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其實,他們兩人又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
上一次,該說不說的,也差一點發生了那種事。
只是點到即止,各自休息而已。
也沒什麼好害的。
至,蕭靳那邊不會。
對于蕭靳來說,是枕邊人,一切舉止,都不陌生。
至始至終,還沒有進狀態的人,只有桑年自己而已。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在杰西卡那邊說婚禮的事,是認真的?”
桑年突然腦子,想到了蕭靳說的這話。
“你有沒有什麼想法?”蕭靳已經是躺在桑年的邊,轉過頭,很認真地看著桑年。
想法?桑年先是一愣,哪里有什麼想法,這不是蕭靳自己先提出來的嗎?
“我沒有想過。”桑年如實回答,沒有想過結婚這件事,也沒有想過要辦婚禮,甚至也沒有幻想過,“我的意思是,我沒有想過再結婚的事,可能在這個階段,我更想做自己的事業。”
蕭靳聽著桑年這樣認真的口吻,面上沒有什麼起伏,因為現在的桑年,還是他所了解的桑年。
不管記不記得以前的事,在的人生里面占的比例很小。
“你認為這兩件事會有沖突嗎?”蕭靳很平靜地詢問,對一如既往的尊重。
“至我覺得現在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桑年沒想過這些事,所以現在跟提起的話,就只能這樣回答。
“那你覺得什麼時候才是好的時機?”蕭靳問。
“坦白說,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適合結婚的好時機,甚至我覺得,結不結婚,好像并不會對我現在的生活發生改變,就好比,就算是不結婚,不舉行婚禮,也不妨礙我是小寶的媽咪。”桑年很冷靜地分析這現在的狀況,當然覺得自己說的這些也沒有什麼問題。
“是嗎?”蕭靳的語氣里夾雜著淡淡的失落,“相對來的自由,是你可以沒有任何約束的跟別人在一起,同時你也是在默許我可以隨時去找別的人,就像是今晚,沒有婚姻束縛,你覺得我跟杰西卡發生點什麼都無所謂?”
“可是婚姻本來來就沒有辦法束縛,不是嗎?真正能束縛的,是自己的道德意識。”
“那麼沒有婚姻,沒有法律上承認的關系,我們也都不道德的約束,不是嗎?”
蕭靳這話,著實讓桑年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從他的字里行間,總覺,他這是生氣了。
沉默了一下,桑年忽然很認真地看著蕭靳說:“你這是,要我給你個名分?”
“可以這樣說。”蕭靳也不跟桑年玩捉迷藏的游戲,結婚證也絕對不是一張紙而已。
桑年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不是正常來說,都是人更在意這婚姻關系,怎麼變是蕭靳這麼著急了?
上也沒有什麼可以貪圖的,不是嗎?
跟結婚,蕭靳才是吃虧的那個。
“等我把以前的事都想起來再說吧。”
桑年想了想,打算還是將這件事拖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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