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服從管教那還算是有可原,畢竟是面對自己的爹地。
但是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蕭靳一個眼神,就嚇得坐在原地都不敢一下。
陳若初知道很調皮,平日里陸西洲管教多一句,他都很不服氣地跟辯駁。
但今天在蕭靳的面前卻乖巧得很。
“待會可能會有些疼,你忍耐一些,會好的比較快。”
蕭靳目轉到陳若初的上,那聲音一如既往地溫。
如果不是聽過他跟別人說話的語氣,陳若初還真的要以為,蕭靳的口吻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想來也是覺得有些寵若驚,以對方的份地位,竟然這般不拘小節地給拭藥酒,而且為了不讓有心理負擔還一直說是他的責任和原因。
考慮得這般周到細心,讓陳若初的心里面要平靜下來都顯得那麼費力。
蕭靳的手掌很溫暖,了藥酒之后,更是有種驚人的滾燙。
放在腳踝上的覺,讓瞬間緩解了疼痛。
但在他稍稍用力的時候,陳若初的眉頭也還是皺了一下。
也就這麼個細微的小作,蕭靳還是注意到了。
“我輕一些。”
陳若初心詫異。
蕭靳這都看到了?
“沒事,你不必這樣小心。”
陳若初也覺蕭靳有些……可。
明明剛才還忍耐一下的。
怎麼一皺眉。
倒是刻意地放緩了手邊的作?
難不,在幫按的時候,還是想到了他的妻子?
畢竟們兩人長得一樣,說不定是有這方面的原因在。
不知不覺中,蕭靳按了也長時間,陳若初覺腳踝也沒那麼疼痛了。
“現在不能再水了,我抱著你走,免得待會到。”
“別……”一聽到蕭靳要抱,陳若初連忙拒絕。
蕭靳卻是淡然地笑了,“你認為這里還有其他人能做得了這件事嗎?”
他說完,目看向了豆丁大的兩個小屁孩,再看向材同樣纖細的池妮。
池妮肩膀一聳,一副莫能助的樣子,“我倒是很想扶你,但是這邊地上都是水,萬一要是造二次損傷的話,我一定會愧疚死的,所以這項重任還是給別人了。”
“安全第一,千萬不要再傷了!”小寶在旁邊馬上補充說道。
張了張,想說點什麼,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誰讓他在這種事也幫不上忙?
“我了藥之后,腳踝沒那麼疼了,其實……”
“我是不贊你做這樣冒險的事,畢竟這是在我的地方,你要是再有點什麼事,我沒辦法跟其他人代,再者只是為了你的安全做考慮,你應該不會聯想到別的地方去吧?”蕭靳知道陳若初的顧慮是什麼,于是勾著角,故意地反問了一句。
是啊……現在都是在從陳若初的安全出發,要是說了的顧慮,不免顯得這是在自作多,畢竟好像是除了,別人都沒有往那種方面去想。
“我只是覺得太麻煩你了,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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