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攔我?”老太太一臉鄙夷的瞥著保安,“一只看門狗……”
“媽,你這麼做不是為好,而是在害!”應堃冷聲道,指著應櫻,“你看看,都被你縱容什麼樣子了?你再這麼一味的縱容著,這個家都要被給敗了。”
聞言,老太太氣得大口的著氣,臉更是鐵青又慘白,“你……你……你……”
然而,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然后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
“媽!”
“我先送媽去醫院,你在這理櫻子的事。”衛華君扶著老太太一臉嚴肅道。
“行,你自己也小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
最終,應櫻還是沒能被帶離派出所,氣得又是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但在看到應堃那森森的表時,到底也不敢再作死了。
也沒想到,為什麼這次會這麼嚴重。一定是岑溪那個賤人搞的鬼,不知道在邢崢面前說了的什麼壞話。
不行,絕不能讓那賤人給得逞了。
應櫻的腦子里閃過一個惡毒的念頭。
就目前的形勢來看,如果按照傅芷晴之前的提議,怕是于不利。而且也不想等這麼長的時間。
傅芷晴倒是說得輕松,讓一個男人來勾引岑溪,讓岑溪背叛邢崢。
可,那些個男人,在邢崢面前,能有什麼優勢?他們能有邢崢有錢?還是有邢崢帥氣?也沒有邢崢優秀。
更別提傅芷晴說的是讓一個沒錢的男人來假扮有錢人來岑溪了。
岑溪又不是傻子,能放棄邢崢這個現有的搖錢樹,而去攀另外一棵完全不知況的搖錢樹?
如果是的話,肯定是不會舍近求遠的。
所以,敢肯定傅芷晴那個人是在坑。傅芷晴想要借的手對付岑溪,然后就坐收漁翁之利。
應櫻這個人吧,說笨蠢吧,也不盡然。有的時候,還是很有腦子的。
有些事,只要稍稍的給一點提示,就能剝繭的將整件事想明白了。
但,你說聰明吧,又總是笨得很。好像誰都可以利用,把當那一把刀,想用來對付誰就對付誰。
就像這會,并沒有因為自己被拘在派出所而生氣了。反而還能冷靜下來,把事清清楚楚的從頭理一遍了。
甚至都想到了,傅芷晴讓自己的親媽來撞死岑溪,極大可能是想要劍走偏鋒,釜底薪了。
如果不是應媛救了岑溪,只怕岑溪現在已經死翹翹了。
所以,是不是也可以考慮用傅芷晴的這一招?
如此一想,應櫻的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冷淺笑,眼眸里滿滿的都是得逞。
……
早飯后,醫生又給岑溪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
“醫生,我可以出院嗎?”岑溪問。
“沒什麼問題了,可以出院。不過還是要注意右手,還有你額頭上的傷口。別水,一周后再來檢查一下右手骨頭的愈合程度。”醫生正聲道。
一聽可以出院了,可把岑溪給樂壞了,連連點頭,“好的,好的。謝謝醫生。”
“臉上,手上的劃傷,也記得涂藥。雖說劃傷不是很嚴重,但孩子若是真留下疤痕,還是不太好的。特別你這臉上的劃痕還這麼。”醫生提醒著。
邢崢看著臉上那麻麻,長短深淺不一的劃傷,眼眸沉寂的很。
“知道了。”岑溪笑盈盈的應著,轉眸看向邢崢,“可以出院了,你去辦手續吧。”
“程牧去辦了。”他沉聲道。
“哦。”應著,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看著他一臉嚴肅道,“我想先在東城呆一段時間,回去的話,會讓擔心的。還是等拆了石膏再回吧。你如果……”
“陪著你。”他打斷的話,顯然是知道后面要說什麼了,“公司現在主要力是跟應氏合作開發度假村。”
“不影響你工作?”
他抿一笑,“不影響。”
沉沉的看著他,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點了點頭,“好。”
“這段時間想住酒店還是在這買套公寓?”他問。
岑溪深吸一口氣。
有錢就是這麼豪橫的嗎?買套房說得就像是買一盒飯似的。
“酒店算了吧。”輕聲道。
“你決定。”
“邢總,手續辦好了。”程牧出現在病房門口,手里拎著一個袋子,“岑溪的藥也都配齊了。”
“嗯,那回酒店吧。”邢崢應著。
“等一下。”岑溪一臉正道,“我去跟應小姐打個招呼,還有許念好像還在的病房。”
說完,朝著應媛的病房走去。
病房里,許念已然跟應媛混得很了,還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
看到岑溪,兩人略有些意外。
“你怎麼來了?”許念一臉不解的看著,“跟你男人呆著不好嗎?非得來打擾我們倆。”
岑溪沒好氣的嗔一眼,“我來跟應媛說一聲,我能出院了,手續已經辦好了。”
“你能出院了?”應媛一臉驚訝的看著,顯然沒想到。
“對,醫生檢查過了,說可以出院了。行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倆了,先走了。”說完,又是淡淡的一笑,轉離開。
應媛的眼里閃過一抹什麼,只是被很好的藏住了。
至于許念,自然也就不再繼續留下,跟應媛說了一聲,但是跟著岑溪離開了。
應媛就這麼看著兩人的背影,直至消失在的視線里,才勾起一抹詭異的森笑。
然后拿過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喂,”對方很快接起。
“錢,我已經湊好了,什麼時候給你,怎麼給你?”應媛冷聲問。
“我就說應小姐有這個本事嘛。行,那就一個小時后,隨遇而安飯館見。”對方樂呵呵的說道。
“好!”
……
隨遇而安飯館
應媛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其中一間包廂,推門進去。
在看到包廂里的兩個人時,怔住了。
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包廂里的兩人,眼眸里閃過一抹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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