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岑溪快速的否認,臉上的表是震驚的。
和邢崢兩年婚姻,每一次他都是有做措施的,怎麼可能會懷孕?
聽到老太太的話,邢崢眼里閃過一抹什麼,沉沉的看一眼岑溪,對著老太太緩聲道,“您別胡猜,懷孕了肯定第一個告訴您。”
老太太沒好氣的嗔他一眼,“真是一點用都沒有!兩年了都沒能讓溪溪懷孕!小曾,聯系一下醫院的男科專家,約個時間,給他做個檢查!”
“哎!”曾媽連連點頭。
邢崢:“……!”
一臉的灰。
見狀,岑溪卻是心略顯愉悅,甚至角揚起一抹彎彎的弧度,然后在接收到他那投來的不悅的眼時,快速的斂去,繼續保持一臉無辜又無奈的表。
心里卻是腹誹著:活該!讓你兩年來都做措施!這下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吧!
邢崢自然是看懂了的幸災樂禍,朝著又是不著痕跡的盯一眼,倒也沒再多說什麼。
老太太可沒有就這麼輕易放過他的意思,繼續數落著,“丁家的那小子,比他還小一歲,人家兒子都會打醬油了。現在老婆又懷上二胎了。”
“他家老太太那腰桿子別提多了,我都沒臉站在面前。我總不能告訴,是我孫子不中用,沒能讓自己老婆懷上孩子!”
“看著人高馬大的,卻沒想到是個花架子!早知道你這麼沒用,我就不應該把希寄托在你上!也是委屈了溪溪,大好的青春年華,全都浪費在你上了。”
邢崢:“……!”
他怎麼就了沒用的花架子了?
見老太太數落著他,而他則是連一個反駁的字都不敢說,岑溪心更好了。
這幾天來所有的霾,在這一刻全都揮散而去,甚至角彎彎的揚起一抹落井下石的淺笑。
也不幫他解釋,反正就是一副“說得沒錯,這一切就是他的你”的表。
見狀,邢崢還是沒有辯解的意思,只是那看著岑溪的眼眸卻是高深了幾分,還的著些許玩味。
老太太拉起岑溪的手,一臉慈道,“溪溪,過來看看,這些都是我給你買的。你跟他在一起,辛苦你了,也委屈你了。”
“,我什麼也不缺,都有。您以后別花這些冤枉錢。”岑溪看著茶幾上堆著的那滿滿高高如小山一樣的東西,心復雜。
吃的,穿的,用的,什麼都有。
是真的對好,不計回報的好。
“什麼冤枉錢!”老太太臉一沉,“錢本來就是用來花的,最重要的是開心。”
然后又瞪一眼邢崢,“你是不是沒給溪溪錢花?”
“……”
“邢崢,溪溪是你妻子,是要過一輩子的人。你賺的錢不給花,你還打算給誰花?”岑溪正解釋,老太太一臉嚴肅的訓斥著邢崢。
“我告訴你啊,你若是敢把錢花到外面的人上,你看我饒不饒你!”
“……”
“主卡呢?”老太太直接把手向邢崢。
他想也沒想,拿出主卡往老太太手里放去。
見狀,老太太的臉上揚起一抹欣的淺笑,然后直接將主卡往岑溪手里一塞,“拿好。”
“不是,,這不行……”
“行!”老太太打斷的話,一臉嚴肅,“你是他的妻子,花他的錢天經地義。拿好了,別給他省錢!放心大膽的花,別怕他養不起你。你就負責貌如花!”
“……”
“我了。”老太太轉移話題,了自己的肚子,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岑溪,“也想你燒的菜了。”
呃……
岑溪有些無奈的看著。
畢竟已經搬離這別墅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廚房里是否有食材。
“家里的食材剛好用完了,還沒來得及采購。今天先出去外面吃。”邢崢看著老太太說道,然后轉眸看向岑溪,“你先陪一會,我上樓換一下服就出去。”
說完,不給老太太說話的機會,快速的上樓。
房間洗浴室
邢崢站于鏡子前,看著有些滲的傷口,眉頭微擰。
略有些吃力的抬了抬右手,然后用左手撕掉上面的紗布。
打開水龍頭,拿巾沾水,正往傷口邊緣去。
“你瘋了!”岑溪急切中帶著擔憂的聲音傳來。
一個箭步沖過來,奪過他手里的巾,黑著一張臉斥責,“你拿冷水清理傷口!是想讓它加重嗎?”
邢崢微微怔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會跟著進來。
聽著訓斥的話,看著臉上帶著擔憂的表,角揚起一抹不易顯見的滿意弧度。
岑溪看著他的傷口,臉又沉了幾分,眼眸里有著明顯的心疼,還有自責。
畢竟那兩個人是沖著來的,所以說到底,他是因為的傷。
對了!
猛的想起,竟然都沒去找那兩人算賬!這兩天盡顧著氣他與傅芷晴的事,一門心思讓工作來麻痹自己,結果卻是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
那兩個男人,本不認識。還得去找到人,問問清楚。
“等著!”沒好氣的嗔他一眼,直接丟了手里的巾,轉出洗浴室,在房間里拿出藥箱。
“坐下!”指著一旁的馬桶,對著他命令般道。
他竟是難得聽話的翻下馬桶蓋,坐下。
岑溪拿出消炎水,彎腰,小心翼翼的給他理著傷口。
一邊抹消炎水,一邊朝著他的傷口吹氣,眼眸更是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小心謹慎的樣子,著實讓邢崢看得神。
這是自兩人鬧矛盾這段時間來,兩人離得最近的一次了。
那吹出來的氣息拂掃在他的膛上,暖暖的,慢慢的變得熾熱,讓他渾都一陣一陣的悸。
他就這麼靜靜的注意到著,臉上的表是帶著幾分的。
“為什麼不住院?”問。
“一點小傷……”
“怎麼樣的才是大傷?缺胳膊斷?”擰著瓶蓋,帶著幾分氣意的俯視著他。
“斷哪條?”他直視著,一臉平靜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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