后,路嚴爵緩緩地站起來,“該說的話,我已經說完了,今后,你好自為之吧!”
希他能改過自新,好好走今后的路。
朋友一場,路嚴爵自認為已經做得足夠,沒愧對任何人。
只是……他們這場友誼也畫上句號,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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