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寧微微怔,看向江崧。
江崧接到的視線,略有些疑。
“方便,方便!邢想在哪見面?我們現在過來。”江寧連連點頭,對著江崧和沈馥臻做了個手勢。
“就在我們家里,行嗎?邢家老宅。我和邢崢過來接你們。”岑溪說道。
江寧已經把手機免提打開了,江崧和沈馥臻自然也聽到了。
朝著江寧點了點頭。
“可以,可以!不過不用來接我們,你發一個地址給我,我們自己過來就行了。”江寧笑盈盈的說道。
差不多也猜到了老太太的用意了。
“好。”岑溪應著,便是掛了電話,很快發過來一個地址。
“爸,媽,邢約我們去他們家里坐坐。這是要跟我們說我哥的事?”江寧不是很確定的問。
沈馥臻的表很復雜,看著江崧,“你說,這老太太是不是一直都知道邢崢的份?寧寧說,之前有人阻止查邢崢,會不會就是這邢老太太?”
“八九不離十。”江崧點頭,“換是你,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愿意拱手讓人啊?”
“那我肯定是不愿意的。”沈馥臻毫不猶豫的說道,“那現在怎麼又突然間改變主意了?”
“瞞不住的時候,就不能再瞞了。有時候啊,以退為進才是最好的辦法。不然,你以為剛才那護士怎麼就這麼巧的出現在我們面前了?還毫不掩飾的和盤托出了?”
江崧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嚴肅得很,“先不管邢老太太是什麼意思,先去見了面再說吧。”
“讓岑溪給我們打這個電話,就說明已經把事跟邢崢說開了。那就好辦,一切都讓邢崢自己做決定吧。”
“我就擔心他不愿意跟我們回家啊!”沈馥臻無奈的輕嘆,“他在邢家三十二年,怎麼會沒有呢?我們突然間出現在他面前,說是他的親生父母。你讓他怎麼接。”
可是,真的想把兒子帶回家。
三十二年,現在才知道,當年生的孩子還好好的。
恨蔣金枝,也恨梁安那個護士。如果不是們,他們又何須母子分離這麼多年?
說不激,那是假的。
這一天,簡直過得跟坐過山車似的。上上下下,讓已經有些不知所措了。
然后沒好氣的剮一眼江寧,“都是你這死丫頭!”
“啊?”江寧一臉茫然的看著,“不是,媽!我又怎麼了?我找回了我哥,我不應該是大功一件的嗎?你怎麼還罵我嘞?”
沈馥臻又是嗔一眼,拿手指往的額頭上輕輕的了,“以后還敢不敢瞞著我們了?這麼重要的事,你竟然跟我們只字不提?”
“你真以為自己有天大的本事了?能獨立完了?這一天,你讓我過得一會天上,一會地上的。你還敢居功?”
聞言,江崧亦是沒好氣的嗔一,“你媽說得對!你無功有過!回去后,罰你三個月沒有零花錢!然后進公司幫忙!”
江寧:“……???!!!”
敢,你們夫妻倆是真,我只是個意外,對吧?
挽起沈馥臻的手臂,一臉討好,“媽,母親,母上大人,皇后娘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回。”
“我發誓,以后不管任何事,不管大小,我全都事無巨細的跟您匯報。”
“娘哎,您讓我去公司上班可以,但是不能扣我零用錢啊!上沒錢,很可憐的。您就看到,我幫您找了一個這麼優秀的兒媳婦的份上,原諒我這一回啊!”
“溪溪是你找的嗎?”沈馥臻斜一眼,“是你哥自己找的。”
“哎喲喂,娘哎!您是真不知道您兒子之前都對岑溪姐做過什麼哦!我跟您說啊,他那把岑溪姐傷得可是五臟六腑都碎了一遍啊!”
“這些事哦,我但凡在印爺爺和,以及印小叔面前加油添醋的說一番。他們肯定就反對岑溪姐和我哥了。”
“所以,看在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免了我這一次的錯唄。”
沈馥臻看著,好半晌才問,“邢崢之前真的做過很傷岑溪的事?”
江寧毫不猶豫的點頭,“何止一點點。不過好在他及時知錯了,迷途知返了。也算是將功折罪了。”
沈馥臻輕嘆一口氣,“那你以后對溪溪好一點,多護著一點,不許讓任何人欺負。”
“當然,當然。這肯定的!”江寧點頭。
一家三口朝著邢家老宅開車而去。
……
蔣金枝沒有跟蔣健明回蔣家,而是讓蔣健明送到了邢家老宅。
對于吳嫂,暫時不打算。因為不打算打草驚蛇。了吳嫂,那邢沛林和葛沂蕓夫妻就知道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老太太的態度。
只要老太太愿意幫著,那就不會有事。二房就拿沒辦法。
只要邢崢還是的兒子,那依然還是高高在上的邢家大夫人。
還有,現在需要做的事,趕修復與邢崢的母子關系,還有與岑溪的婆媳關系。
至于江聆……
一想到江聆,蔣金枝的眉頭擰了起來。
也不能確定江聆到底是不是當年生下的那個孩子。但,依江聆自己的意思,不是。
可,不管是年齡,還是出生年月,都是對得上的!
還得想辦法拿到江聆的樣本,兩人做一個親子鑒定。
如果江聆真是的兒,那……
蔣金枝有些糾結了,如果江聆是的兒,該怎麼做?是促與邢崢嗎?
可是,印家,也得罪不起啊!
還是勸一勸江聆,別再摻和到邢崢與岑溪的婚姻里了。
畢竟現在是江家大小姐,要怎麼樣的優秀男人沒有?
但,如果江聆不是的兒,那就完全不用再顧忌,留面了。
蔣健明的車子停下,蔣金枝下車,然后就看到另一輛車子駛進院子,停下。
然后,只見江家一家三口下車。
見狀,蔣金枝整個人都僵住了,雙眸瞪大如銅鈴,一眨不眨的看著江家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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