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舟聽說蘇馥與尚書千金打賭賣裳,人都差點氣笑了。
“現在被太子視為眼中釘,后麻煩一大堆,居然還有閑心與人打賭。本王倒不知道,還有設計裳的才能!”
“屬下見那夏掌柜對王妃畫的圖紙雙眼發,似乎王妃設計得很好。”
周黎低頭說道。
蕭玄舟擰了擰眉心,擺手道:“讓人去盯著玉縷樓,以免有人渾水魚,既然有信心能贏,就隨去吧。”
總歸不是給他男人,只要不丟他玄王府的臉就行。
周黎沒想到王爺居然這麼好說話了,應下后退了出去。
他下去后應韜走了進來。
“王爺,屬下查清楚了,那個玉瑤以前是建王府的人。”
大皇子建王蕭建深。
蕭玄舟深眸微瞇,“竟然是他。”
上回宮宴上算計蘇馥和陸勝寒的人,也是建王。
“可惜玉瑤已經死了,沒法深查,不知道當日給那江湖騙子下毒的人是不是,亦無法得知是不是建王安在側妃邊的眼線。”
只是玉瑤死得也太巧了點,正在懷疑,人就毒發亡了。
他也找珍珠詢問了,玉瑤死的時候在房間里,當時沒有別人在,不知道究竟是真被刺客所傷,還是被人滅口。
“建王與蘇馥無冤無仇,為何要害?”
蕭玄舟皺著眉頭,他記得蘇馥與建王之間并無集,為何要引來江湖騙子挖蘇馥的心頭。
“這……屬下也不得而知,會不會是側妃……”
應韜猶豫著說道,話沒說完,就被蕭玄舟打斷。
“不可能!婉兒不是那樣的人,應當是被人利用了,沒有壞心。”
應韜知道徐側妃的姐姐徐真兒在王爺心目中的地位,屋及烏,所以王爺對徐側妃也格外不同。
他便轉移話題道。
“上回您讓屬下去調查建王和陸卿的關系,屬下查到,三年前建王妃的死,和陸卿有千萬縷的關系。”
“仔細說。”
“三年前,建王妃的親弟弟酒后當街縱馬踩死了兩個小孩,還將小孩父母打死了一個,被當時還只是大理寺丞的陸勝寒遇見了,將其抓進了大理寺天牢。建王妃的娘家連忙求到了建王府,正巧建王不在京中,建王妃只能自己出面,求到了大理寺卿那里。
本來人都要放出來了,結果不知怎麼地,事突然鬧大,民間沸沸揚揚要求嚴懲兇手,連皇上都有所耳聞。大理寺卿和卿貪贓枉法紛紛被革職,接著陸勝寒被升為了卿,判了建王妃弟弟斬刑。”
蕭玄舟點頭,他有所耳聞,陸勝寒鐵面無私的名聲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傳出來的,不過他沒放在心上。
后來沒多久,建王妃突發疾病去了。
應韜說。
“其實屬下才查到,建王妃并不是生病死的,而是娘家怨恨沒幫上忙,害死了家中獨子,說話難聽,幾次三番說死的怎麼不是,結果建王妃想不開,在建王回京前夕,上吊自盡了。”
可能建王覺得,陸勝寒升職加,是踩著建王妃的尸上去的。
這也就解釋得通,當日在宮宴上,建王陷害蘇馥和陸勝寒私通,就是想毀了陸勝寒。
但蘇馥用銀針封住了藥,化解了危機,讓建王的算計竹籃打水一場空。
蕭玄舟轉著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睛里閃過危險的銳,冷聲道。
“看來本王這個大哥是認定了陸勝寒對蘇馥有,想讓陸勝寒嘗嘗失去所的滋味,把本王視作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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