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制作三明治,蕭靳就開始做手沖咖啡。
小寶很乖巧地去洗漱,然后再回來坐在餐桌旁邊等候,也不搗了。
桑年趁著做早餐的間隙,有一搭沒一搭跟蕭靳聊天。
“平常我不在家的時候,你這個時間點都在干什麼?”
桑年一直都在忙工作,有時候看蕭靳的信息也是掃了一眼。
“這個時間點,就像是現在一樣,在做早餐,還有,你注意到外面的花園了沒有,外面都是我種的花,現在只有很矮的一片,還沒開花,看著不太好看,但是等春天到了,這花都會開的很漂亮,到時候我們就能夠過這一扇窗戶,看到外面的花。”
蕭靳指著外面的地,桑年看到了一大片剛種下去的花苗。
桑年有點意外,這是之前就想做的事了。
只是花園需要時間和力去打理,給別人又失去樂趣,所以就一直耽擱下來,沒想到現在卻被蕭靳給利用起來。
“我沒想到你除了管理企業很厲害之外,種植這些花花草草也很厲害。”桑年這句話是真心地在夸獎蕭靳的。
蕭靳也收下了桑年的夸獎,邊勾著淺淺的笑容說:“這個本來是我退休之后的計劃,我退休之后就打算找個沒有人煙的地方,種種花草,釣釣魚什麼的,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歸。”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好的想法呢,我還以為你這種工作狂,就算是到了退休年紀,還會戰在第一線。”桑年一直都覺得,蕭靳是個非常能吃苦,非常敢拼搏的人。
所以在蕭靳甘愿舍棄他之前打拼的一切的時候,桑年真的是很意外。
“人不是機,總歸是有休息的時候,而且雖然我在漩渦中,也見識過很多的黑暗,但是并不代表我就習慣和喜歡這些。”蕭靳淡淡地說著,言語之中好像著一些無奈。
桑年很認同蕭靳說的話,自己似乎也是能夠到其中的險惡。
蕭靳做到那麼高的位置,背后肯定是經歷過更多沒有經歷過的事,承比承過的還要更重的力和痛苦。
“在沒有遇見你之間,其實我也有擔心過,我會得抑郁癥。”
這是蕭靳第一次跟桑年說起的話。
桑年有些意外,在的眼里,蕭靳是無敵的。
“我一直都覺得,你的心里承能力很強,幾乎很有事能夠影響到你的緒,像抑郁癥這種東西,跟你也沒有關系。”桑年說。
“如果常年于算計和提防,并且沒有一宣泄的地方,就像是不斷地將氣封閉在一個封罐里面,遲早都會炸,我是人,又不是神,我也不是什麼緒都能夠消化得了。”蕭靳說。
“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我很開心。”桑年覺蕭靳的形象更真實了。
“你不會覺得,我很脆弱?現在在你這里,像是個躲避起來的懦夫?”蕭靳半開玩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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