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理擬細綱的時候,姜淮言在邊上神肅然,那副狀態像極了老年人研究智能手機。
好不容易找到發評論的口,還發現它有自帶的表包,姜醫生順手用上了。
晚上,一番溫存過后,小妻子睡在旁,姜醫生沒由來地過手機看看。
有人回復他的評論。
【[驚]我們都這婆娘這人,就你老婆!】
【老婆好啊,從今天起我也老婆!】
【這婆娘回我們書評大多萌好好的亞子,嘻嘻嘻,我又有了個的老婆】
【樓上你暴了,有老婆還跟我們搶老婆】
【俺宣布作者以后就是俺老婆了[叉腰]】
再看姜淮言評論的容。
【老婆寫得好好,老婆加油,老婆最棒[心][喜歡][打call]】
姜醫生委屈,理理明明是他貨真價實的老婆。
男人放下手機,看向旁睡相恬靜乖巧的小妻子,手攬住,輕輕地喚:“老婆。”
“唔。”理理咕噥著脖子,“不要了……好累噢。”
“……”
這會姜醫生開始心虛了。
他安靜幾秒鐘,把姑娘往自個懷里攬,薄的眉心,心滿意足道:“老婆晚安。”
……
理理下午的飛機,上午要收拾好行李準備出發。
姜淮言整理東西很有一手,幫忙把理理這段時間需要的、可能需要的,一腦塞進兩個行李箱。
著滿滿當當的箱子,理理目瞪口呆,“我得自己把這些東西拉到酒店啊……”
劇組提供住,離片場不是很遠,但從機場到酒店距離不短吶。
一十八線小糊咖,保姆車啊助理啊都是沒有的,全部自食其力。
姜淮言看了看兩箱的以及各種生活用品,不假思索道:“我陪你去一趟。”
理理驚訝,“可是你明天要上班呢。”
“我請人跟我換個班。”男人行力很強,說著轉頭拿手機聯系同事。
幸好機票不張,退掉理理那張臨時訂兩人鄰座的票也能訂到。
姜淮言迅速果斷地安排好一切,回眸撞上小妻子烏溜溜的眼眸漉漉地看著他,“怎麼了,理理?”
“就是,”姑娘住他的袖口,“第一次有人一路陪我……比較慨。”
這幾年經常獨自拎著行李箱走南闖北,已經習慣了,眼下嫁了人,忽然變得氣起來。
“我也是第一次,因為想要陪伴一個人而調班。”
姜淮言溫淡地笑著,將理理拉進懷中,“我們都不再是過去那樣,獨自一人了。”
“嗯。”理理哽咽了下。
來電鈴聲打斷煽的氛圍。
是男人的手機響,他接通以后,聽那邊說了幾句話,低頭看向姑娘,“理理,我們的戒指送來了。”
證領得倉促,當時什麼也沒有買,拍婚紗照前他們去看戒指,沒挑到中意的款。
后來姜淮言找人定制,恰好今天送到。
理理深驚喜地雙目放,“好啊,拿回來試試!”
早就想拍一張兩人戴著戒指的手部照片當屏保了!
姜淮言看著小妻子高興的模樣,不由歡喜地親了親的鼻尖,這才去拿戒指。
兩枚戒指擺放在低調斂的黑絨盒中,男士戒指款式簡單,一個圓環,但里面嵌了理理名字的首字母:WQLL。
款的中間是一顆炫目鉆石,周圍碎鉆簇擁,里面也嵌了四個字母:WFHY。
那時候他談不上多喜歡,心而已,但在這些瑣事上已經足夠用心。
理理快樂地捧著盒子,左看右看,寶貝得不行,“好喜歡呀,不過不能帶去片場,萬一弄丟了我會哭死。”
畢竟是結婚戒指,不能隨便丟。
就沖迷糊的格,拍戲要換戲服,真把戒指戴上指不定忘記放在哪兒了。
姜淮言手姑娘的腦袋,“不妨事,放在家等你回來了再戴。”
“嗯嗯!”
理理剛要戴上看看尺寸合不合適,男人的手過來,先一步拿起款戒指,“我來,老婆。”
這一幕像極了婚禮上新娘新郎給對方戴戒指。
姜淮言面部線條清晰俊朗,清雋的眉眼著鄭重,托起理理的左手,緩緩將戒指套在的中指上。
“鎖住了。”理理說,笑著看男人抬起的黑眸,“這樣我的余生跟你綁定了。”
如果它是束縛,那心甘愿。
漂泊不定的心就此有了歸。
姜淮言遲鈍地眨了下眼,忽然把左手遞到理理面前。
理理笑容滿面地拿起男士戒指給他戴上,聽見他輕聲說:“我也被鎖住了。”男人潤澤的瞳眸深深凝,“老婆,以后不能隨意丟下我,要對我負責。”
“當然啦。”理理一歪倒進男人懷里,后面一句小聲嘟嘟囔囔,“我還沒你對我負責咧。”
男人俊臉劃開笑,高興地抱。
……
午飯后,姜淮言載著小妻子去機場。
理理在副駕駛瞇了會,醒來還沒到地方,于是掏出手機逛逛的書評區。
毫無征兆的評論區聽取老婆一片。
奇怪,讀者們以前走的不都是三分薄涼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心的“呵,人”的霸總風嗎?
雖然新讀者一波波加,甜地喊“作者大大”,但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老讀者帶滿口的“這人”“這婆娘”。
第一個老婆的是哪位勇士?
理理十分稀奇,一條條書評往前翻,翻得眼花繚,暫時也沒確定誰是領頭人。
隨即回復讀者:(「・ω・)「你們得再甜,我也不會加更的!
由于拍戲,不僅加不了更,接下來的更新時間都沒法保證……
看文的讀者們永遠不知道最新章節是作者剛從哪場戲里灰頭土臉地出來,吃著盒飯抱著手機碼的字……
一些讀者看到理理回的評論:╮(╯_╰)╭錯付了。
姜淮言把車停到停車場,下去拿行李箱,聽見他的小妻子噗呲笑,“有什麼高興的事嗎?”
理理眉眼彎彎,“這些讀者好可啊,們突然我老婆。”
“……”男人腳步頓了頓。
想起分明是自己先那樣鼓勵小妻子,結果們集喊“老婆加油”,姜醫生郁悶地撇了撇。
現如今,他的評論像匯河流的小水滴,毫不顯眼。
理理盯著后備箱,沒注意到自家老公的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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