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的面異常凝重,他深知顧霄的實力和危險,不敢掉以輕心。
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緩緩說道:“顧霄,本王知道這些年確實委屈你了。但只要你現在放下武,本王可以既往不咎,給你和你父親一個安穩的生活。”
然而,顧霄卻只是冷笑一聲,他的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既往不咎?”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些年我殺了那麼多人,知道你這麼多,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我們父子還能活下去嗎?”
國王的眉頭皺起,他對顧霄的不信任到十分惱火,但他還是強忍著怒氣,繼續說道:“顧霄,本王以人格擔保,只要你放下武,本王絕對不會傷害你和你的父親。”
顧霄的臉上出一鄙夷的笑容,“人格?你有什麼人格可言?你的人格早就被你那些骯臟的事給玷污了!”
說罷,顧霄突然轉,面對著眾人,他的聲音在宮殿中回:“你們都以為你們的國王是正義的化,是你們的保護神。但你們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麼骯臟的事嗎?我告訴你們,我……”
然而,就在顧霄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他突然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事一樣,雙眼猛地瞪大,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
接著,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只見一把寒四、鋒利無比的長劍,竟然如同鬼魅一般,從顧霄的背后刺穿了他的膛!
剎那間,鮮如噴泉一般從他的角噴涌而出,仿佛一朵盛開的花,迅速染紅了他的襟。
顧霄的開始劇烈抖,他艱難地轉過頭去,想要看清背后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他的目落在后那個一臉冷漠的人上時,他的眼睛里充滿了絕和難以置信。
那個人,竟然是國王!
國王的手中握著那把染滿鮮的長劍,劍上的鮮還在不斷地滴落,仿佛在訴說著剛才那驚心魄的一幕。
顧霄的微微著,他用盡全的力氣,才從嚨里出了幾個字:“你……你怕……”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國王便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語。
國王湊近顧霄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顧霄,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怎麼可能留你活口呢?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就讓我來送你一程吧。”
說完,國王猛地出長劍,顧霄的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完全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明涇見狀,心中一驚,連忙開口說道:“殿下,您這是何意?”
然而,國王卻不為所,他面無表地收起了冷笑,緩緩地拭著劍上的跡,那猩紅的順著劍流淌而下,仿佛是在訴說著剛剛發生的腥一幕。
“臣賊子,無需多言。”國王的聲音冰冷而無,仿佛沒有一溫度,“一個字,死。”
說完,他將目轉向一旁的侍衛,命令道:“Erik,立刻剝去公爵的爵位,并將其賜死。”
侍衛領命后,迅速上前執行國王的命令。
Eeik此時早已嚇得面蒼白,瑟瑟發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嚴。
國王看著這一幕,角微微上揚,出了一不易察覺的笑容。
但這笑容轉瞬即逝,他的臉又恢復了冷漠。
接著,國王邁步走下寶座,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踩在眾人的心上。
他的目如同寒冰一般,冰冷地掃過一眾貴族。
原本喧鬧的大廳,在國王的注視下,瞬間變得雀無聲,落針可聞。
貴族們一個個都低著頭,噤若寒蟬,甚至不敢與國王對視一眼,生怕引起他的注意。
“今日之事,想必諸位都看到了。”國王的聲音在寂靜的大廳中回,雖然低沉,但卻充滿了威懾力,“任何妄圖背叛本王、背叛F國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條。”
他的話語如同寒冬的冷風,吹得眾人心里直發。
明涇站在一旁,眉頭皺,對國王的這番舉深不滿。
然而,他畢竟只是一個外人,而且這件事與他并無直接關系,所以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他的目緩緩掃過明衍等人,然后用一種讓人安心的眼神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就在這時,明涇開口說道:“殿下,既然事已經真相大白,那我是否可以帶著我國的人員安全撤離了呢?”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似乎并不在意國王的反應。
國王微微頷首,表示同意,“當然,你可以帶走所有人。”然而,他的語氣突然一轉,“只是有一個人走不了。”
明涇心中一,立刻警惕起來,追問道:“殿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究竟是誰走不了?”他的聲音中出一不安。
國王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慢地踱步,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
終于,他停下腳步,目落在了沐惜上。
“走不了。”國王的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本王要留下。”
明衍一聽,臉瞬間變得沉,他毫不猶豫地邁步向前,擋在了沐惜的前,怒視著國王,“殿下,是 Z 國人,并不屬于 F 國,您無權強留!”
國王的臉也微微一沉,他顯然對明衍的態度有些不悅,“明衍,注意你的言辭!沐姑娘若能留下,本王定會給予無上的榮耀與財富,絕不會虧待。”
沐惜地握住明衍的手,的目堅定而決絕,沒有毫猶豫地說道:“我不可能留下,我要回家。”
國王的眉頭地皺了起來,他顯然對沐惜的拒絕到非常不滿意。
他的聲音中出一威脅的意味:“沐姑娘,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留下,恐怕他們沒有一個人能踏出F國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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