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能不能在海城多住兩天?我帶談寶寶去福山祠求個平安符。”
棠稚跟莫亭羽說了明天要離開的事,亭羽哥面上很是不舍,抱著懷中的談寶沒撒手。
“談寶你怎麼一直讓亭羽哥抱著,他會累的。”棠稚見他一直抱著談寶,手臂應該很酸,想要將談寶從他手上接過來。
但莫亭羽看著的作只是手往邊上一側,躲開。
手上撲空,越發不好意思看著亭羽。
“亭羽哥,我在港城找了家教在做不能繼續在網上給人上課了,也快開學了回去準備一下就差不多了。”
“不過寒暑假時我還會帶著談寶回來看我父母的。”莫亭羽眸子有一瞬失落,但很快便又恢復原樣。
“要不今天去?從這里去福山祠只要1小時。”
“姐姐,是之前你帶我去過的那個福山祠嗎?”
“對,就是那個,談寶想去嗎?”
現在早上10點,去的話也來得及,明天是早上6點的高鐵但談寶不能太勞累。
“談寶不想去。”
“亭羽哥,談寶不能勞累下一次有機會再去吧,這麼多天謝謝你的照顧,有你這個朋友我很幸運。”
莫亭羽聽到朋友兩個字眸子閃了閃,最終什麼都沒說。
——
夜晚,棠稚帶著談寶住的是之前談家父母留下的房子,只是這房子現在不在的名下,是在談寶名下只有滿18歲才能對這棟房子有行使權。
夜晚三點,棠稚突然被一陣急促腳步聲驚醒。
懵了一秒,隨后立馬將床頭燈打開,門外有漸漸走近的腳步聲似乎在門邊站定了。
談棠稚心口提了起來,輕腳輕腳下床在門后拿著一棒球,眸張又害怕嚨跟著咽了咽嚨。
“談寶。”
手輕輕將談寶推醒,食指落在上做了個噤聲的作,談寶很乖手眼睛不說話也是看著。
怕穿鞋有聲音,棠稚直接沒讓談寶穿鞋,指了指一旁的柜子示意談寶躲進去。
再次給做了個噤聲作,談棠稚舒了口氣提著球棒湊近門邊,雙手球棒剛想打開門,窗戶又傳來響。
抬眸看去,是一黑的謝南珵,有幾額前碎發落到眉骨上將男人眉峰的冷氣遮了點。
談棠稚幾乎是下意識跑上前去關窗,手中的棒抵住窗不讓謝南珵進來。
幸好這里窗子原來裝了防護網,謝南珵一時半會進不來。
謝南珵挑眉看棒抵在他前的談棠稚,舌尖掃過后槽牙,真夠可以的。
“外面是你的人?”棠稚手指死死拉著窗戶,生生將男人拉開的間隙蓋了不。
“你覺得外面是我的人我還能翻窗?你妹妹呢?”
謝南珵面冷,下頜線條繃得,覆在窗戶上的手臂青筋汩汩薄起。
他目掃過整個臥室沒見到談寶寶,目帶了點慎重。
“你來做什麼?”
棠稚還是沒打算將人放進來,清凌凌目落在男人上滿是不相信,甚至還帶點懼怕。
談棠稚怕他?
也是大半夜的他翻窗進臥室,確實是很讓人害怕的事。
“放我進來,不想死的話。”謝南珵掃了眼臥室房門,目回談棠稚。
要是還不讓他進來,他轉就走,是談棠稚自己找死、該死。
棠稚沉默兩秒,隨后收掉球棒從里面將防護網拆掉。
謝南珵一個翻躍了進來。
隨手接過手中球棒朝門邊貓眼看去,隨后又翻出手機了,眉心舒展。
將手中球棒隨意扔在地面上,走到柜子邊徑直打開柜門。
談棠稚飛奔上前擋在談寶面前,直接一把將毫沒有準備的謝南珵推了個趔趄。
“你要做什麼?”
肩膀撞到墻壁又反彈回來,謝南珵深邃到極致的冷眸看著護小仔一樣的談棠稚。
抬手被撞發疼的肩膀,謝南珵面難看到了極致。
“談棠稚你想死是不是?”
談寶被棠稚護在后,只是偏出半個頭看謝南珵,小手推著姐姐的腰護在自己后,狠狠瞪了謝南珵一眼,“你別兇我姐姐。”
“不知謝深夜來訪是想做什麼?還是說謝覺得我和談寶礙了你的眼,特此深夜來敲打敲打?”
謝南珵幽涼目落在對面人上,有哭的,有對著面前這個小妮子笑的,還有對他父母恭敬的,最后到他面前就是臭著一張臉。
好像他欠了幾百萬不還似的。
這人真是不識好歹!
“棠稚妹妹這話說的,我可不是那種人,再說了就你和這個....有什麼值得我深夜來敲打的?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謝南珵說完轉離開,好像只是特意來找不痛快一樣。
談棠稚在男人踏出房門那一秒,立馬就將門‘砰’的關上,剛走出兩步的謝南珵角狠狠抿了下!
這個談棠稚!
“哇——姐姐我怕。”
棠稚關上門的一瞬間談寶就哭了出來,哭到最后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都不過來。
“談寶談寶不哭,沒事了沒事了。”
棠稚手忙腳談寶臉上的淚水,心底對謝南珵的恨又多了層,既然躲不過,那就面對好了。
當天早上,棠稚帶著談寶上了高鐵,在途經最近的一個高鐵站時看到警察不知道在排查什麼,抓了好多人。
棠稚只是淡淡收回目。
高鐵上。
談寶已經沒了昨晚苦兮兮的模樣,寶貝的將一個禮盒子遞到的手上。
“姐姐,這是亭羽哥哥要我給你的東西,他說過不了多久會給你一個驚喜。”
談寶眉弄眼,獻寶似將盒子遞到手上,然后用手蒙住眼睛說,“姐姐,你打開那碗不看。”
談棠稚看著談寶這副樣子角不自流出笑意。
很明顯三寸大的一個禮盒子,上面還系著蝴蝶結。
談棠稚沒想到莫亭羽還給準備了禮,拆開看到是一枚致的發夾,送別時就給一個禮當時覺得貴,就沒要。
沒想到莫亭羽又準備了一份。
“哇,是發夾啊!”
談寶滿眼亮晶晶看著盒子中的發夾,眸中還有的揶揄俏。
“談寶你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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