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他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陸長澤回來的第一件,就是跑到片場來看丹丹。
此時丹丹正在跟人對戲,他倒是識趣地沒有打擾,只是讓手下的人將帶回來的小禮分發給劇組所有人。
他這份心可把劇組所有人都給哄開心了。
劇組的人都對他連連夸贊,說他帥氣多金,說他紳士大方,說他平易近以。
大家夸他的時候,還連帶著把丹丹也夸了一遍,說丹丹福氣好,說他跟丹丹天造地設,男才貌。
在一片夸贊中,我看到唐逸臉地坐在角落里。
陸長澤還專門給葉南風帶了一個零食大禮包。
只是國外的零食可能沒有江城這邊的食好吃,那葉南風拆開一包小零食吃了一口,下一秒就吐出來,將那些零食分給了旁邊的助理。
陸長澤見狀,撇撇,沖我小聲地吐槽:“這木頭導演可真挑食。”
我沒理會他,只是垂眸默默琢磨著我的新劇本。
他給我帶的禮我也扔在一旁,拆都沒拆開。
陸長澤湊過來瞅了瞅我,沖我道:“還在生氣吶?” 我合上劇本,沖他面無表地道:“陸總‘還在’兩個字用得可真是稀奇,就請問,陸總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為什麼會覺得我‘還在’生氣?” 陸長澤一怔,半晌,沖我嘻嘻地笑道:“你‘生氣’兩個字都寫在臉上了,還用得著我覺得? 再說了,我給你帶的禮,你都沒瞅一眼呢。”
我抿著,不太想跟他說話。
他跟賀知州是穿同一條子的人,什麼都幫賀知州瞞著我。
陸長澤又瞅了我一眼,說:“好啦小安然,別生哥的氣了,不然待會小丹丹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又來兇我。”
“我沒生氣。”
我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后拿過禮,起準備走人。
陸長澤連忙攔住我:“干嘛呀小安然,別這樣,你要是生哥的氣,你直說啊,別這麼不理人啊。”
“我說了,我沒生氣,也沒有不理人,我就是有點累了,想回去休息。”
陸長澤嘖嘖地說:“還說沒生氣,你看你這臉哦,以往你可不是這樣的。”
我深深地嘆了口氣,沒什麼語氣地說:“看來陸總是真的做了虧心事啊,不然怎麼會總認為我是在生氣呢。”
“呃……” 陸長澤一時語塞。
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垂眸往外面走。
現在陸長澤回來了,我也不用一直在這守著丹丹了。
哪知我才走了幾步,那陸長澤又攔在了我面前。
他叉著腰,一副不了的模樣說:“算了算了,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這總行了吧。”
我沒什麼表地看著他。
畢竟我什麼也沒說啊。
陸長澤瞥了我一眼,道:“沒錯,我這幾天不是去出差了,而是去了知州那里。”
“……哦。”
我淡淡地應了一聲,沒有多問。
陸長澤瞬間蹙起了眉頭:“你就不問問我,知州的況?” “你們不是怕我擔心,各種瞞著我麼?”我面無表地看著他,“所以,我會很聽話很識趣地不再多問。”
陸長澤:“……” “陸總如果沒有其他的話要說,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我又要走。
結果陸長澤又把我給拽了回來。
他氣呼呼地說:“你可真是沉得住氣啊!算了,我還是告訴你吧。”
陸長澤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他傷了,而且,傷得還很嚴重。”
我心頭一,不自覺地想起那天他跟我通電話時,那忍的咳嗽聲。
陸長澤嘆了口氣,又說:“他不小心著了那霍凌的道,上挨了幾刀,我趕過去的當晚,他正在急診室里搶救。
你打給他的電話,其實我也看到了。
但是他不許我接,也不許我把他傷的消息告訴你。
我是怕你胡思想,所以模擬他的口吻,用他的手機給你發了條信息……” 我扯了扯,心里涌起一抹說不出的難過。
我說:“還真是難為你們了。”
“哎,小安然,你也別生氣,知州他也是怕你擔心。
那天,他真的算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一醒來,他看到你給他打了那麼多電話,都快急瘋了,忍著疼趕給你回了電話。
可是咧,你好像又說了難聽的話氣他,當時他傷口都繃開了,流了好多好多的,把醫生都快嚇到了。”
我難過地笑了笑,眼眶卻不自覺地泛起一抹酸。
那天,他不愿意跟我視頻,急匆匆地掛了電話,就是怕我發現他傷了吧。
可其實,我猜到了,早就猜到了。
我沖陸長澤,又哭又笑地道:“他真的奇怪的,他不是認為我不他,要跟我劃清界限麼? 那他為什麼還會認為我會擔心他,而各種瞞我他傷的事呢? 你說,他是不是自相矛盾啊,還是說,他本來就想跟我分開,說我不他,不過只是他的一個借口……” “呸呸呸……怎麼可能!”陸長澤急忙道,“你可以懷疑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唯獨不能懷疑他對你的,這一路走來,他得多苦,我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的。”
“是啊,就因為得太苦了,所以他不想了。”
我說完這句,陸長澤直接傻眼了。
他急急地道:“不是,你這樣想可就完全想偏了哈……” “你替我告訴他,我沒有擔心他。”
我打斷陸長澤的話,神很淡地說,“我擔心的,只是我那兩個孩子,而不是他,所以,請代我轉告他,以后傷,大可不必這樣費盡心思地瞞我了。”
“不是,你這話就有些傷人了,你這樣……” “前幾天,你人被人欺負了。”
陸長澤眨了一下眼睛,反應了幾秒才意識到我在說什麼,嗓門都拔高了幾分:“你說丹丹被人欺負了?誰啊?誰這麼大膽子,敢欺負我的人?” 我淡淡地朝唐逸和顧青青那邊瞥了一眼。
陸長澤秒懂,瞬間擼起袖子就沖了過去。
我垂眸,默默往外面走。
今天的還不錯,我走到路邊的長椅上坐下,然后拿出手機。
陸長澤說他傷得很重很重,流了很多。
我其實很想很想打電話問問他,傷好些了麼。
可是翻開他的電話號碼,我又遲疑了。
想來他也不會跟我說實話,甚至我打過去的電話他也未必會接。
所以,我又何苦地纏著他追問他的傷勢。
我靠在椅子上,閉上眸,只覺這幾天心俱疲。
我想嘟嘟和樂樂,當然……也想他。
第二天,我去片場的時候,發現唐逸和陸長澤的臉上都掛了彩,那顧青青的臉看起來也微微有些紅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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