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只是一時糊涂,與胡人勾結,臣妾罪該萬死,可您千萬不要遷怒其他人啊!”
德妃哭得涕泗橫流,抓著皇上的擺不放。
但皇上本不信的說辭。
一個婦道人家,即使有太后幫,又豈能這麼輕易的與胡人勾結在一起,算計出如此縝的計劃。
要不是蘇馥,他現在說不定早了一冰冷的尸,哪能站在這里同其說話。
皇上冷笑了一聲:“朕雖然老了,但并不糊涂,你們把罪名往自己上攬,就以為能夠讓蕭建深撇得一干二凈嗎?你們就算不說實話,朕也知道,他一直對朕懷恨在心!”
蕭建深是大皇子,剛出生時,皇上也是寵過的,那時他還沒有繼位,還只是一個王爺,對他和太子都一視同仁。
后來他登基當上了皇帝,因為皇后的家世更能支持他坐穩皇位,于是立其為皇后,皇后的兒子是嫡子,自然就是太子。
皇上不是不知道德妃母子二人心中有怨,但他是皇上,是天子,他如何決定,其他人就應該如何著。
真正讓皇上對蕭建深失是在他后宮的舉,皇上絕不允許他的兒子有如此大的狼子野心,覬覦他的妃子。
今天能覬覦他的妃子,明天就能覬覦他的龍椅!
于是他就給所有皇子封了王建了府,并對蕭建深做出了懲罰。
之后蕭建深就慢慢變了子,變得沉穩了很多。
皇上以為他是真有這麼大的改變,原想以后給他安排一個不錯的封地,誰知對方竟然惦記上了他的皇位。
連父子誼都不顧,出手就直接要讓他死,他就更不可能手。
皇上冷冷的看著德妃,不過短短一天,德妃就像是老了十歲,看起來可憐又可恨。
“蘇馥,把酒端過來,朕要賞德妃最后一杯酒。”
蘇馥不得已,只能拿出了加鶴頂紅的酒壺,倒了一杯出來。
但不想親自遞給德妃,就將酒杯給了一旁的太監。
太監低頭看了一眼,跪著將酒杯送到了德妃面前。
“德妃娘娘,陛下有賞,您請接賞!”
德妃臉蒼白,都抖了起來,遲遲不肯接那杯毒酒。
太監鍥而不舍的尖聲道:“還請德妃娘娘接賞!”
德妃在皇上那無的目下,終于著雙手將酒杯接了過來。
“陛下,臣妾死有余辜,可建兒是您的親生骨,看到這個份上,您就饒他一條命,讓他當個庶人吧!”
庶人就是平民,將其從皇室族譜中剔除了出去,蕭家皇室就再也沒有這麼一個人了。
皇上卻冷笑,直接揮手讓侍衛上來,給德妃把酒灌進去。
德妃掙扎著,酒卻沒有灑多,不一會兒,德妃開始出痛苦至極的神,地上都被抓出了一條條道子。
蘇馥發現皇上冷眼看著,甚至出幾報復的快意。
心底沉了沉,意識到,皇上的心理已經徹底扭曲了,好像除了安王,他們皇室之人心理都有問題,蕭玄舟也不例外。
一想到將來有一天蕭玄舟可能也會這樣喜怒無常的給灌毒,就狠狠打了一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