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坦無恥的模樣讓邵靜氣的牙都快咬碎了。
“我是公司的元老級藝人,這些年,我對公司沒功勞也有苦勞,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就憑我是公司老板,我說了算。”
宋錦書一句話懟的邵靜說不出話來。
珍妮姐在一旁想給宋錦書鼓掌,這囂張的,太欠揍了。
“我……我,可我還是公司東。”
宋錦書不屑道:“識相點今早轉讓給我,否則,我會讓它為一張廢紙,你以為,你現在還有跟我談判的籌碼嗎?別天真了。”
“宋錦書,我記住了,咱們走著瞧。”
邵靜抓起包,紛紛離場。
宋錦書敲敲桌子:“繼續開會,現在,說第二件事!”
會議室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生怕宋老板下一句會再搞死他們其中的一個。
“‘天禾’這倆字讓我看了不舒服,從今天開始,天禾改名‘錦盛傳’,諸位有意見嗎?”
眾人面面相覷,搞掉錢老板,封殺公司元老藝人,公司易名,這顯然是早就準備好了刀,就等著今天砍下來。
“有意見請說!”
還真有人不怕死開了口:“我覺得公司經過這麼大一番,是不是先穩定人心,突然改命會讓大家更加不安。”
宋錦書點頭,一臉認真。
“你說的都對,但……”
頓了一下:“我是老板,我說了算。”
還是那句豪橫到欠揍的話。
眾人……
你特麼這是問人意見嗎?
“還有意見嗎,沒有的話,今天會議到這里,散會!”
此時,所有東統一的心聲:哦湊,好想打人,可是不敢。
東陸續離場,宋錦書走到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面前:“李董事,合作愉快。”
“原來背后的人,一直是你。”
他是原天禾的第二大東,持有百分之39份。
也是這次幕后權易中,轉讓份最多的一個人。
宋錦書微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目的,和我的目的不沖突,我們合作能達到共贏!”
“你說的對。”
“所以,您答應我的,可以兌現了嗎?”
李董蒼老的臉上浮現一抹落寞:“我今天,就會把我所持有的剩下份,全部轉給你。”
宋錦書的人和他談的條件是,將馮坤送進監獄,他轉賣所有份!
他和馮坤的仇怨,宋錦書知道不多,只是略微耳聞,李董有個瘋了的兒,似乎跟馮坤有些關系。
“天禾是我看著長起來的,以后,希你不要讓它毀掉。”
宋錦書莞爾:“天禾死活跟我無關,但,我會讓我的錦盛扶搖直上!”
……
所有人離開后,珍妮姐勾住宋錦書脖子:“我覺得今天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想打死你。”
“他們敢嗎?”
珍妮姐豎起大拇指。
“當老板覺怎麼樣?”
“爽。”宋錦書環視四周,“接下來,整肅公司,錦盛要重新出發。”
珍妮姐慨:“我真沒想到,有一日,這天禾會屬于你。”
宋錦書歪頭看著:“是屬于我們。”
珍妮姐捂住臉:“草,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是的,我都會上你。”
宋錦書推了一下:“對了,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孩子,你多費心。”
準備讓江野來公司了。
“先讓我瞅瞅人怎麼樣啊!”
“我看好的人,能差嗎?”
忽然,宋錦書手機響了。
珍妮姐湊過看一眼,屏幕上閃爍著三個大字——狗男人。
“噗,這是誰?”
宋錦書譏笑:“顧安安的男人。”
走到窗前,靠著窗臺接通電話:“喂,厲總終于在百忙之中想起還有我這麼個人了!”
嗲的讓人骨頭都掉的聲音,讓珍妮姐渾哆嗦起了一層皮疙瘩。
厲卿川那邊耳朵仿佛過了電流,他將手機拿的稍遠一點。
“你是早知道《大夢仙山》代言之前定的是顧安安,所以故意要的吧。”
宋錦書指尖劃過堅的玻璃:“對啊,不然我為什麼搶?你該不會是給不起吧?”
一嘟,“算了,你要是給不起,我也懶得要,總不能讓妹夫你為難,我可是心里不安的。”
珍妮姐脖子,這妖孽啊。
厲卿川發出一聲嘲笑:“你激我,你這麼想跟撕,我全你。”
昨天下午,顧安安去了厲家,在他面前上了眼藥。
晚上,他回去,厲就又教訓了他一頓。
當然,結果沒什麼改變。
《大夢仙山》代言人選還是宋錦書,只不過還沒宣。
宋錦書撒:“你給人家打電話,就為這事兒啊,沒別的嗎?”
“你想要什麼?”
宋錦書笑一聲:“想要你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幾秒,才傳來他略沙啞的聲音:“今晚去龍池等我。”
宋錦書翻個白眼,這男人,真不經勾搭!
“好啊,迫不及待呢,那你要先想好,今晚,給我什麼。”
厲卿川諷刺:“怎麼,睡著的男人還不知足?還要別的。”
宋錦書理直氣壯:“當然了,我這個人啊,就是這麼喂不飽,我人要睡,好也要拿,就看你大不大方了。”
“看你表現。”
丟下四個字,厲卿川掛了電話。
珍妮姐走過去:“啥事?”
宋錦書自嘲:“你老板今晚要去陪客了。”
表現的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但珍妮姐了解,心疼。
“錦書別這樣,要不,咱想想辦法,跟他趕斷了。”
“他厭惡我這個人,可是偏偏口嫌正直,他喜歡我,除非他哪天厭惡了我,才能結束。”
宋錦書能很清楚的覺到,厲卿川那個男人啊,呵呵……里和臉上表現的多厭惡,要的時候就有多狠。
“這對你不好。”
宋錦書聳聳肩,一臉無所謂:“有什麼好不好的,反正他覺得我這人無恥的很,我就無恥給他看啊,我從他那拿到的是切實的利益,不也恩好!”
反正,本來就是個什麼良善之輩。
“可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宋錦書著窗外的太:“等以后我們擁有更多,多到,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低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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