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的咬著自己的下,一臉很是無奈的樣子。
“說!”江寧朝著一聲怒吼,甚至就要直接上手打耳了。
卻是被江崧阻止了,“寧寧,不得無禮。”
江寧收回自己那已經出去一半的手,惡狠狠的瞪著梁安,“你要不說實話,我弄死你啊!”
梁安一臉惶恐的看著,連連點頭,“是……是……是邢家大夫人。”
“所以,邢崢是我兒子!”沈馥臻看著,一字一頓說出這幾個字。
梁安重重的點頭,“是!邢總就是當年對換的那個孩子。”
“爸,怎麼收拾?”江寧看著江崧問,“是送警局?”
“對不起,對不起!”梁安又是重重的磕頭,“江總,江夫人,江小姐,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不管你們怎麼怎麼罰我,我都接。”
“你走吧!”沈馥臻朝著揮了揮手。
“媽?”江寧一臉不解的看著,“就這麼讓走了?”
“剛才也說了,連老天都在懲罰了。既然已經懲罰過了,那就算了。”沈馥臻一臉平靜道。
“滾!”江寧恨恨道。
梁安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離開的。
包廂里,只剩一家三口。
沈馥臻一臉平靜的看著江寧,卻是把江寧看得渾不自在。
“媽,你……怎麼這麼看著我?”江寧看著,小心翼翼的問。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沈馥臻問。
“什麼?”江寧一臉茫然。
“你別告訴我,你什麼也不知道!”沈馥致輕嘆一口氣,“你讓我和你爸來江州城,然后你又專門安排我們和邢崢見一面。”
“你還不讓江聆在場,剛才江聆與岑溪的電話,你又故意讓我們聽到。”
“寧寧,你覺得你做得很好?做得滴水不?你問問你爸,看沒看出來你的異樣。”
江寧轉眸看向江崧,“爸,我……的安排真的這麼明顯嗎?”
江崧沒好氣的斜一眼,“班門前弄斧,你覺得你本事很大?現在,趕一五一十的全都自己招了!”
“若是有半個虛言的,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江寧連連點頭,“爸,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的。我也是看到邢崢大哥那不是跟我有幾分相似嗎?”
“然后就是江聆讓人去做了一份鑒定,我讓人拿到了鑒定報告的結果。顯示的是兄妹關系。”
“我又讓人查到,那天的全部行蹤。幾乎可以肯定,拿去的兩個人的樣本,是我和哥。”
“我那時候,整個人都懵了。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我老爸出軌了,做了對不起老媽的事,連私生子都這麼大……啊!”
的腦袋被江崧打了一個暴栗,“我看你是在找死!”
江寧咧一笑,一臉討好,“爸,爸!我錯了!錯了!不應該這麼想你的。那我不是一時之間沒轉過來嘛。誰能那麼快的想到,會是我哥被人調換的嗎?”
“不過,我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我爸怎麼可能會做對不起我媽的事呢?然后我就讓人繼續去查了嘛。”
“但是只查到當年醫院后,就查不出來。說是有人在阻止了。那我就肯定了嘛,查不查的也就無所謂了。”
“這,我才把你們倆給哄過來的嘛。現在不是說明,我的做法是對的嘛!這一下就把事給整明白了嗎?”
“爸,媽,那現在呢?去邢家嗎?把我哥認回來嗎?”
看著父母,一臉不是很確定的問。
江崧與沈馥臻對視一眼,兩人心領神會。
哪里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啊!
他們才到江州城,剛跟邢崢見上面,這個當年對換兩個孩子的護士就出現在他們面前,還自己全都招了?
顯然,這是有人早就安排好的。
“你在懷疑江聆?”江崧沉聲問。
“嗤!”江寧不屑的一聲冷笑,“爸,不是我在這里說壞話!而是你們真的沒有發現的真面目!本就不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樣子的。”
“的心啊,又黑又的。今天,你們自己也到了。對岑溪姐說的那些話,有多茶,多婊!”
“明知道我哥已婚,而且跟岑溪姐夫妻關系很。還有意無意的到我哥面前勾一勾,安的什麼心?”
“還有上次酒會的事,如果說跟沒有關系,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
“蔣金枝那個老人,對我岑溪姐那麼不好。又是怎麼做的?和蔣金枝了忘年,一副們才是婆媳的樣子。”
“反正我不喜歡!假,假的不能再假了!”
江崧的眉頭的擰了起來,眼眸一片深邃沉。
沈馥臻的表也好不到哪去,眉頭微擰,若有所思的想著。
“還有一件事,你們一定不知道。”江寧氣呼呼的說道,“我八歲那年,無意間看到了寫的日記。你們都不知道有多麼的惡毒。”
“一直來都不期待我的到來。因為你們有了自己的親生兒,就不會再對視如己出了。”
“我的出生,會影響到在你們心里的分量,會影響對公司的占有。”
“媽媽懷孕的時候,幾次意外,都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就是為了弄掉肚子里的我。”
“寧寧,這些都是真的?”沈馥臻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不敢相信,江聆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們領養了江聆,沒有虧待過啊!視如己出,哪怕后來江寧出生了,他們也沒有分走本就屬于江聆的。
甚至還擔心會有所擔心,而對更好。
以至于一些朋友都打趣他們,說江聆才是他們親生的,江寧才是他們領養的。
可是……江聆竟然……心思藏得那麼深。
“反正我保證,我說的全都是真的。回到京城后,我可以想辦法把當年的那本日記本去找出來的。”
江寧一本正經道,然后又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這麼多年了,我也不能保證會不會早就毀掉了。”
……
邢崢手機響起時,他正開著車往他與岑溪的別墅駛去。
電話是老太太打來的。
“接一下。”他對著岑溪說道。
“喂,。他在開車。”岑溪接起電話。
“溪溪啊,你和阿崢回來一下,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跟你們說。”耳邊傳來老太太深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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