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一片空白,腦海有一瞬是后悔的。
覺到時言夏好像騙了自己,那符本就沒用,沈連初能自由進影廳,證實一切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冷之墨躺在地上,他痛苦的掙扎著,但什麼都是徒勞的,一切都似乎讓他力不從心。
“別怕,一會就好了。”沈連初低聲說道。
而冷之墨的視線,一直直勾勾的盯著那張被拋掉的符上面,他把一切希都寄托在這張符的上面了。
這時冷之墨反而冷靜了下來。
他覺一切都太過奇怪了,沈連初為什麼能安好的進來?沈北然進來的時候全都是傷的,難道現在都是錯覺?
有人想讓自己害怕,想引自己逃離?
離開這個影廳,這里就沒人守護著,到時候言夏和戰景凜就危險了。
想到這,冷之墨瞬間冷靜了下來,他直勾勾的盯著沈連初,突然笑了出聲,說道:“我躺在這彈不得,這多無趣啊。”
沈連初聽著,欣喜的看著他,但眼底卻還有些疑。
顯然,也不信他。
冷之墨躺在那,恢復了自己往日吊兒郎當的模樣,漂亮的桃花眸盡是笑意,說道:“知道豪門公子圈里都怎麼玩嗎?“
“第一次肯定是要搞剌激點,你說是不是?什麼捆綁滴蠟。“冷之墨說著,視線朝上掃來。
沈連初聞言,突然放松了警惕。
*****
而此刻,時言夏和戰景凜撕開時空隧道,兩人再次進了靜悄悄的地方,里面死氣沉沉,一點生機都沒有。
“一個小時,我們必須要找到你父親,有可能沈明就在里面。“時言夏說道。
沈明一直于失蹤的狀態,有可能他就躲里面來了。
“如果找不著呢?“戰景凜反問道。
并非是他沒信心,而是里面太奇怪了,上次他們一直反復在原地徘徊,本就走不出去,這次如果一直也在原地踏步,那如何是好?
“找不著,那就是他的命。”時言夏說道。
雖然說沈明上次讓沈知楠給自己帶話,但并不意味著對他有什麼,小時候的記憶太模糊了,而且回沈家后,也沒有接過他。
沈明對來說,就如一個陌路人一樣。
如果不是他與戰景凜父親有牽扯,是不可能管他的。
別說沈明,就連沈家每一個人,都不配讓浪費時間和力,在待自己不好這件事上,他們每個人都有份的。
而是個記仇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將這些事忘記。
還有前世害死的事,這些仇肯定要報的。
“不過上次我在他上了點手腳,點燃了這炷香,我們順著香漂去的方向,應該就能鎖定他的位置。“時言夏說道。
像變戲法一樣,從帆布包里掏出炷香點燃。
香很細長,被點燃后,似乎燃的速度有些快。
兩人順著香漂去的方向,往前走了一圈后,發現一直繞回到原地,兩人盯著那炷香疑了半晌后。
“這后面是一堵墻,會不會在后面?“戰景凜環視了四周一眼說道。
他向來沉穩,遇事也不慌。
這種事發生后,他反而越發冷靜了。
“如果我們速度不夠快的話,我擔心冷之墨那邊發生變故,他沒遇過這種事,萬一出了事就麻煩。”戰景凜說道。
所以他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浪費,需要冷靜的理好每一步。
時言夏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發現后果真有一面墻。
只是墻上紋著些奇怪的花紋,時言夏湊過看了眼,有些驚訝的朝他招手,說道:“戰景凜,你過來一下。“
“嗯?“男人疑跟在后。
只見纖細的手朝墻上指了指,說道:“這花紋,是不是在哪見過?“
看著很悉,但就是想不起來了。
最近用腦子過度,覺自己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戰景凜順著的手看了眼,男人眼底閃過復雜的緒,說道:“在霍家給予的那塊上古翡翠里看過。”
“當時那座四合院,墻上便是這種花紋。”戰景凜說道。
他做事向來細心,不管發生任何事,他都會細細觀察著四周,為此他很清晰記得民國時期結婚時墻上的花紋。
時言夏卻陷進了沉思中。
“這和民國時期我們結婚那夜的墻對上了,而這花紋像是剛弄上去的,我們順著花紋指的方向看看。”時言夏提議說道。
戰景凜也微點了下頭。
畢竟在時空隧道,總不能暴力把墻給砸了,里面的東西他們不了,也無法改變,如果改變了,不知會不會發生什麼蝴蝶效應,所以最好什麼都別。
“戰景凜,你快過來。”時言夏驚呼出聲。
的眼底閃過恐懼與害怕。
戰景凜見狀,他連忙快步上前,站在的后,看著前面的花紋,發現上面雕刻的東西,像是記錄片一樣。
“這里講述的是一對男為了正義,不惜犧牲自我,幾世九死逃生,只為了抗對著一無形的力量。“時言夏低聲說道。
里面寫著年份,還有時間。
兩人看到最后,發現最新時間線停留在民國時代。
“民國時代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最后時間線在民國時期后,產生了一次逆反。“時言夏輕聲說道。
最終,和戰景凜的視線,定格在后面。
后面的圖像里面的人,并沒有正臉的照片,只是一側的影,從背影上不難看出,里面的人正是和戰景凜。
“是我們。“戰景凜聲音暗啞。
自從知道自己和時言夏曾在民國時期過婚,當時他心緒很復雜。
沒料到自己與居然在很早之前就相識,相知,甚至婚了,為此他更加珍惜如今的時,沒想曾經很久遠的年代,他們早就相識了。
兩人是相的人,卻一同攜手,做一番大業。
“這面墻上,記錄著的,不是過往,而是我們曾經的功績。“時言夏輕聲說道。
沒想到以前的事,居然會有記錄。
“我們再看看,從頭開始看看,當初是怎麼失敗的,為什麼在不斷重來,那力量依舊沒有被滅掉。“時言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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