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凝的心猛地一跳。
顧不上多想,轉就走。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到了瑞金診所。
蕭凝帶著保鏢,快步走進去。
診所里,消毒水味兒撲鼻。
直接走到前臺:“厲漠深在哪兒?”
護士見這陣仗嚇得不輕,立刻查了查記錄,抖著指了指走廊盡頭的手室。
“厲先生正在3號手室準備手。”
蕭凝立刻朝手室走去。
手室外,西婭正和安德魯醫生說著什麼。
“安德魯醫生,一切都拜托你了。”
將一個玻璃罐子遞了過去。
罐子里裝著像纖維一樣的東西。
安德魯檢查了一遍,保證道:“放心吧,西婭小姐,我會盡力的。”
西婭點點頭,臉上出滿意的笑容。
蕭凝的瞳孔。
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西婭的手臂:“你想干什麼?”
西婭明顯被嚇著了,轉過看到是蕭凝,一臉驚慌。
“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問你,你想干什麼?”蕭凝再次問道,眼神冰冷。
西婭眼神閃爍,不敢看蕭凝的眼睛。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蕭凝冷笑出聲,“這個是什麼?”
指著安德魯醫生手中的玻璃罐。
西婭的臉瞬間變得蒼白,但還是道,“這是我和漠深的事,跟你無關。”
蕭凝懶得聽再廢話,徑直看向后的保鏢。
“把控制起來。”
“是!”
保鏢們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把人控制起來。
西婭想掙扎,可保鏢手勁大得驚人。
疼得不斷喚,本彈不得。
安德魯見勢不妙,轉就想溜,還沒走出兩步,也被保鏢控制住了。
“安德魯醫生,事到如今,你最好老實代。”
蕭凝走到他面前,語氣冰冷。
安德魯臉蒼白,冷汗直流。
“蕭小姐,我代什麼呀?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這時,幾個醫生和宋太白出現在手室門口。
來的路上,蕭凝怕出現特殊況,于是派李明去請了他們。
“蕭小姐。”
醫生向蕭凝點了點頭。
宋太白也向蕭凝微微頷首。
蕭凝示意保鏢將玻璃罐給宋太白。
他接過仔細看了看,眉頭卻越皺越。
“這是人造神經。”
“可以修復損的神經,也可以篡改人的記憶。”
“照厲先生目前的況來看,強行植,他一定會失明,而且手有巨大風險。”
西婭聽到這話,臉瞬間變得慘白。
“你胡說,我怎麼會害漠深,你在這兒口噴人!”
蕭凝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
“把帶下去。”
西婭被保鏢捂住拖走了,眼神全是不甘。
蕭凝看著宋太白,語氣急切。
“宋醫生,你能不能救救他?”
宋太白點了點頭。
“之前我看過病人的資料,或許可以今天進行清除塊手。”
“那就拜托你了。”
蕭凝目送宋太白和他師弟進了手室,心里狠狠松了口氣。
如果剛才晚來一秒,會發生什麼?
“蕭凝,你這個賤人!”
被拖走沒多遠的西婭,不知怎麼掙了保鏢的控制,像瘋了一樣沖了過來。
張牙舞爪,面目猙獰。
“我要殺了你!”
蕭凝眼神一凜,在撲過來的瞬間,猛地抬手,一耳狠狠扇了過去。
西婭被打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
“你敢打我?”
蕭凝冷冷地看著,一字一頓地道:“如果漠深出了什麼事,我還敢殺了你,你信不信?”
就在這時,手室的門突然打開。
一個小護士拿著病危通知跌跌撞撞跑了出來。
“蕭總,病危通知需要你簽下字!”
蕭凝心被揪了一下,看著遞到眼前的病危通知書,眼前一黑。
“發生什麼了?”
“厲先生了外傷,懷疑高墜落,可能會影響腦部手,宋醫生說讓您簽一下,他也好準備隨時搶救。”
小護士連忙解釋。
高墜落?
蕭凝回想起郊區別墅滿地的,一下全明白了。
西婭眼神變得慌,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漠深墜樓,是因為自己。
急切了進去:“我就知道你們這幫庸醫救不了漠深,你們要害死他!”
說完,掙扎著想要沖進手室,卻被趕來的保鏢死死摁住。
“西婭。”蕭凝猛地轉過,眼神像刀子一樣,“厲漠深是我男人,不到你在這兒撒野,你算個什麼東西?”
西婭被罵得一哆嗦,尖著又要撲上來,卻被保鏢摁得更狠了。
“李明。”
蕭凝看都沒看西婭一眼,冷冷地吩咐:“把安德魯和西婭,一塊兒送警察局去,讓他們好好清醒清醒。”
李明應了一聲,領著被保鏢押著的西婭和安德魯離開醫院。
走廊又安靜下來。
蕭凝在手室外來回踱步,心里七上八下的。
瑞金診所的醫生拿著封袋走過來,遞給蕭凝:“蕭小姐,這是厲先生進手室前,從他服里掉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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