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外面響起警笛聲。
邢沛林一家三口還在與江聆商量著合作的事,聽到警笛聲時,微微怔了一下。
“怎麼突然間有警車進來了?我們這小區向來安保做得很好的。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事。”葛沂蕓一臉不解的自言自語著。
“別多管閑事了。”邢沛林沉聲道,“反正跟我們沒有關系。”
只是他的話剛落,院外的門鈴響起。
傭人去開門,然后一臉慌的進來,“先生,夫人,有警察來了……”
幾人大驚。
邢沛林趕上前,一臉不解,“這是怎麼了?大過年的,怎麼還勞煩警了?可是出什麼事了?”
“邢先生,我們接到報警,說邢峮參與十年前的一起車禍。邢峮爺,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其中一位警察看著邢峮,一臉平靜道。
“什麼車禍?還十年前的車禍!你們在說什麼!誰報的警?”葛沂蕓攔在邢峮面前,一臉氣憤的瞪著警察。
“你們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別想把人帶走!當我們邢家這麼好欺負嗎?”
邢峮的眉頭擰得的,臉沉得很,將攔在他面前的葛沂蕓拉開,沉聲道,“我可以跟你們走一趟,但如果證實我是無罪的,我只有一個要求。”
“讓那個報警之人,跟我道歉!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我們會調查,也會將你的要求轉告。現在,還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不行!”葛沂蕓再次阻止,“今天是除夕,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今年……”
“邢夫人,請不要妨礙我們辦公!”其中一警察厲聲說道。
“你們……”
“我想知道是誰報的警。”邢沛林打斷的話,冷聲問。
“我們有權……”
“是我!”警察的話還沒說完,只見柳飄然從樓梯走下,沉肅的聲音響起,“我報的警。”
聞言,所有人均是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
葛沂蕓的眼眸里充滿了恨意,一個箭步朝著沖過去。
“啪!”一個重重的耳甩在柳飄然的臉上,“賤人,你在干什麼?啊!你想干什麼!你想害死我兒子嗎?”
“邢峮,你看到沒有?我就說這人不行,會害了你的!你看看,都做了什麼事!”
警察上前攔住,“邢夫人……”
“滾開!”葛沂蕓又是一聲怒吼,“這是我們的家務事,還不到……”
“為什麼?”邢峮走至柳飄然面前,冷冽的雙眸直直的盯著,一字一頓,“為什麼要這麼做?”
柳飄然漫不經心的抿一笑,“只想把真相告訴所有人,也想給那一起車禍中枉死的人一個代。”
“所以,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你是故意接近我的?”邢峮沉聲問。
“是啊!要不然呢?你以為我喜歡你什麼呢?喜歡你的心狠手辣?喜歡你的無無義?喜歡你的不擇手段?還是喜歡你在床上的那些變態的惡趣味!”柳飄然一臉譏諷的說道。
“賤人!”葛沂蕓又是一個掌狠狠的甩過去,一臉的狠厲,“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敢這麼加害我兒子!”
說完,抬手又是一個掌狠狠的甩過去。
柳飄然一個站立不穩,往后跌撞而去。
或者說,是故意往后摔去的。
的肚子重重的撞在后面的茶幾角上。
然后只見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臉瞬間一片慘白,豆大的汗,一顆一顆滾落。
一濃濃的腥味襲來。
邢峮一個箭步上前,一臉關心的看著,“怎麼了?肚子怎麼了?我送你去醫院。”
“呵!”柳飄然卻是冷冷的笑了,雙眸直直的盯著葛沂蕓,“你的孫子沒有了。你親手殺了你的孫子!”
江聆的眉頭擰了一團,冷厲的雙眸直直的盯著柳飄然。
然后猛的想到了一件事,臉又是一沉,對著邢沛林沉聲道,“既然你們有家事要理,那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
但卻是被警察給攔下了,“抱歉,你不能走。在場的人一個都不能離開,都得需要去警局錄口供。”
“警局,我會去的,現在我先送去醫院。”邢峮沉聲道。
“我們的同事會送去醫院,邢爺還是跟我們走吧。”
救護車很快到了,柳飄然被抬上救護車,送去醫院。
就像是覺不到痛意一般,角竟是噙著一抹淡淡的滿意淺笑。
是啊,能不滿意嗎?
做了這麼多,終于把邢峮這個人渣送進去了。而這些年來,收集的證據,也全都遞了。
惡人總有惡報的。
……
邢家老宅倒是一片其樂融融,三家人相得很愉快。
最震驚的莫過于邢詩穎了,當得到邢崢的份時,簡直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
所以,這并不是的親哥?
突然之間,終于明白這些年來,蔣金枝對邢崢的態度了。
就因為不是親生的,所以就一點都不關心他,也不心疼他。
對于蔣金枝來說,邢崢這個兒子就像是的提款機一樣。除了跟他要錢,就是要錢。
“哥,對不起。”邢詩穎看著邢崢,一臉真誠的道歉,“以前是我不懂事,給你惹了很多麻煩。”
“以后懂事就行了。”邢崢沉聲道。
邢詩穎連連點頭,“以后一定不讓你和嫂子,還有失。哥,我們還是兄妹嗎?”
“你不想認的話,那就不是。”邢崢不不慢道。
“那不可能!你永遠都是我哥!”邢詩穎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可是嫂子好不容易才從歪路上拉回來的,我這輩子都記得嫂子的好!”
“那你以后就不要再走歪路了。”岑溪笑盈盈的說道。
“那肯定的。反正我以后就跟在你邊了,這樣肯定就不會再走歪了。”邢詩穎挽著的手臂。
江崧的手機響起,他接起,“喂。”
“您好,江先生,這里是江州城警局,江聆江小姐需要你們家屬過來簽字擔保。”耳邊傳來十分嚴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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