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昱琪果真一大早的飛機就飛回港城,何昭昭還想跟著一起回去,被一個借口攔住。
阮昱茗也坐在沙發上,四仰八叉地躺著,一點兒也不擔心姐姐回家有什麼事,勸著何昭昭:“媽咪,放心吧,港城沒人能欺負姐姐,何況還有、大伯他們在呢!”
何昭昭想想也是,但是為人父母,總是不免擔憂。
送走大兒后,瞪了一眼還躺在家的小兒,面無表地吩咐阿姨:“今天是阿茗復查的日子,帶先去魯老那診療,再去譚醫生那換藥。”
就這樣,就被何士無地攆出家門。
從魯老家出來,夢夢還在詢問要不要再逛逛清大。
“我是什麼很閑的人嗎?整日無所事事,就在外面鬼混?”阮昱茗瞪了一眼。
夢夢知道不是真的生氣,所以也佯裝委屈道:“這不是你上次說清大食堂好吃的嗎?這都快到吃飯的點了……”
夢夢說的實話,今早從魯老家出來有些晚,魯老的大兒媳已經在準備午飯了,極力留下阮昱茗在家吃卻被拒絕。
本來一周來一次已經夠叨擾魯老休息了,再留下蹭飯,阮昱茗覺得實在不合時宜。
抬手看了看時間,心里有了主意。
“那我們去佳佳那吧,你不是也饞店里的甜品嗎?而且這也很久沒了,看看進展怎麼樣。”
黎佳佳的工作室不正就在大學城邊上?
夢夢聽聞是去黎佳佳店里吃飯,也欣然同意。
這些年因為工作的緣故跟著阮昱茗滿世界飛,去過不國家,吃過不食,F國著名甜品師做的甜品也嘗過不,但是不得不承認黎佳佳的手藝堪比頂尖甜品大師的水平。
“阿茗,好久不見!”
看到阮昱茗來了,黎佳佳立刻從三樓的工作間里出來招待。
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待在工作間里不見客,要不是每日上下班還能見到人影,工作室里的其他員工都快忽略掉的存在。
“佳佳姐,我又來打擾你了!”
剛從保姆上下來,阮昱茗就看見迎面走來的黎佳佳,今日穿著一條白,擺上滿是五六的料,甚至就連致的臉上也不免沾上料。
“說什麼打擾的,你要是今天不來,明天我也得邀請你來。”黎佳佳笑道。
這段時間夜以繼日的工作,可算將阮昱茗所需的畫畫完。
聽說黎佳佳已經完,阮昱茗興得眼睛都亮了,連吃飯都顧不上,就迫不及待地拉著黎佳佳上樓看品。
于是,黎佳佳領著上樓參觀,夢夢和司機則留在一樓用食。
一推門進三樓的獨立工作間,仿佛進一個小型畫展,二十幾副畫架上都擺放了畫好的畫作,有春意盎然的高山草甸的綠、煙雨朦朧的小橋流水的灰、萬花叢中的蝴蝶嬉戲的、重巒疊嶂到雪山綿延的白……
每一幅畫都采用不同的彩栩栩如生地繪畫意境,尤其是水墨的寒梅仿佛躍然紙上。
這是阮昱茗最喜歡的一幅畫,也是在場唯一一幅中式水墨畫,畫中的一抹紅是孤傲的寒梅凌寒在枝頭。
見阮昱茗一直盯著這幅畫,黎佳佳笑著跟講解:“這幅我是我耗時最久的一幅,廢稿都畫了好幾張,換了幾種技法,最后還是覺得水墨畫最能表達意境。”
雖然在國外學習油畫,可的外公是國著名國畫大師、國的國畫教授,所以的國畫造詣也不低。
“我最喜歡這幅。”阮昱茗直言不諱地表達的喜。
雖然其他的畫作也喜歡,但唯獨這幅最特別。
“佳佳姐,這幅我可以帶回家嗎?”問。
“當然,這不都是你花錢買的?”黎佳佳笑道。
“不過,不是得先送去出版公司?”
“對哦!”經黎佳佳提醒,阮昱茗才想起這茬。
這份圖集與周凱麗商議過,限量印刷,并在工作室的賬號上發布獎,只有中的才能免費得到一本圖集。
“那就等出版公司那邊制作好了,再送到我家,我一定在我的琴房掛滿這些畫,好好珍藏的!”
說這番話時,瞳孔里好像有萬千星海在流,見是真心喜歡自己的作品,黎佳佳心里對的好又增添幾分。
現在是徹底放下對阮昱承的見,真心將阮昱茗當作知己。
一個善琴、一個善畫,雖方向不同,但都能立馬到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
欣賞完全部畫作,兩人便從樓上下來。
一樓的服務員立刻拿來菜單供兩人點菜。
看著老板和阮昱茗低頭翻菜單,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背在后的手指激地發。
其實是附近藝大學來這兼職的學生,所以這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阮昱茗本人。
作為一個從小學音樂的學生,阮昱茗在眼里,無論從天賦、還是就來說,都是大神級別的存在。
“你怎麼了?”
黎佳佳點好餐,將菜單遞給旁邊站著的服務員,見還在走神,有些不悅地皺眉。
平時對工作室員工很大方和善,但是面對工作也很一不茍,尤其是員工在工作時出現紕,也會毫不留地該訓就訓。
聽到老板嚴厲地質問,服務員立刻回過神來,聲音張地道歉,“抱歉,老板。”
阮昱茗也抬頭看向一臉嚴肅的黎佳佳,這副表跟那日在餐廳將哥哥訓孫子的神一模一樣,所以不由得撲哧笑出聲。
聽見莫名其妙地笑起來,黎佳佳和服務員都不明所以地看向。
阮昱茗清了清嗓子,努力恢復正常的表,但角依然勾著微笑,眉眼彎彎的模樣格外吸引人。
道:“佳佳姐,都休息時間了,好好放松休息,別為難小姑娘啦!”
雙手撐著下,十指青蔥如玉,十分修長,尤其是還沖服務員眨了眨眼,狡黠中又給人一安定。
李穗忍不住愣神。
小姑娘?是在說嗎?
李穗目中的緒復雜。
如果沒記錯的話,阮昱茗也不比自己大一歲吧!而且一張瓜子臉,五致,尤其是一雙清澈明的杏眼,是屬于典型的純態長相,看起來年齡比自己小都不為過。
所以,李穗立刻臉紅地再次道歉:“抱歉,老板,剛剛是我走神了,我以后會注意的!”
見態度誠懇,又有阮昱茗在一旁,黎佳佳也好脾氣地沒再為難一個兼職大學生,剛想招手讓李穗下去,就見李穗仿佛鼓起多大勇氣似的朝阮昱茗說道:“Yeoman,我其實是隔壁藝大學小提琴系大三的學生,在我快放棄小提琴時是看見你的新聞鼓勵著我,我藝考表演的曲目也是你作曲的那首《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