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硯將喬以棠拉過來,張地問:“欺負你了?”
喬以棠:“沒有。”
謝承硯半信半疑地看著呂玲月:“你又干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干!”
呂玲月急得冒了一汗,很想說自己才是被欺負的那個,但對上謝承硯冰冷的眼神,又不敢說。
看這麼著急,謝承硯倒是信了幾分。
他問喬以棠:“剛才你們在說什麼?”
“剛才我們……”
喬以棠沒說幾個字,就被呂玲月打斷:“剛才我和以棠在聊天呢!”
生怕喬以棠在謝承硯面前告狀,讓謝承硯把也送去非洲。
不怕喬以棠,但怕謝承硯。
前段時間謝源正從醫院被送去非洲的場面還歷歷在目,才過去沒幾天,呂玲月不敢惹謝承硯。
努力出一個討好的笑,上前挽住喬以棠的手臂。
“剛才我正在給以棠推薦容院呢,怎麼可能欺負……”
努力扯著喬以棠的手,邊笑邊問:“是吧以棠?”
喬以棠沒想到呂玲月變臉這麼快,不由覺得好笑,沒多說什麼,只是“嗯”了一聲。
這下呂玲月放了心:“你看吧,我們真的在聊天!”
謝承硯掃了一眼:“別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你別惹事。”
呂玲月:“我沒惹事!我和蘇寧煙再也沒見過面,我現在每天兩點一線,家里和醫院來回跑。”
“對了,我最近在張羅著給你弟弟找合適的適齡孩相親,他也該家了,你們要是認識合適的姑娘,也給文昊介紹介紹。”
為了讓謝承硯知道最近老實本分,才急著解釋這麼多。
謝承硯道:“行了,你別在背后耍什麼手段就行。”
“不會不會。”呂玲月依舊扯著角笑:“我進去看看你爺爺。”
說完就忙不迭進了病房。
最近呂玲月來醫院來得很勤,老爺子的日漸衰弱,最后這段時間想在老爺子面前好好表現。
老爺子臨終前伺候在旁邊,老爺子的產怎麼都得有一份。
呂玲月進去后,謝承硯牽起喬以棠的手,往醫院外走。
“剛才真沒欺負你?”
“沒有。”喬以棠輕笑:“怕我在你面前告狀,本不敢欺負我,也就耍點皮子功夫。”
“那就好,看來最近老實不,沒事可干只能折騰謝文昊,也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
喬以棠忽然想起什麼:“應該是真的。”
邊說邊從包里拿出手機:“我之前加過謝文昊的微信,今天看見他發朋友圈,說一天要相兩場親,快煩死了。”
喬以棠找到謝文昊的朋友圈,發現就在兩分鐘前,他又發了一條新的。
【好想逃。】配著一張生無可的表包圖片。
喬以棠沒忍住笑:“看來是真的。”
對謝文昊印象一直不錯,呂玲月閑下來就開始給他找事,喬以棠還同他。
……
吃過晚飯后,喬以棠一個人窩在床上刷手機。
還有幾天就要過年,越是這種時候謝承硯越忙,去了津北一趟回來手頭更是堆積了不事。
晚上十點多,他還在書房和人打電話。
喬以棠刷了一會兒短視頻,困意上頭,正準備先睡覺,手機上忽然收到齊星原的消息。
【以棠姐,你回京市了嗎?】
【我送的花有沒有看見?】
【我在醫院呢……】
后面跟著幾張醫院病房的照片。
喬以棠本沒點開,直接退出了微信。
前幾天齊星原也陸陸續續給發過不消息,那時候喬以棠正在津北玩得開心,沒空搭理他,一條都沒回。
可今天不知怎麼回事,齊星原沒完沒了。
【以棠姐,賀景川那個人渣還沒和沈可離婚,就想回頭再追你。】
【你放心,我會想辦法阻止他與沈可離婚,讓他沒機會來煩你。】
【我幫你打了他出氣,他現在就躺在我隔壁的病房,比我傷得還重!】
喬以棠點開對話框迅速掃了幾眼,都是些沒營養的廢話。
耐心告罄,在要拉黑齊星原的前一秒,對話框里又出現一條新消息。
【謝承硯對你肯定不是真心,他和你結婚有目的,你還不知道吧,其實他心里藏著一個喜歡了很多年的人。】
喬以棠手指一抖,盯著這段話看了很久。
在與謝承硯結婚前就知道他心里有個白月,前段時間還以為那個人是蘇寧煙。
后來知道不是蘇寧煙,便將這件事拋之腦后。
喜歡謝承硯,也能到謝承硯對的喜歡和,但“白月”這三字卻像是一的暗刺,扎在喬以棠心上。
如今再被齊星原提起,那些被刻意忽視的事又慢慢從心底浮現出來。
喬以棠等了幾分鐘,齊星原那邊都沒再發新的信息。
慢慢打字:【你怎麼知道的?】
齊星原很快回復:【別管我怎麼知道,總之肯定是真的,我絕對沒騙你!】
喬以棠知道齊星原不是在胡編造,這與找宋梔從顧時舟那里打聽到的不謀而合。
喬以棠:【你知道是什麼人?】
齊星原過了半分鐘才回:【什麼人不知道,但我知道那個人在英國,好像是個舞蹈藝家,謝承硯心里放不下,和你結婚肯定是得不到喜歡的,才和你湊合過,我還聽說那個人和你長得很像……】
手機那頭的齊星原打完這段話,角緩緩勾起,慢慢松了口氣。
他之前和蘇寧煙計劃了那麼多都沒讓喬以棠和謝承硯離心,他反思后覺得可能用錯了方法。
他從蘇寧煙那里得知謝承硯有個喜歡了很多年的人,雖然蘇寧煙說得含含糊糊,也不怎麼知道。
但這件事大概是真的。
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那即便謝承硯能對喬以棠解釋清楚,這也永遠會是喬以棠心中的一刺。
所以齊星原開始拿這件事做文章。
為了顯示真實可信,他還隨口給這人編了一個舞蹈藝家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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