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亞妤理著傅行洲手臂上的傷口,沒有閑心去回答江語嫣的問題,理完后,抬頭看向江語嫣,眼神冷淡:“江語嫣,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嗎?事已至此,一切都結束了。”
江語嫣的緒已經徹底失控,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沖向了霍亞妤,猩紅著眼眸,嘶吼著:“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他們都會是我的,都是你,是你搶了我的一切,我今天就要殺了你,殺了你。”
不甘心,握著匕首,瘋瘋癲癲的朝著霍亞妤沖了過去,還想殺。
霍亞妤微微蹙眉,沒想到江語嫣居然還沒有放棄。
江語嫣沖到的面前,舉著手里的匕首就要朝著捅過去,霍亞妤迅速的做出反應,扣住了江語嫣的手腕,反手就把手里的匕首奪了過來,抵在了的脖子上。
微微用力,匕首劃破了的,一道痕瞬間冒了出來。
“江語嫣,你再發瘋,我就不客氣了。”
霍亞妤的眼神冷淡,聲音更是沒有一的溫度。
江語嫣怔怔地看著,直到脖子上的刺痛傳來,這才回神,看著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這就是報應,我最后居然會栽在你的手里,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瘋狂的掙扎著,可是的雙手被霍亞妤扣住,本就掙不開。
江語嫣看著傅行洲站在霍亞妤的邊,歇斯底里的怒吼著:“你們為什麼都要幫,你們都憑什麼幫,有什麼好的,為什麼你們都喜歡,我恨你們,我恨你們所有人。”
越說越激,最后直接一口咬在了霍亞妤的手上,趁著霍亞妤吃痛松手的瞬間,猛地把匕首搶了過來,然后對準了自己的心口。
“你們不是要報警抓我嗎?來啊,來啊,我不怕,我死都不怕,我為什麼要怕你們。”
狀似癲狂,握著匕首就要往心口捅去。
霍亞妤和傅行洲同時變了臉,他們迅速的做出反應,想要奪下手里的匕首。
可是江語嫣握著匕首,不斷的后退著,的緒越來越激。
“你們別過來,否則我就死給你們看。”
紅著眼眶,眼底已經毫無理智可言。
周圍的人見勢不妙,早就躲得遠遠的,生怕會被波及。
江語嫣握著匕首,整個人搖搖墜,一步步的后退著,直到退無可退,看著顧霆均,仰頭大笑:“顧霆均,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我不好過,別人也別想好過。”
就在匕首快要捅到心口之時,警察匆匆趕到,及時制止了。
江語嫣被警察制服,被帶上了警車。
掙扎著,嘶吼著,可是沒有人能聽到的聲音。
霍亞妤看著江語嫣被帶走,心中卻沒有一的波瀾。
轉頭看向傅行洲,眼中閃過一復雜的緒。
“傅行洲,我們走吧。”淡淡地說道,聲音中著一疲憊。
傅行洲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跟在的后。
兩人離開了現場,回到了車上,車一片安靜,只有車窗外的風聲在呼嘯著。
霍亞妤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傅行洲看著,眼中閃過一心疼。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直到霍亞妤睜開眼睛,看著窗外的夜景,輕聲說道:“傅行洲,謝謝你。”
傅行洲轉頭看向,眼底充滿著認真:“不用謝,你是我的妻子,守護你是丈夫的職責。”
霍亞妤抬頭對上他認真的眸子,紅抿了抿,手指下意識的,片刻之后不自然的移開目:“我們先去醫院吧,理一下你的傷口。”
傅行洲點頭,沒有拒絕,他知道霍亞妤是擔心他的傷勢,兩人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醫院。
醫生仔細地檢查了傅行洲的傷口,然后進行了理。
霍亞妤站在一旁,看著醫生忙碌的影,心中不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傅行洲也不會傷,理完傷口后,醫生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兩人便離開了醫院。
快到皇庭一號,傅行洲把車停到了路邊,自顧自地下了服,很快外套和里面的襯衫都得干干凈凈,出了壯的上。
霍亞妤移開了眼睛,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傅行洲完的材,但是每一次,都能讓臉紅心跳。
知道傅行洲為什麼要這麼做,無非就是怕老夫人看出來。
閉的車窗,傅行洲著上半,他上淡淡的木質冷香和藥香混雜在一起,形了一種十分獨特的味道。
車的氣息雜糅,溫度在攀升,霍亞妤的抓著座椅的兩側,眼神不自覺的落在了后視鏡上,咽了咽口水,只覺得上有些發燙。
就在的軀繃著的時候,傅行洲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晚晚,可以把后座的服遞給我嗎?”
他有在車備一套服的習慣,以防不時之需,但是每天不知道究竟開哪一輛車,所以他的每一輛車里都備著一套服。
霍亞妤輕輕的嗯了一聲,下車之后從后座拿了一套服遞給了傅行洲。
“晚晚,我手臂傷了,不太方便,你能幫我穿一下嗎?”
他的聲音低啞,帶著男特有的磁,尤其是落在人的耳朵里,讓人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
想到傅行洲是因為才得傷,霍亞妤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說實話,兩個人之前雖然親流過很多次,可是霍亞妤還從來都沒有幫他穿過服。
解服的時候倒是不。
霍亞妤小心翼翼的給他套上襯,冰涼的指尖到他滾燙的時,就像是被火燙到似的,猛的收回了手。
的小臉發燙的厲害,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不穩。
霍亞妤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似在這昏暗的環境里,不斷靠近的兩個人呼吸纏綿在一起,無形之中增添了幾分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