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重活了兩世,沈容離也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男人,能將火紅穿得這麼妖艷又不失男子該有的英氣。
雖然看上去有些包,但不得不說,乍一看真的很養眼啊!
岳云沖看了一眼這個男人,眼里多了幾分驚恐和忌憚,指著紅男子,不確定地問道:“你就是百香樓的老板,火狐貍?”
聞言,沈容離微微愣了一下。
原來這個包男,就是百香樓的老板,人送外號火狐貍。
有一說一,開風月場所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這一刻,沈容離對這個男人,更加好奇了。
火狐貍聽了岳云沖的話,目不悅。
瞥了岳云沖一眼后,看向側的素心,問道:“素心,這人敢用手指頭指我,我該怎麼懲罰他呢?”
素心聞言,面不改地回答:“主人,聽說手指頭泡酒味道不錯,可以泡一壺酒來,給小七食用。”
聽了素心的話,火狐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沒錯,天氣開始轉涼,小七需要喝點酒來暖暖子。”
說著,用下點了點距離岳云沖最近的手下,“聽到素心的話沒有?我要那手指頭!”
岳云沖當即就嚇住了,趕收回手,哆哆嗦嗦地威脅道:“火狐貍,你敢我一下試試,我爹不會放過你,丞相府也不會放過你!”
火狐貍眸一冷,邪魅地一笑,“還有膽子威脅我?舌頭一起割了吧!”
“是,主子!”
距離岳云沖最近的兩個手下,當即虎視眈眈地朝岳云沖走去。
“你們要做什麼,我是京都府尹的兒子,你們不要來!”
岳云沖朝其他世家公子的后躲去,可是這些人,早已經被火狐貍給嚇得慌了神,本就不敢彈,更別提站出來護住岳云沖。
火狐貍是誰?
那可是京城最特殊的存在!
雖然他只是一個商人,開著一家風月場所,沒有當,也沒有任何爵位。
但京城上下所有員,都對他有幾分忌憚。
就連當今皇帝,也要給他幾分薄面!
岳云沖沒有想到,幾個眨眼的功夫,自己就陷孤立無援的境地。
眼見火狐貍的兩個手下,森森地向自己靠近,岳云沖嚇得雙手直打。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跪著朝火狐貍爬過去。
“我錯了,我不該用手指頭指你,放我一條狗命!”
火狐貍沒有說話,那兩個手下上前一步抓住岳云沖,將他的五手指頭摁在地上,手起刀落,砍下了他一手指頭。
“啊!”
手指頭被砍掉,岳云沖發出一聲嘶后,“嗷嗷”地個不停。
“吵死人了!”
火狐貍用手指堵著耳朵,看向兩個手下,十分嫌棄地訓斥道:“你們兩個怎麼做事的?不知道先割舌頭再砍手指頭嗎?”
“割了舌頭不就不出聲了?”
“是是是,主子訓斥得對!”
兩個手下連連點頭,然后摁住岳云沖的脖子,扯出他的舌頭,一刀就把岳云沖的舌頭割了下來。
先是被砍了手指頭,又接連被割了舌頭,岳云沖想都發不出聲音,整個人癱在地,隨即空氣中彌漫著一的味道。
眾人向岳云沖的子,已經了一大片。
這是,嚇尿了?
目睹這一切的沈容離,著火狐貍,角搐了幾下。
這個人,還真的和綠漪說的一樣,怪異得很。
看到岳云沖的下場,幾個世家公子已經嚇到,齊齊跪在地上,朝著火狐貍不停地磕頭。
“火狐貍老板,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殺我們!”
“我們向你保證,以后再也不會踏百香樓的大門,饒了我們吧!”
求饒聲連連響起,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沈容離看清了這些人的臉。
所謂的世家子弟,不過是一群恃強凌弱,仗勢欺人的惡犬罷了!
看著這些對著自己不停地磕頭,火狐貍似乎很,笑得眼睛彎了月牙兒。
“你們這說的什麼話,百香樓要是沒了你們這些世家子弟,我們還怎麼開門做生意?”
“你們不來百香樓,我又怎麼賺錢呢?”
眾人:“……”
沈容離無語以對,對這個火狐貍說的話,心里發笑。
經過今天這一出,這些人哪里還敢來百香樓取樂?他這說的分明就是反話!
“那位公子,你要是想笑,就直接笑出來,別憋著。”
“百香樓本來就是取樂的地方,你要是笑了樂了,就該給銀子了。”
正當沈容離微微勾的時候,一道的聲音忽然響起。
沈容離抬頭去,只見火狐貍正面帶笑意地盯著自己。
當即輕嗤一聲,從袖里出一枚銅幣,朝著火狐貍擲過去。
“一枚銅幣,夠不夠?”沈容離問。
火狐貍快速地將銅幣抓在手里,在鼻尖嗅了一下,道:“真是稀奇,公子的銅幣,竟然有兒香……”
沈容離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火狐貍這是在暗諷,扮男裝逛風月場所嗎?
火狐貍依舊笑著,將那枚銅幣小心地收好,然后說道:“既然公子給了錢,百花樓自然要讓公子樂個夠!”
素心和素琴聽了這話,當即相視一,心里暗暗搖頭,看來有人要倒霉了……
這個火狐貍說話做事,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正當沈容離心生疑之際,只見火狐貍對著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吩咐道:“將這些世家子弟的服,都給我,掛在外面去!”
“是!”
這些世家子弟哭無淚,他們就是跟著岳云沖出來鬧一鬧,怎麼會落到這個下場?
可是不管他們怎麼求饒,火狐貍的手下收到命令后,馬上走上前來,像拖著一群狗那樣,將這群世家子弟拖了出去。
“沈公子,不知這樣的樂子,你可還滿意?”
等到房間里清靜下來后,火狐貍向沈容離,笑著問道。
聞言,沈容離眸一閃。
這個火狐貍居然自己“沈公子”,他知道自己姓沈,難道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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