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韻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不自覺想起了傅子年那被襯衫包裹的腹。
記得……他材很好。
抱著這個想法,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醒過來時……
“啊啊啊啊!”
驚慌地坐起,看了看周圍,見自己在家,松了一口氣。
想到夢里的事,又滿臉紅。
一定是因為睡前想到了親腰吻的事,所以才會在夢里親他的月要……
想到這,抬手輕輕地拍了拍滾燙的臉,讓自己冷靜一點,可是本冷靜不下來。
眼睛不經意地瞥到了之前的本子,細細端詳,這里面有幾次的吻不是主的,所以系統才沒反應吧。
下次要主點才行。
如是想著,心跳得很快,撲通撲通,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跳,讓的呼吸都急促,緩了很久才緩過來。
偏偏這時,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看,是個陌生號碼,猶豫著要不要接。
剛想冷靜一下接起,突然電話被掛斷,片刻后,又打了過來。
接起,一個散漫的聲音傳了過來,說得很直接。
“嫂子,我在你家門口。”
嫂子?
阮韻聽到這個稱呼,蒙了幾秒,聽著對方的聲音和語氣,思考了一會兒,才想起對方是誰,將信將疑地反問。
“你是,徐逸?”
對方淡淡地“嗯”了一聲。
徐逸沒聯系過,突然打電話過來,阮韻一頭霧水,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正當疑著準備開口時,徐逸吊兒郎當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我有事想請你幫忙,方便嗎?”
阮韻這天沒什麼安排。
“方便。”
“那我等你。”
“好。”
話音一落,他就掛斷了電話。
阮韻看著黑掉的屏幕,再次慨他的言簡意賅,真是直奔主題……也不知道他和于兮怎麼樣了。
上次去錄節目,手機被沒收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和于兮聯系。
最近一次聯系是拍攝結束,給于兮打了電話,于兮好像在忙,匆匆聊了幾句就掛斷了。
接下來,忙著傅子年見家長的事。
和閨的閑聊就耽擱了。
正好,等下可以問問。
阮韻穿著灰腰短T和牛仔A字短出來,就看到了徐逸。
他踩著黑靴子,一酷酷的打扮,耳朵上戴著黑耳釘,懶懶地靠在炫酷的黑機車旁。
看到阮韻,他漫不經心地站直子,朝招了招手。
“嫂子,這里。”
雖然電話里已經被他這樣過一次,再次聽到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腳步頓了頓,臉微紅地朝他看了一眼,才快步走去。
阮韻在他面前站定,眼睛朝四周看了看,沒看到于兮。
徐逸看出了的疑,隨口解釋。
“沒來。”
他說完,一輛灰的車停在他們面前,徐逸抬手給打開車門。
“先上車吧。”
阮韻不解:“你的?”
“嗯。”
“那你的機車怎麼辦?”
“等下來拿。”說完,他頓了頓,“我答應了兮兮,我的機車后座只有可以坐。”
阮韻:“……”
一狗糧。
難怪搞得這麼麻煩,原來是為了于兮。
頓時可以理解了。
只是,他到底有什麼事?
阮韻正想問,徐逸就說到了。
車子停在了一家咖啡館前,徐逸率先下了車。
“咱們坐著聊。”
說著,他朝著咖啡館抬了抬下。
“好。”
搞得還正式,好像有很重要的事的樣子,阮韻頓時更好奇了。
落座后,徐逸吊兒郎當地朝服務員招手,而后輕聲問:“喝點什麼?”
阮韻掃了一眼吧臺。
“一杯卡,謝謝。”
“一杯冰式。”
點完單,徐逸好整以暇地看著,眼神帶著玩味,更多的是打量。
阮韻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干嘛這麼看著我?”
“就好奇。”說完,他抬手輕輕拂過角,“他為什麼會喜歡你。”
阮韻被他的回答逗笑。
“那你看出來了嗎?”
“嗯,看出來了。”
說話間,咖啡已經被端上桌,他端起白咖啡杯喝了一口,而后繼續道,“他過去吃了太多苦,今后想多吃點甜。”
阮韻覺得他的回答很奇怪,皺了皺眉,心想:我是糖嗎?還多吃甜……
只是……不知道的是,他說的是對的,以徐逸對傅子年的了解,可以說是一語中的。
阮韻是他暗世界進來的,是他苦苦掙扎半生好不容易得來的甜。
所以,他倍加珍惜。
徐逸見眉頭微蹙就知道沒聽懂,他輕笑一聲,沒有再多加解釋,他知道,他是為數不多懂傅子年的人。
畢竟,他們認識了這麼多年。
阮韻也喝了口咖啡,抿了抿,好奇地看向對面的人,而后問出了一路上縈繞在心上的疑問。
“那你呢?喜歡兮兮什麼?”
徐逸不假思索:“喜歡的善良,和對我發自心底的維護。”
說完,他似想起了什麼,眼神有些許迷蒙,腦海中冒出了很久以前的事。
那時,他還是個剛進娛樂圈的小明,在一次活中,因為沒對一個前輩點頭哈腰,卑躬屈膝,被前輩記恨,背上了各種污名。
比如有富婆包養,潛規則,毆打工作人員,不尊重前輩……一時之間,喧囂而起。
他被推至風口浪尖,人人喊打,人人可罵。
前輩還不解氣,更是號召自己的對他進行踐踏,拉踩。
害得他門都不敢出,在家里悶了三個月,差點患上抑郁癥。
還好……他遇到了于兮。
那是他去找傅子年的路上,看到于兮和幾個孩正在面紅耳赤地爭吵,他本沒在意,也害怕引起關注,想繞道走。
突然,他從于兮的里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原來他們爭吵是因為他。
那幾個孩罵他,說著很難聽的話,于兮理直氣壯地站在們面前,氣勢洶洶地反駁。
“你看到他陪富婆啦?看到他打人了?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我說徐逸是很好的人,你們怎麼不說?只知道在這里狗。”
一頓輸出,把對方懟得啞口無言,只得悻悻然走了。
徐逸看著心里一暖。
原來,這世上還有個人真心實意地相信他。
從那一刻開始,他就將放進了心里。
阮韻聽著他描述,滿臉花癡,越聽越激,心花怒放。
他們之間居然還有這樣的故事。
突然能夠理解之前徐逸突如其來的表白了,其實不是臨時起意,是蓄謀已久。
想到這,很為自己的朋友高興。
只是……阮韻好奇:“你到底讓我幫什麼忙?”
徐逸神神地朝勾了勾手。
阮韻狐疑地湊近,徐逸低沉的聲音響起,聽到頓時一驚。
“什麼?你要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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