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紀如也急著話:“以棠,你下午對沈可說了什麼,怎麼見了你一面,孩子就沒了?”
喬以棠沉沉地呼出一口氣:“下午是來找過我,但前后不到十分鐘,我沒說什麼更沒到,流產和我沒關系。”
賀景川本不信的話:“可一直很好,見你一面就流產,肯定是你說了什麼話刺激了!”
“我什麼都沒說。”喬以棠冷聲道:“下午來時臉就很蒼白,說不定那時候孩子已經沒了,想找個理由賴我呢。”
“不可能!”賀景川嗓音很高,不用開免提對面的謝承硯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從你那里離開后可覺得不舒服才去了醫院,時間都能對得上,醫生可以證明。”
“我什麼都沒說,我……”
喬以棠還沒說完,就被賀景川打斷。
“現在可一直在哭,說下午去你的工作室想喝杯水你都不給,還對出言諷刺,才讓心波巨大,你說清楚你到底對可說了什麼?”
喬以棠無語到想翻白眼。
“首先是無緣無故來找我,再說是流產不是變啞,既然能誣陷我,怎麼不和你一次說清楚,還讓你打電話問我?”
“……”賀景川一愣,又惡狠狠道:“可現在子虛,說不出話。”
“呵……”喬以棠差點被氣笑:“能誣陷,卻不能說清楚我究竟怎麼害,倒是會說對自己最有利的。”
“喬以棠!”賀景川大喊一聲:“都這時候你還在強詞奪理,可命都快沒了,你怎麼沒有一點同理心?”
喬以棠不耐煩道:“下午我拍了視頻,我現在就把視頻發過去,你們好好看看我究竟是怎麼害的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
平白無故生了一肚子悶氣,喬以棠吃飯的心都沒了。
給齊星原打電話,讓他把下午拍的視頻發過來,然后轉發給紀如。
“還好提前讓人悄悄錄了視頻,要是沒有這段視頻,我真得被沈可纏上,我就知道突然找我一定沒好事!”
謝承硯起站到后,也在一起看視頻。
“我看臉蒼白氣不足,還真有可能這時候已經沒了孩子,故意來見你一面,才有理由誣陷你。”
喬以棠點頭:“對,我之前沒想通為什麼突然來找我,現在全明白了,唯一的籌碼就是肚子里的孩子,現在沒了孩子,一定沒法給賀家人代。”
“如果沈可是因我而流產,那紀阿姨不好太過苛責,賀景川也會將怨氣都轉移到我上。”
喬以棠越說越來氣:“這麼看我真是個最合適不過的頂包對象!”
只是沈可沒算計到喬以棠會讓人錄像。
拿出下午的視頻,沈可一切的謊言就會被拆穿。
賀家人看了視頻就知道,如果僅僅因為下午那幾分鐘就導致流產,只能說明沈可自己質弱。
謝承硯道:“只要不是傻子,看了視頻都知道這件事和你沒關系。”
喬以棠“嗯”了一聲,點開和紀如的聊天記錄,那邊遲遲沒有回復。
想必是看完視頻沒話說了。
現在賀家應該很熱鬧。
對喬以棠來說,這件事很影響心,但解釋清楚就不算大事。
賀家人一直沒靜,也沒放在心上。
吃完飯回臥室后,謝承硯在書房坐了一會兒,覺得賀家人這樣平白無故冤枉,知道真相后又沒有任何表示,實在令人生氣。
他給梁助理打電話,讓他查查沈可在哪家醫院。
按照他和喬以棠的推斷,沈可應該上午就已經流產,下午才帶著目的去找喬以棠。
那為診斷的醫院一定有問題。
梁助理作很快,沒一會兒就給謝承硯回電話,說查到沈可現在住的是一家私立醫院,給出流產診斷報告的也是這家醫院。
謝承硯看著梁助理發過來的醫院名字,正巧這家醫院的院長是他的朋友。
他直接給院長打電話,讓他查查沈可的診斷報告有沒有貓膩。
沒一會兒那邊回復說沈可買通了醫院里一個醫生,讓他做出假的診斷報告,將流產時間從上午改到下午。
而梁助理還查到上午的時候沈可在一家公立醫院出過。
這樣一串所有事就全明白了。
上午沈可已經流產,但想找個人背鍋。
公立醫院不能作假,只能買通私立醫院的醫生。
再去找喬以棠,隨后再回到這家私立醫院住下,讓醫生偽造下午才流產的證明。
這樣賀家人便沒法直接指責,而只能怪喬以棠。
謝承硯理清楚后,氣憤之余還覺得好笑。
這樣拙劣的手段也虧沈可能想得出來。
是覺得沒人會去調查住的醫院嗎?
恐怕是在失去孩子太過恐懼又激之下,才想出這麼一出昏招!
這樣愚蠢的誣陷只要多想一想就能分辨清楚。
但賀景川不分青紅皂白,對著喬以棠一頓罵,大概只是想找個由頭找事。
謝承硯想找賀景川說清楚,但轉念一想,直接讓梁助理聯系賀懷遠,將沈可偽造診斷報告的證據都發了過去。
“給他帶句話,要是還想在京市安穩過日子,就管好自己兒子。”
“好的謝總。”
謝承硯以為這件事到這里就結束了,卻沒想到半個小時后,梁助理給他發了一段賀景川的視頻。
視頻是在醫院拍的,背景音里伴隨著沈可的哭聲。
賀懷遠扇了賀景川一掌:“沒查清楚就冤枉以棠,你給道歉!”
賀景川捂著臉悶聲說了一句“對不起”,聲音比蚊子還低。
謝承硯剛看完一遍,梁助理的電話打了過來。
“謝總,賀懷遠說已經教訓了賀景川,他們一家知道了這件事都是沈可的錯,賀景川也給夫人道了歉,他問這樣你能消氣嗎?”
謝承硯嗤地一聲:“一家子在這兒給我演戲呢,你告訴他,打得不夠狠,消不了氣。”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那個店員和同事低聲說了兩句,來人頓時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容。“這位小姐,這條裙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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