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予當然也知道不會是因為這個可能。
他們是床都上過多次了,這個男人的也是被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還很猛呢。
“你連都不我,你為什麼會想要跟我領證?”
傅硯洲倒是有些不懂了。
“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的,為什麼第一次領證不能給我?”
“……”
黎清予頓時無話可說了。
想了好一會兒,強詞奪理道:“我就是不想這麼早領證。”
這個理由直接讓傅硯洲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
“大學一畢業就愿意嫁給顧澤,到我這里就各種找理由?”
“我……”突然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辯解,但還是道:“就是因為我前面已經有一段失敗的了,所以才不想那麼草率,我們滿打滿算認識也就不到一個月吧?”
傅硯洲那雙漆黑的眼眸盯著:“那我問你,什麼時候可以跟我領證?”
這個男人是瘋了嗎,為什麼執著于領證。
沉默了好一會兒,說:“等你上我的時候。”
不料,男人毫不猶豫地嗤笑道:“那你恐怕永遠也等不到這一天。”
黎清予瞬間睜大了眼眸。
傅硯洲本意識不到這句話有多傷人。
也毫不客氣的反擊:“那我就永遠都不可能跟你領證。”
“……”
傅硯洲俊上籠罩著一層冰霜,就這樣兩個人僵持不下,誰也不愿意屈服。
忽然,黎清予不知道聞到了什麼味道,有一種反胃的覺。
下意識地干嘔,捂著,轉朝著衛生間方向直奔而去。
傅硯洲跟在的后來到了洗手間里,看著趴在盥洗臺前干嘔個不停,不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
“沒什麼,可能昨晚睡帳篷里著涼了,有點冒。”
“比我這個發燒的還要嚴重,走吧,去醫院看看。”
打開了水龍頭將冰涼的水流潑向自己的臉上,頓時覺得好了不,拿起巾拭了一下臉。
“不用了,沒什麼事,我休息兩天就好了。”
傅硯洲扳正了的雙肩,直視著的眼睛:“別鬧脾氣,吐這樣沒事?”
“我又沒有真的吐出來,只是聞到奇怪的味道就會想吐,可能就是著涼了,導致腸胃不太舒服而已,沒什麼大礙。”
拿掉了男人的手,轉走出了衛生間。
“你今晚要睡這里嗎?”
傅硯洲跟在的后沉默不語,看上去心事重重。
黎清予也早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人家既然不愿意說,不好意思強行追問。
“好了,就去公司上班。”
微微一怔:“你還真打算讓我在你們家公司上班啊,我每天在那里喝茶上網,無聊死了。”
“那就讓他們給你找點事做。”
黎清予微微瞇起了眼眸:“為什麼你一定要讓我去公司里上班?”
“因為我想時時刻刻看到你。”
“……”
……
第二天,一覺睡到了大中午。
當睡醒的時候,傅硯洲自然是已經離開了,但是保鏢的早餐加午餐都已經放在了門外。
拿回來放在餐桌上,還沒打開,就聞到了一淡淡的飯菜香味兒。
那種反胃的覺又來了,趕轉回到客廳里,遠離那飯菜香味兒,覺得好多了。
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看來真的有必要去看一下醫生了,沒食還犯惡心,腸胃好像真的出問題了。
忽然,手機鈴聲響起。
回到臥室里找到了手機,看了一眼,是母親打來的電話。
黎清予走到臥室的臺上,接通了電話:“媽,什麼事?”
電話另一端的母親先是嘆了一口氣:“清予,我現在在機場,我要出國了。”
出國?
怎麼好端端的要出國?
“你又跟我爸吵架了?還是去旅游散心?”
“你爸早上十點鐘就被紀委的人帶走了,恐怕是后半生是出不來了。”
!!!
黎清予瞬間震驚地瞪大了眼睛,腦子都是懵的,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媽媽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和你爸原本給你鋪路,想讓你嫁給顧澤,至出事以后能夠保障你食無憂,不過你現在傍上傅硯洲這棵大樹也不錯,聽媽媽說,別慌張,事已經到了這一步不是你我能夠決定的,你只要抓住傅硯洲的心就行了,如果你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或者要散了,那就求他送你出國來找我,明白嗎?”
黎清予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久久緩不過神來,后面媽媽還說些什麼,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只知道媽媽出國了,爸爸被抓走了,黎家就這麼一夜之間倒下了。
而長輩們早就預料到了一切,只有一無所知。
……
復興集團,總裁辦公室。
傅硯洲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看著對面的溫夕。
沒想到會直接追到了辦公室里,而且還是趕在他上班前就坐在了辦公室里等著。
溫夕的臉很差,甚至可以說有幾分憔悴,看上去像是好幾天沒睡好覺。
他冷笑道:“溫夕,一個合格的前任就該像死了一樣消失在對方的生活里。”
“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求你了,再幫我一次吧,最后一次……”
傅硯洲最無法理解的就是溫夕,好歹也算是名門千金,卻為了那麼一個男人低三下四。
“到現在我也不覺得莊丞有什麼值得你這麼赴湯蹈火的。”
“……”
溫夕低著頭,都沒有勇氣去對視他的眼睛,只是蒼白的笑了笑,說:“因為你本不懂,所以你也無法理解我,莊丞給我的那種覺,你永遠也不會。”
這話讓傅硯洲俊上的那一抹不屑微微僵住,然后譏諷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莊丞拋棄你不顧,也是?”
溫夕咬著下,無話可說。
這次莊丞確實讓到了前所未有的失。
溫夕閉了閉眼,聲音里充滿了絕:“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用我最后的價值跟你換。”
傅硯洲微微瞇起了眼眸,等著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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