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唐軒的肩膀,一副準岳父看婿,越看越喜歡的樣子。
宴會的氣氛也逐漸活躍起來,賓客們又開始推杯換盞,好像剛才的不愉快只是一個小曲。
厲漠深和蕭凝也準備離開。
畢竟他們此行的目的,已經基本達到。
兩人剛走到宴會廳門口,就被幾個高大的保鏢攔了下來。
“兩位貴客,我們主人有請。”
保鏢隨后一副客氣的樣子,但語氣卻不容拒絕。
蕭凝和厲漠深心下了然。
看來歐家認出他們了。
也是,畢竟是歐家的地盤,想查到他們的份,并非難事。
厲漠深也不藏了,示意保鏢帶路。
后花園布置得十分雅致,與前廳的熱鬧不同,這里更清靜。
沒過多久,歐閑亭就來了。
他依舊是一副和善的樣子,臉上堆滿了笑容。
“厲總,蕭總,兩位貴客大駕臨,歐某有失遠迎,還恕罪啊。”
歐閑亭語氣熱,上來就跟厲漠深嘮起了家常,話里話外,都在套近乎。
“說起來,當年厲總的父親厲順炎先生,可真是個人啊,可惜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歐閑亭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厲漠深的表,笑里藏刀。
他頓了頓,嘆了又嘆,似乎真的很惋惜。
“我和順炎老哥也是舊相識,二十年前匆匆一別,沒想到啊!”
厲漠深聽著這番虛偽的客套話,心中一陣反。
他直接摘下面,出了真容。
“歐老爺子,我和我夫人原本路過,看到在辦喜事,于是湊了個熱鬧,什麼禮都沒有準備,實在失禮,改日一定登門拜訪,把禮補上。”
他語氣疏離,直接表明了只想盡快離開的意思。
歐閑亭見他如此直接,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和藹可親的樣子。
“厲總真是客氣了,禮什麼的都是虛的,心意到了就行。”
他話鋒一轉,又意有所指地開口:“只是瞧剛才宴會上的那架勢,歐某恐怕是招待不周,讓兩位貴客見笑了。”
厲漠深笑了笑,眼神銳利地反擊。
“歐老爺子說笑了,只是瞧剛才那架勢,老爺子似乎并不打算輕易放客人離開啊。”
他毫不客氣地穿了歐閑亭的心思。
歐閑亭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無非就是想試探他們的來意。
這話一出,歐閑亭趕忙打了個哈哈,含糊其辭地解釋。
“歐某怎麼會做那種事呢,只是剛才宴會上確實有些。”
他極力掩飾著自己的真實意圖,想要蒙混過關。
厲漠深懶得繼續跟他虛與委蛇,直接帶著蕭凝轉就走。
這次,歐閑亭沒有再攔著,眼神也逐漸變得沉。
保鏢立刻上前。
“老爺,要不要派人?”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作。
歐閑亭臉一沉,瞪了保鏢一眼。
“蠢貨!”
他氣不打一來,“一個蕭氏總裁,一個厲氏總裁,要是真在歐家訂婚宴后,不明不白的死了,你是想讓整個Z國,甚至全球都以為,是我們歐家做的?”
保鏢被罵的狗淋頭,立刻低下頭,不敢再吭聲。
歐閑亭臉鐵青。
他背著手,在原地踱步。
這兩個人份都不一般,尤其是厲漠深。
厲家在Z國的的勢力,不容小覷。
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舉妄。
話又說回來,這兩個人突然出現在Z國,絕非偶然。
他們來Z國,到底有什麼目的?
歐閑亭心中疑慮重重。
“算了。”
他擺了擺手,語氣不悅。
“這兩人,非但不能,還得保證他們,在Z國平平安安的,讓人盯著他們,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有什麼靜,隨時向我匯報。”
保鏢愣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
與此同時,酒店,總統套房。
秦河在房間里,急得團團轉。
他不停地看著時間,又不停地往門口張。
厲總和蕭總去了唐家別墅后,就一直沒有消息。
他派去尋人的保鏢,也杳無音訊。
他越想越不安。
歐家在Z國的勢力,深固。
厲總和蕭總貿然前去,會不會有危險?
正當他焦躁不安時,門口傳來響。
他猛地轉過,就見厲漠深和蕭凝安然無恙的走了進來,頓時松了口氣。
“厲總,蕭總,你們總算回來了!”他快步迎上去,“你們去了這麼久,也不說一聲,我擔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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