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
什麼鬼!
許念又是神且自信的一笑,“你別告訴我,你覺不出來的茶氣!不過就是高級茶一些。”
岑溪了額,“所以,你故意把你和邢崢的關系說得那麼曖昧?”
“你看著吧,肯定得離間你和我的關系。下次,我沒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肯定會善良的提醒你,離我遠一點,防著我一點,我對邢崢有想法。”
許念一臉肯定的說道,“說實話,這手段比傅芷晴確實是高明的多了。可惜,是茶就會飄出茶味。還有,我是炒茶高手啊!”
“是啊,是啊!你是炒茶高手!炒出來的茶特別的香。”岑溪沒好氣的嗔一眼。
“是不是對你和邢崢的事特別好奇,有沒有問過你和邢崢是怎麼認識的之類的問題。”許念問。
“問過不止一次了。”
“看吧,看吧!”許念一臉“我就知道”的表,“這種是茶葉們通用的伎倆。第一次,跟你來個投意合,志趣相當。”
“第二步,想法設法跟你為朋友。然后裝出一副對你們的事很好奇的樣子,開始旁敲側擊的打聽你男人的興趣好。”
“第三步,做一些有恩于你的事。然后就可以正大明的和你男人多多接了。”
“第四步,開始越過你直接聯系你男人,然后使出渾解數讓你男人被吸引,發現的好。”
“第五步,讓你不經意間,發現他們倆的曖昧舉。然后一臉楚楚可憐又委屈的開始解釋,他們之間是清白的,只是在談工作,讓你不要誤會他。”
“第六步,讓你們之間的誤會越滾越大,然后再出現在男人面前,替你說好話,幫你們重新合好。”
“第七步,酒后,并且一定讓你捉功。”
“第八步,功的上位了。”
許念很認真的說著,一手著自己的下,“目前來說,前面三步已經功了。接下來,會著手第四步了。”
“你都哪看來的?”岑溪一臉無奈的看著,“還一二三四五步的,說得好像你是專家似的。許念,你是不是忘記了,到現在為止,你的一片空白,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
這話直接擊中了許念的痛。
只見恨恨的一咬牙,“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現在這社會,想要了解,還用得著親自上陣嗎?視頻,小說,哪個不能請教!”
“是,是,是!”岑溪笑盈盈的應著,“你最厲害了,都可以去當專家了。請問專家許小姐,是誰讓你來的?”
對于的討好許念很滿意,咧一笑,“你男人給我打的電話,讓我來陪你的。我還怔了一下,不是才把空間讓給你們倆嗎,怎麼又讓我來當這個電燈泡了?”
“然后一進來,我就明白了。不得不承認,這一點,邢崢這狗男人還是深得我……”
“你說誰狗男人!”岑溪打斷的話,一臉警告的盯著。
“呀,我錯了!你男人,不是狗男人!”許念笑盈盈的說道。
岑溪丟一個白眼。
……
隔壁病房
邢崢往沙發上一坐,看著程牧沉聲問,“查到什麼了?”
程牧重重的點頭,“麗那邊沒查到什麼,但是應小姐這邊查到了一點。”
“說!”邢崢的語氣冷沉了幾分,整個人猶如閻王一般,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覺。
“應櫻和傅小姐有聯系過。”程牧將一張通話記錄遞給他,“就這兩次。還有,我查到了一段酒店的視頻。”
打開自己的手機,遞給他。
視頻是應櫻在酒店走廊走著,徑自的在一間房間外停下,按門鈴。
房門打開,出傅芷晴的半張臉。
然后是應櫻猛的將用力往房間里推去,房門關上,視頻結束。
這視頻雖然沒有拍到兩人的對話,但起碼說明一點,那就是應櫻與傅芷晴是認識的,而且關系還不錯。
是那種合作鬧翻的關系。
邢崢的臉很不好,整個人都散發著嚇人的寒芒。
見狀,程牧站于一旁,一個字都不敢說,就等著他的示下。
“傅洪濤和傅芷晴可有去過麗的病房?”邢崢冷聲問。
“沒有。”程牧回答,“父倆誰都沒去,剛院方還來問我,麗的費用怎麼辦。”
“給了,暫時還不能死。跟院方代一下,讓他們想辦法讓麗盡快醒來。”
“知道了。”程牧應著,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傅芷晴給禮俊打過電話,讓他來管麗。邢總,我覺得,我們先不用管的費用。”
“嗯。”邢崢冷聲應著,“我二叔和邢峮那邊,你盯著一點。傅時元說,傅芷晴與邢峮的關系匪淺。”
“邢峮?!”程牧很震驚,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傅芷晴和邢峮……,不是怎麼可能呢?”
“這個世上,沒有事是不可能的。有些人,表面上看越是沒關系,越是不可能。背地里,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已經勾結上了。”他面無表的說道。
程牧點頭,“知道了,我會盯的。那應家那邊……”
“看在應媛救了岑溪的份上,合作不。應櫻和傅芷晴那邊,也暫時別打草驚蛇了。既然們倆合作談崩了,那肯定會把事鬧大的。”
“你找人在應櫻面前唆一下,讓把去對付傅芷晴。”邢崢很鎮定的說道。
程牧再次點頭,“知道了,讓們狗咬狗去。還有,傅芷晴在公司的職位,怎麼說?”
“是邢峮的直屬下屬,自然由邢峮來安排。”
“明白了。”程牧會心的一笑。
……
應媛回到自己的病房,長長的舒一口氣,只是臉上的表依舊是繃的。
手了一下額頭,才發現竟有一層薄薄的汗,就連掌心也都是的。
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以此來緩和自己的緒。
手機響起,提示有信息進。
應媛一臉不悅的打開,是有人給發了一條視頻。
但,當點開視頻時,臉瞬間慘白,驚得落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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