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若紅的名字,葉余煙雖然還有些懶散,可是眼里卻漸漸點起了些,如果讓柳若紅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被沈涼時所責罰……
“麻煩你等我幾分鐘。”念著柳若紅,葉余煙迅速起床將自己收拾了一下,雖還有些虛弱,可看起來神卻好了,許多臉上也打了足夠的腮紅。
家丑不揚的道理葉余煙還是知道的。
“有什麼事?”靜靜的看著坐在那里的那些人,葉余煙的臉沒有毫的忐忑,周末也沖著沈涼時微微點了點頭,便站到了一邊。
終于看到葉余煙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柳若紅重重的松了一口氣,走了過去,牽著葉余煙的手:“你可總算是來公司上班了,我這幾日都想約你,可惜一直找不著。”
“周墨助理親自過去將葉小姐接過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們在我們面前表演姐妹深的。”孫夢瑤的話語極其不客氣,眼神也是直勾勾地盯著沈涼時的。
輕咳了一聲,沈涼時也看了葉余煙一眼,至如今看不出來上有什麼傷口。
“對于公司的那個游戲策劃的泄之事,你怎麼看?”
聽見沈涼時開口,葉余煙下意識的便想要將這些罪名攬到自己的上,可柳若紅卻忽然扯了扯葉余煙:“沈總,我覺得這件事想要查很簡單,只要您去將監控錄像調出來就好了,看孫小姐這幅模樣,想必也覺得在咱們公司也不是外人。”
孫夢瑤的種種表現不僅是不將自己當外人,很有可能是真將自己當了這家公司的夫人,否則的話又怎能這般的囂張呢?
“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沒有時間,更沒有作案機。”讀懂了柳若紅對自己的保護,沈涼時抿了抿,輕聲開口。
若是這事兒,只有沈涼時和孫夢瑤自己即便將罪名攬下來也無妨,可是柳若紅這般護著自己,自己總不能辜負了他。
“那就讓人去掉監控錄像吧。”似乎也是有些疲乏了,沈涼時不愿意再與他們多費口舌,只是揮了揮手,周墨點了點頭立刻便走了出去,可沒過多久他便一臉沉的走了回來。
“有一段時間的監控錄像出現了問題,就是前不久這個設計剛剛給您送過來的時候。”
雖然周墨是在說實話,可現在的罪名卻直接推到了柳若紅和葉余煙兩個人的頭上,畢竟那天將設計送過來的是們兩個人。
“柳總監已經在公司呆了這麼些年,如果想要……那就不僅僅會是一個游戲開發的項目了。”了自己的下,沈涼時似乎是在認真的思索著,不疾不徐的開了口。
這話落到葉余煙的耳朵之中,卻更像是嘲諷沈涼時,甚至愿意相信一個自己平時接的不算太多的員工都不愿意分給自己哪怕一點點的信任。
“我可以作證,那天我一直都跟著余煙一起。”柳若紅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口,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護著葉余煙。
咬了咬自己的下,葉余煙有些,不過這卻并不影響自己不喜歡沈涼時。
“這件事究竟是誰做的監控錄像已經壞了,如果分不出一個幕后之人的話,你們覺得此事應當如何理?”
看了一眼眼前的這些人,沈涼時一瞬間似乎變得格外民主,愿意把所有的機會都讓給他們。
“雖然是要一直查下去的,既然是有人在背后放冷刀子,那肯定以后還會有更過分的事出現的!”周墨猶豫著說出了口,他這條法子是最中肯的。
為沈涼時邊最信任的特助他自然不可能只知道這些辦法,如今無非是想要看看沈涼時究竟想要做什麼。
柳若紅看著他們躍躍試的模樣,同樣點了點頭查,肯定是要查的。
“說了這麼半天不就都是一些空話嗎?誰不想查清楚幕后的黑手,可是除了這位葉小姐以外,在場的人似乎都沒有嫌疑。”孫夢瑤很不客氣,直接便將槍口對準了葉余煙。
有了剛剛沈涼時和柳若紅的警告,李賀祥不敢多說,只是眼神卻在滴溜溜的轉著的,似乎是在挑個合適的時間。
“那你們又要如何相信我沒有做過這件事呢?”看著沈涼時,葉余煙臉上的那個掌印還未曾消退下去,雖然有極重的掩蓋了,可若細細看的話,卻也能發現其中的些許不同。
“我的行程,沈總不是應該最清楚了嗎?難道在您的嚴監視之下,我還能夠將線索送出去?”
這可就是天換日的技能了,恐怕沒有人愿意相信,沈涼時也抿了抿,將消息傳遞出去,不僅僅是需要本人離開自己的視線,也可以用一些其他的方式。
“想要自證清白其實很簡單,只要咱們能找到這個小游戲的開發商就好了,在沈氏的威嚴之下,這些人肯定會將自己所知道的乖乖說出來的。”李賀祥看著眾人都不開口了,便立刻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所提的也的確是個法子。
周墨點了點頭,憑沈氏的這些實力想要調查出來一個小小的游戲開發商,自然是最簡單的,只是……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沈涼時,周墨又低下了頭,不知道沈總是怎麼想的。
“既然你們都已經將法子提出來了,如果不徹查下去反倒顯得我不夠公平了,既然如此那就徹查到底吧。”
瞧著李賀祥臉上漸漸生出的那份喜悅,沈涼時的眸子愈發涼薄,無論這件事是否是葉余煙做的,沈涼時都并不想再查下去。
但凡是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是葉余煙泄了這份資料,沈涼時便是不愿意賭的,那莫名升騰而起的該死的惻之心,讓沈涼時瞧起來似乎有了些暴躁。
“你們都出去吧,留下葉余煙和周墨。”
一群人都圍在這里,不知道自己是否該走,沈涼時總算開了金口,又看著葉余煙,暮之中的銳利將葉余煙灼的生疼。
“我什麼時候讓你說咱們兩人的關系了?”著葉余煙的下,也并不顧及周墨在這里站著,沈涼時便有些冷漠的開口,目之中的陌生讓葉余煙咬起了牙關。
“可你也從不曾說過不讓我泄,更何況我是否有做這件事,你的心里不是最清楚的嗎?”
且不說別的,單說養病這麼些天,葉余煙便已是虛弱至極,又怎麼會有時間將消息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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