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馥原本挑的便是一個平時比較老實好學的小醫徒。
這一聲呵斥,小醫徒立刻就嚇得跪在了地上,臉陣陣發白,又不敢說出實。
蘇馥知道他肯定是被無奈而撒謊,沒想為難他。
“你出去,讓應韜進來見我。”
小醫徒連忙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應韜便走了進來。
“王妃,可是這個小醫徒惹您生氣了?”
“你別在我面前裝了,周子安出事就是王爺做的吧!”
蘇馥沉著臉,制著心中的熊熊怒火。
原本沒有懷疑周子安出事是蕭玄舟干的,天真的以為就是一場意外,以為蕭玄舟不會把手這麼遠,事實證明,真是把蕭玄舟看得太善良了!
應韜知道王妃聰慧,但沒想到這麼快就讓王妃察覺了。
他沒有否認,而是為王爺辯解道。
“王妃,您別生氣,王爺只是太在乎您了,這個周子安有異心,是陸勝寒的人,王爺擔心他會傷害到您,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傷害我?”
蘇馥冷笑:“這世上傷害我最多的人就是你們主子!僅僅只是因為周子安與陸大人有關系,就對他下如此狠手,是不是以后也要砍斷我的手腳!”
應韜連忙道:“王妃,王爺怎麼可能再會傷害您,他惜您都來不及!您是誤會王爺了,他只是對你的占有太強了。”
“應侍衛,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那天出宮在馬車里發生的事你難道沒聽見?”
應韜神一變,低下頭不敢直視。
“備轎,我要去看周子安!”
蘇馥冷冷說道。
“沒有王爺允許,屬下不敢讓您過去。”
“是嗎?那我今天非要去,你是不是要拿刀架在我脖子上?”
“屬下不敢!”
應韜上說不敢,卻擋在了門口。
蘇馥手中寒一現,一把冰冷的手刀出現,將手刀抵在了脖子上。
“除非你現在砍斷我的手腳,或者割斷我的頸脈,否則我要去哪里沒人能管得著。”
應韜出慌之,連聲說道:“王妃!您快把刀放下,屬下、屬下這就去備轎!”
蘇馥依然用手刀抵著脖子與他對視,應韜敗下陣來,退了出去。
轎子很快備好,應韜也沒有耍什麼花招,最后在周子安的住停下。
蘇馥本想單獨進去,應韜卻堅持不讓,如何也不答應一個人進去。
斂下神,知道這已經是爭取來的最大自由。
“去敲門。”
應韜上去,門很快就開了,開門的是一個有些蒼老的婦,居然一眼就認出了蘇馥,神激的道。
“您是玄王妃?”
蘇馥對已經沒有印象了,不過應該是當年在揚州初遇陸勝寒的那個小巷子里見過的。
擔心會說出七年前自己和揚州就已經認識了陸勝寒的事,若是讓蕭玄舟知道了,說不定又會發瘋,蘇馥連忙笑著道。
“大娘,我找周子安,他在里面嗎?”
“王妃!您怎麼來了!”
這時,周子安剛好從外面回來,像是沒看到蘇馥后的侍衛似的,邀請進去坐一坐,喝喝茶。
他原想等王妃進去后直接關上門,把這些侍衛關在外面,但那個姓應的侍衛離王妃太近,他想關門,人已經跟進來了,便只能作罷。
“你手上的傷勢好得如何了?”
蘇馥往里走,一邊關心的問道。
這是一個很小的院子,里面沒有雜役,就只有他們母子二人。
蘇馥不清楚周子安知不知道他的傷是蕭玄舟所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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