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施粥也會帶上魏大人的兒子嗎?”
蘇馥問應韜。
當然不信什麼巧聽到的話,想來是昨天江池的表現讓蕭玄舟到異常,所以派人去查了。
“會的。”
應韜肯定的說道,因為的確昨天就已經讓人調查清楚了。
蘇馥點點頭,也不再多問,讓周子安先出去。
應韜連忙心的為關上門,等有病人了再。
門關上,蘇馥彎腰將腳下剛才周子安悄悄丟下的紙條展開。
上面寫著陸勝寒被皇上派去慈城,調查一樁重案,可能牽連甚廣,在慈城如履薄冰,短短幾日就遇到了好幾場刺殺。
這是昨天寫紙條問周子安可否找他給陸勝寒傳話,周子安的回復。
后面還說若是有急事,周子安會安排人去慈城一趟。
蘇馥皺起眉頭,慈城……好生耳。
想起來了,嫻妃的娘家似乎就是慈城的人,昨天進宮的路上,蕭玄舟想與說話,便提了嫻妃和孫全兩人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事。
還說嫻妃的母家龐家在當地如日中天,想來有讓孫全變假太監的手段。
嫻妃如果沒有九皇子,不可能封妃,而龐家也不會逐漸強盛,他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
現在周子安提到慈城,才忽然想起龐家就在慈城來著。
陸勝寒遭遇的暗殺,不會和龐家有關吧?
可惜周子安沒說是什麼重案,不過皇上從大理寺直接派人去查,派的還是他眼中的重臣,肯定事關重大。
蘇馥懷疑,嫻妃一反常態讓小琛宮給九皇子當伴讀,可能就與龐家在慈城發生的事有關。
只是實在想不出嫻妃究竟要做什麼。
畢竟,小琛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孩子啊。
將紙條放進空間,以免被應韜發現,沒有再給周子安傳信了,如今陸勝寒自己遭遇腹背敵,怕是自顧不暇,而若是這個時候找他幫忙,反而會拖他后。
所以見到周子安后,趁人不注意對他搖頭示意,他便什麼都懂了。
下午,民醫局沒有重癥病人,蘇馥提前“下班”,回王府把小琛和江池接出來。
特意讓人準備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提前去魏夫人施粥的地方等著。
剛到沒多久,就有幾輛馬車來了,后面還有一眾奴仆。
最前面的馬車下來一個富貴的婦人,先讓人把粥棚搭起,然后一直看著來時的路,像是在等什麼人。
沒一會兒,一個十一二歲的錦小年騎著馬飛奔而來,揚起一片灰塵,后頭居然跟了十幾個奴仆,里喊著爺爺。
“斌兒,小心些,別摔著了!”
婦人便是魏夫人了,見了年便出了笑意,拿了手帕被他上的灰塵。
看魏夫人這麼在意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們是親生母子,實際上,年卻是已故小妾的兒子。
“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這麼小心!”
年意氣風發,往粥棚里一坐,立刻有人端上水來給他解,還有人給他肩,真是好一副富貴公子的做派。
蘇馥朝江池看去,只見他抿著,神有些低落,卻并沒有失態。
“馥姨,我們回去吧。”
江池轉過頭來對蘇馥說道。
蘇馥正要答應,卻見不遠又有一輛馬車行來。
應韜在外面道:“那是陳府的馬車。”
魏夫人的娘家便姓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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