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琛的吻沿著宋書凝的下頜線蜿蜒而下,在急促起伏的鎖骨輾轉流連。
當他抱起走向大床時,宋書凝的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他浴袍的系帶……
以至于在兩人跌倒在床褥的瞬間,那系帶松垮地垂落在地,出他理分明的膛。
宋書凝也因著這一幕愣了下,緋紅的小臉更添了三分的尷尬。
郁琛卻是低聲輕笑了下,“看來,凝凝比我更急啊?”
這帶著調侃且曖昧十足的話語,惹得宋書凝的臉更紅了起來,“你……別說。”
天知道怎麼就拉著那系帶了,反倒是先一步把他這個大禮給拆開了。
而這不過是個小小的曲,郁琛可以用以調侃,故意惹,卻不會讓的心神全都放在這上面。
所以看著宋書凝緋紅的小臉,郁琛低頭再度吻了上去。
“凝凝……”他低啞的呼喚混著熱的呼吸落在上,帶著某種破釜沉舟的決絕。
宋書凝在他恍若失控的纏吻中艱難息,指尖到他后頸未干的發梢。
突然想到了郁琛先前沉浸在過去時,那令人心疼的模樣。
無論他在自己面前表現得多坦然多堅強,可時的他,卻是真真切切地過那份恐懼。
心疼,疼得舍不得對他說一聲不。
主環住他的脖頸加深這個吻,舌尖嘗到他角殘留的威士忌味道。
郁琛的手掌隔著單薄的睡挲細的腰肢,覺到的在手下微微輕。
他如同在拆一件最的禮般,一點點解開,一點點下。
當視線及鎖骨那一點紅痣,郁琛不控地低下頭,將其含在口中輕輕啃咬。
一聲輕在耳邊響起,此刻卻像個導火索,徹底發了郁琛抑已久的念。
他扯掉腰間松散的浴袍,讓彼此毫無阻隔地相。
當宋書凝到他的灼熱時,窗外的暴雨恰好砸在落地窗上,將兩人纏的剪影映搖曳的水墨。
空氣中的溫度,伴隨著兩人間的互,不斷地升溫發燙。
正如兩人纏不斷的,一點一點,邁著果決的步伐,沖向至高山巔。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窗外的暴雨忽而如萬馬奔騰,忽而似琴弦驟斷。
郁琛的呼吸隨著雨聲時急時緩,當驟雨突然化作細的銀針,他的指尖正沿著宋書凝脊椎的凹陷緩緩攀升,在蝴蝶骨上烙下滾燙的吻。
宋書凝在他懷里得厲害,分不清是因為暴雨的轟鳴還是他攻城掠地的攻勢。
到最后,也分不清時間過去了多久,只覺得窗外如墨般的夜沉得厲害。
而的所有力氣,也被他哄著耗盡,累得厲害。
“不行了……不能來了……”宋書凝是真怕了,都覺得自己再下去,會被榨干不可。
偏偏上的郁琛卻神頭十足,聽到的求饒,便安地吻了吻的,“乖,累了就睡,力氣活老公來干。”
宋書凝想哭,這本就不是誰干力氣活的問題,怕明天自己都下不了床啊。
可剛開了葷的男人哪有幾個是聽話的?費心哄了會兒后,那兩條綿的小便又被纏上了。
到最后,宋書凝也不知道自己幾時睡著,又或者……不是睡?
總之,等醒來時,窗外一片晴日。
子一,便如同被車碾過那般,渾骨頭沒一利索的。
但好在渾爽利,顯然某人事后沒忘記替清理,床單也被換過,所以躺著也不算難。
而在后,一陣陣滾燙襲來,宋書凝不用回頭都知道,后是個什麼景。
更讓警惕的,還是后腰滾燙的熱意,生怕驚醒了后的郁琛,宋書凝琢磨著該如何悄無聲息地溜下床。
可方才一,腰間的大手便是一。
顯然,某人本早就醒了。
“醒了?”郁琛低沉帶著笑意的嗓音在宋書凝后響起。
再裝睡也顯得假,宋書凝也只好輕嗯了一聲,然后裝作不經意地問道:“幾點了?”
“時間還早,才不到十一點。”郁琛輕聲道,隨后整個人又上了宋書凝的,“了嗎?”
說話間,郁琛的大手落在宋書凝的平坦的小腹上,只覺得手下的至極,讓他力氣都不敢用大了,生怕把人壞。
他老婆,是個人兒,只適合被疼著寵著。
此時的郁琛全然忘了,自己昨晚禽之時,可沒想過自家老婆是個,需要被疼著。
而昨晚一番高強度運,也直接榨干了宋書凝肚子里那點存貨,不說得前后背,但也確實是得很了。
當即,宋書凝便道:“了,咱們起床吃飯吧?你應該也了吧?”
“嗯,了。”郁琛一低頭便在宋書凝如白玉般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老婆,我可以申請先吃嗎?”
先吃?吃什麼?吃嗎?
宋書凝茫然中又覺自己發現了真相,趕道:“不行!我壞了,你什麼都不準做!”
聞言,郁琛幽幽嘆了聲,頗為哀怨道:“那吃飽了可以做嗎?”
“……”宋書凝,錯了,就不該讓這人開葷。
見宋書凝不出聲,郁琛手將人翻了個面,就在宋書凝以為他想做什麼時,郁琛只是親了親的額頭,“我先去洗澡,老婆你再躺會兒,等一下帶你去吃好吃的。”
見他不打算做什麼,宋書凝也松了口氣。
郁琛手了下的小臉,隨后拉開被子,大咧咧地朝著浴室走去。
宋書凝看到了,忍不住將被子拉高遮住臉,但這麼一來,被子里全都是他的氣息……
郁琛從浴室出來時,宋書凝已經換好了服,就是昨晚胡鬧時,郁琛又喜歡在上留印記,以至于今天選服都困難了不。
看著已經穿好服,郁琛邊穿服邊朝著走去,等到了近前,直接將人抱起,放到了柜子上。
雙懸空坐在柜子上,宋書凝下意識地想住擺,但郁琛的膝蓋已經先一步進了雙間,雙手在的兩側,將人牢牢困在前的方寸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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