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壹號。
黎清予回到家里之后,胃里又有些難,喝了很多冰水。
躺在床上卻睡不著,輾轉反側。
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嚇了一跳。
起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竟然是傅硯洲的號碼。
這才分開沒多久,怎麼又打電話過來了,不是說好了彼此冷靜一段時間嗎。
黎清予盯著手機屏幕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
“傅硯洲你能不能不要……”
話還沒說完,就被電話另一端的陌生人的聲音給愣住了。
“你好,你是這個手機主人的朋友嗎?或者朋友?”
“你是誰?他的手機怎麼在你這里。”
黎清予心頭一,怎麼有一種不祥的預。
“這里是市中心醫院,他出車禍了被送到醫院,現在還沒醒過來,你如果是他朋友的話,盡快來醫院辦理一下手續。”
!!!
頓時臉慘白,一臉震驚,聲音都開始抖:“車……車禍?嚴重嗎?他怎麼樣了?”
眼淚直接唰的一下流了出來。
“我只是護士,我也不清楚啊,你得來了之后跟醫生通才能知道,快點來吧。”
“好好,我這就去。”
掛掉電話之后,黎清予整個人都是慌的,全都忍不住的抖。
怎麼會出車禍……
難道是因為和自己吵架,所以緒不好導致的?
黎清予真的很想自己一耳,早知道剛才就應該讓他留宿的,至讓他緒穩定了再走。
怎麼可以讓他帶著緒去開車呢。
“黎清予你是想要害死他嗎!他對你那麼好!你這個掃把星!”
一邊換服,一邊咒罵著自己,恨不得出車禍的是自己。
黎清予哭著出了家門,進電梯里之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真想一掌過去。
就算是想要分手,干嘛說那麼狠的話,尤其是傅硯洲那樣的太子爺,哪里過這種屈辱啊。
如果傅硯洲出了什麼事,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
深夜。
黎清予一路飆車來到了醫院,據護士的指引,來到了病房。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的眼淚就奪眶而出。
看到傅硯洲躺在那雪白的病床上,好像死了一樣,臉蒼白,很虛弱的樣子。
旁邊的心臟監護儀在有節奏的響著,給人一種絕。
黎清予雙都開始發,走到病床前,眼淚直接掉在了男人的掌心。
跌坐在椅子上,指尖抖地握住了男人的手。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該對你說那麼狠的話,我不該傷你的自尊的……”
黎清予此刻心跳加速,都快要跳出口了,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停地往下掉。
“傅硯洲你別這樣好不好,我真的害怕……你要是出事了,你們家人不會饒了我的。”
要知道傅硯洲可是傅氏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他們培養出這麼優秀的接班人付出了多心。
現在就因為提分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該怎麼代……
男人現在似乎于昏迷狀態,不管說什麼都聽不見。
黎清予漉漉的眼眸中滿是驚慌失措,握著男人的手,哭著說:“求你了,千萬不要有事,不然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我真的好后悔,我剛才不應該讓你走的,明明知道你在生氣,緒那麼差,我居然眼睜睜的看著你開車走了,我怎麼這麼壞……”
看著傅硯洲額頭上的紗布,的眼淚直接決堤了。
黎清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趴在男人的胳膊上很自責,一直在罵自己。
“我真的很壞,你對我那麼好,我還把你害這個樣子,你要是不認識我的話,該多好……”
“真的求求你快點醒過來吧,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我不會再跟你提分手了,我也不會打掉你的孩子,只要你能夠醒過來,傅硯洲……”
忽然,安靜的病房里傳來了男人沙啞疲憊的聲音:“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黎清予瞬間停止了哭泣,猛然抬起頭來,然后看到睜開了眼睛的傅硯洲。
醒了!
真的醒了!
還不控制的泣著,起要走:“我去找醫生。”
傅硯洲卻將拉向了病床,抱住了那纖細的子,口有點疼,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不分了,行不行?”
“……”
黎清予不說話,只是任由男人抱著自己,而的臉在男人的口,聽著那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傅硯洲垂眸看著還沾著淚珠的睫,低笑道:“矯不矯?明明很我,就因為你那點自尊心,非要分手?”
了,想要起:“你到底有事沒事,電話里醫生說的那麼嚴重,我還以為你出車禍快死了。”
“我要真死了,你豈不是要哭死?”
“我……”
“我問你,如果真的分手了,我跟其他人結婚生子,你心里難麼?想不想哭?”
“……”黎清予幻想了一下這個畫面,確實難的,想哭的。
而且已經做過這種夢了,夢里面覺自己心痛得想死。
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應。
傅硯洲角的那一抹笑意愈加濃烈,緩緩開口道:“我們結婚吧,雖然我以前從來沒想過做丈夫什麼覺,但現在卻想要嘗試一下和你一起被婚姻捆綁是什麼滋味兒,嫁不嫁?”
黎清予真是無語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剛才真的要差點哭暈過去,結果傅硯洲跟個沒事人一樣在這里求婚?
黎清予一把推開了他,站起子:“你有病吧傅硯洲,我在擔心你出事,你卻在病房里問我嫁不嫁?我就這麼廉價嗎?我都不值得一個求婚?連個戒指都沒有,你還說我對待隨便,你呢?你這是在干嘛,隨地求?”
說完,轉就想要走,看到傅硯洲沒事,也就放心了。
忽然,后傳來了傅硯洲悶哼聲:“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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