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阮韻早早地起來。
昨晚因為那個電話,興得半天沒睡著,還有點困。
睡眼惺忪地下樓,給自己手沖了杯黑咖啡喝下去,才稍微好點。
外面和煦,穿過樹梢灑在的白窗簾上,看著溫暖又治愈。
走到窗邊,了個懶腰。
今天天氣不錯,適合干大事。
如是想著,走到化妝桌前收拾了一番。
栗卷發綁了麻花辮,垂在側,淡藍連短下一雙白皙又纖細,儼然一朵盛放的藍雪花,燦爛又耀眼。
這應該是徐逸說的隆重了吧。
致又不過于奪目。
覺得剛剛好。
待一切妥當,從樓上下來時,趙曉看到的愣了愣,打趣。
“打扮這麼漂亮,這是要去見我未來婿?”
阮韻早已習慣了趙曉用“未來婿”稱呼傅子年,屁顛屁顛地跑下樓梯,賣關子:“不是,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
趙曉驚訝:“還有什麼比我未來婿重要?你找時間再帶他回來,我好久沒看到他了。”
阮韻一臉無語。
“哪有很久?也就半個多月吧。”
“也就?半個月?”
阮韻:“……”
忘了,自家母上大人是他了。
那……好像確實久的。
沒在執著于久不久這個問題,而是自顧自地走到餐桌邊,起蛋,吃了幾口。
“知道了。”
一聽答應了,趙曉立馬湊過來:“那哪天?”
阮韻:“再看吧。”
就算想,某人也不一定有時間。
只是……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眼睛在家里轉了一圈,:“媽,我爸這次出差多久了?”
趙曉無所謂的樣子,隨口答:“也就半個月吧。”
阮韻扶額:“也就……半個月?”
說著就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
趙曉一見,皺了皺眉,察覺出了不對勁,瞬間焦急起來。
“你干嘛?”
阮韻一副張正義的模樣。
“沒干嘛,就,告訴我爸,你讓他晚點回來。”
趙曉見狀,心道不妙,連忙站起,一把奪過的手機。
看到上面自己的名字,知道自己被戲耍了,而某個罪魁禍首已經吃完早餐準備出門,看著氣鼓鼓的自家母上大人,手拿過手機,留給一個歡喜的背影。
誰讓媽雙標的,這下知道問題了吧。
這是為的腦爸爸抱不平。
看下次的父親大人還敢不敢說是黑心小棉襖。
只是不知道,在走后,趙曉意味深長地勾一笑,找到一個從未撥打過的號碼,打了過去,激地說:“出門了!”
被賣掉的某人開著的白帕拉梅拉出了門,徑直來到一個小區。
在路上已經給于兮打了電話,所以當上樓時,于兮正在換服。
看到阮韻愣了愣,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你確定是去打游戲?”
誰家打游戲穿這樣。
阮韻也拿出了和他老公談修煉的演技,睜大杏眼真誠地看著,點了點頭。
“對啊,這次是友誼賽,所以,穿著沒太大講究。”
如此糊弄著,心像是被放飛的氣球,興得不行。
想:總不能告訴你是因為要見證你被求婚,所以穿這樣吧。
于兮見狀,沒再多問,繼續換服。
見自家好姐妹毫沒有懷疑,很放心,拿著子在比劃。
阮韻盯著看了看,支著下搖了搖頭。
“這件不行,太隨意了。”
于兮只能作罷,換了一件。
“這件過于日常,不隆重,不行。”
于兮又只能無奈地放下,正準備繼續拿,阮韻制止了,在的柜里看了一圈,最終選定一條白連。
子后面出好看的蝴蝶骨,腰間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好看又別致,將于兮的材勾勒得恰到好,端莊又不失特別。
這才是今日主角應該有的樣子,等下徐逸看到一定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阮韻心想,滿意地點了點頭。
于兮看著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故作懷疑:“我就陪你去參加比賽,這麼有必要打扮這樣嘛?”
阮韻將推到鏡子前,滿臉欣賞,信口胡謅。
“當然!你是我朋友,代表的是我的臉面,當然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于兮見鄭重其事的樣子,在心里笑,面上卻假裝無奈地妥協。
“好吧。”
然后上了阮韻的車。
阮韻打開徐逸發來的地址看了一眼,是SUNTA酒店。
之前聽說過,一直沒機會去,是國TOP級酒店,坐落于城市邊緣的靜謐綠洲之中,一般的人本進不去,要訂下酒店更是需要極好的人脈和影響力,看來徐逸這次費了番工夫。
阮韻邊開車邊想,隨即看向側的于兮,見自家閨什麼都不知道,的心更雀躍了。
和于兮認識這麼多年,希幸福,很幸福很幸福。
而于兮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般,低著頭玩手機,手指時不時地敲下幾個字發送出去。
“我們到東區了。”
“我們到南薈廣場了。”
“我們到大道了。”
“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還有五分鐘。”
……
發送過去沒多久,阮韻踩下了剎車,停在了酒店前。
映眼簾的是氣勢恢宏的大門,奢華的雕花工藝彰顯著酒店的貴氣,點綴的水晶在下耀熠生輝。
們剛下車,就有穿著制服的酒店工作人員迎上來。
“請問是阮小姐嗎?”
阮韻點了點頭。
“您好,這邊請。”
工作人員帶著們穿過石板小徑,路過致的白涼亭。涼亭邊是一條蜿蜒的小溪,沿著溪邊一直走,目是一個6萬平米的草坪,草坪上鋪藍白紫的繡球花。
阮韻看到一愣。
怎麼是繡球?
告訴徐逸的明明是荔枝玫瑰,難道他搞錯了,帶著滿腔疑問,想將于兮推出去。
誰知穿著西裝站在不遠的男人轉過了。
阮韻看到,瞬間呆住。
什麼況?
怎麼是傅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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