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會兒問,可……”
吳曰喜掙了蘇細雨的雙手,看了看又看了看何與,說:“你倆這一臉興又八卦的表是什麼意思?”
蘇細雨攬著吳曰喜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我們當然認為傅老板不是那樣的人,可你是第一次談,什麼也不懂;我跟何大妞當然要多提點提點你,教你怎麼對象,以及遇到這種事如何解決。”
“我打個電話問問不就好了,”吳曰喜拿起手機準備撥通傅宣嶸的電話就被何與一把按下。
“打什麼電話,這種事要當面問。”何與替吳曰喜關掉手機,拍了下的腦袋,“笨吶!當面問,撒謊的可能才小。”
吳曰喜苦哭笑不得,忍不住吐槽道:“你倆怎麼搞得好像傅老板真背著我干了什麼事似的。”
蘇細雨拉著的手,正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傅宣嶸是你未來的老公是那個要陪你一輩子的男人,對于他,你就不好奇跟他見面的的都是誰?跟他是什麼關系?”
經過蘇細雨跟何與的連番轟炸后,吳曰喜只覺得腦仁有點疼。
到了晚上,蘇細雨照常出門跟嚴霖約會吃飯,小學弟凌一航給何與發了條微信,何與也出門去找人了。
吳曰喜坐在床上,現在是晚上八點零五分,傍晚六點的時候給傅宣嶸發了條消息,到現在也沒回,可能又在開會。
拿了一個枕頭墊靠在墻壁上,打開電腦查看學長發給他的學習資料。
點開郵箱時,視線便不由自主地移到紀自文發給的消息上。
吳曰喜盯著屏幕上的照片,陷沉思。
明白蘇細雨跟何與的意思,不論是從家世、財力、外形上看傅宣嶸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
優秀的人誰都喜歡,好看的人誰都愿意多看幾眼。
與傅宣嶸的差距太大,雖然他們在往,但傅宣嶸從來沒有在面前提過工作或者聊過與工作有關的任何話題。
等大三結束,大四也要馬上找公司實習步社會,為一名企業的員工,不可能永遠像在大學里活得逍遙自在沒有煩惱。
勢均力敵的在里雙方才不會失衡,為傅宣嶸的朋友,必須更加努力上進。
傅宣嶸是個很好的榜樣,與他在一起,對吳曰喜來說是力也是力。
這段時間都荒廢了對糕點的研究,馬上又要期末考,吳曰喜覺得最近可能會變得非常忙碌,圖書館要為在學校的第二個家了。
“嗡嗡~”
手機又震,吳曰喜點開微信,傅宣嶸發了條消息過來。
傅宣嶸:【會議剛結束。】
吳曰喜想了想,回道:【你剛開什麼會?】
傅宣嶸看到這條消息時,微愣了一下,畢竟跟吳曰喜在一起這麼久,從來不會問他跟工作有關的事。
吳曰喜等了一會兒,問:【不方便說的話也沒關系。】
傅宣嶸:【沒事,跟各部門經理談了一下關于酒店收購的事。】
吳曰喜:【哦哦哦。】
傅宣嶸:【怎麼了?覺得無聊,明天上午上完課帶你去看電影。】
吳曰喜:【不要,期末了我得學習,最近都不能跟你出去玩了。】
傅宣嶸立馬了一個“悲傷逆流河”的表包。
吳曰喜看到表包忍俊不:【你都多大人了,還想著完,要多向我學習,你得努力工作。】
傅宣嶸:【收到,保證努力掙錢,攢老婆本。】
又是一個周末,吳曰喜已經連續一周一下完課就直奔圖書館了。
每到期末圖書館都是滿,不去早一點本找到不位置。
這天下午吳曰喜在教室整理資料,手機響了起來。
原本跟學長約好資料整理完后就聯系他,忙著對最后的順序也沒仔細看來電人的名字。
電話一接通,“喂,學長,我資料馬上就整理好,五分鐘后我就送去林老師辦公室。”
吳曰喜說完后,電話那頭沉寂了半分鐘。
“……學長?”
手一頓,垂下眼,發現來電人竟然是傅宣嶸!
“傅宣嶸怎麼是你?我以前是學長來催我資料,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將手機開了免提,手還在不停地忙活著。
傅宣嶸輕嘆一口氣,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在方向盤上,“整整一個星期,我們只見過一次面,僅僅十五分鐘,你這麼快就厭倦我們的關系了嗎?”
吳曰喜把整理好的資料放到一邊,抿一笑:“這周事太多,況且下周就要期末考了,我當然要好好準備考試;我們每天都有聊天啊,哪有你說得那麼夸張。”
傅宣嶸:“我記得你剛剛有喊‘學長’,你現在跟別的男生在一起學習?”
“學校圖書館又不分別,大家都忙著看書備考,”吳曰喜撥弄了一下掉落的頭發,笑了笑:“放心吧,我的眼里只有你。”
傅宣嶸抬頭看著大氣恢宏的云大校門,沉道:“現在忙嗎?個空來見見你的男朋友,他想抱你了。”
吳曰喜聞言,角上揚:“嗯……既然傅總開口了,我怎好拂了您的面子。”
“好,學校大門口,我在這里等你。”傅宣嶸說道。
“現在?”
傅宣嶸點頭:“對,我到了。”
“就到了?!”吳曰喜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行,那我馬上……”
“咚咚!”
教室的大門被人敲響。
吳曰喜聞聲抬眸去,眼睛一亮:“學長,你怎麼來了?我正想把資料送過去,你放心,我全都整理好了。”
傅宣嶸前一秒揚起角后一秒便停在半路,在聽到那一聲“學長”。
“好,麻煩你了吳同學。”
“不麻煩,就當學點經驗。”
“正好到飯點了,吳同學一起,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謝謝學長,我跟我男朋友約好了。”
“誒……那好。”
“那我先走了,學長再見!”
……
吳曰喜抱著書往門口跑,連電話什麼時候掛斷的都不知道。
一出校門就看到傅宣嶸那輛黑的奔馳。
這已經是他的第幾輛車子了?見傅宣嶸一次吳曰喜都發現他的車子都不一樣。
吳曰喜敲了敲車窗,隨后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你什麼時候來的?等很久了吧?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下。”
微直起子把懷里的書放到了后座上,等坐好后才發現傅宣嶸的臉不怎麼好看。
吳曰喜往他的方向坐近了些,出手抱住傅宣嶸的胳膊,撒道:“傅老板……你就別生氣了,我是真的在努力備考。”
出一手指,了了傅宣嶸邦邦的膛,仰起頭,嬉皮笑臉道:“要是我期末掛科,寒假就沒心陪你了還拿不到獎學金,你忍心看到一個傷心的我嗎?”
傅宣嶸垂眸看著吳曰喜剛剛因為奔跑而泛紅的臉頰,手在的臉上掐了一下。
“痛。”
吳曰喜捂著被掐的地方,嘟囔了一句。
“痛就好,誰讓你一周都不見我的,還想跟學長去吃飯……”傅宣嶸瞇了瞇眸子,語氣幽怨。
“我沒有!”反駁道:“我沒有要跟學長去吃飯,聽到你來了我可是馬不停蹄地跑出來了,你親眼所見,還想賴賬。”
傅宣嶸刮了一下的鼻尖,手指勾住的領的拉鏈,眼神曖昧:“那這一周的思念之苦你該怎麼補償我的呢?”
整整一周,他們只見過一面,那一面還是在四天前,他來給吳曰喜送Tiare的蛋糕,才肯下來見他。
平常聊天消息回的也慢,打電話更別說聊了不到五分鐘要不就睡著了,不然就是要學習不能分心。
好不容易今天晚上有空,過來接一起出去一起吃飯,沒想到就親耳聽到有人要約吳曰喜出去吃飯。
傅宣嶸想,如果他今晚沒來,吳曰喜肯定就回答應剛才那個學長的邀請。
“補償?”
吳曰喜腦袋微微一偏,思緒莫名地飄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在網上瀏覽網頁時看到一個關于蛋糕主題的帖子。
那帖子的主題就是以“補償”為主題制作一款與回憶有關的蛋糕。
傅宣嶸正說著話,就發現眼前的人明顯走神了,心不在焉的。
“姩姩,小喜?”
“啊?”吳曰喜回過神,不好意思地看著傅宣嶸,面帶一愧疚:“你接著說,接著說。”
“算了,先去吃飯吧。”
傅宣嶸轉過,啟車子,不再看。
吳曰喜摳著擺,心道完了,傅宣嶸真的生氣了,可真不是故意的。
那帖子就這麼飛進腦海里了,帖子的容好像是一個食博主發布的。
可惜昨晚從圖書館回來的時候,腦子已經不清晰了,上面還寫了什麼東西沒仔細看,等今天晚上回去再仔細琢磨琢磨。
當務之急是如何把傅宣嶸安好。
瞄了一眼傅宣嶸,臉目前正常,還好還好,只是眉頭皺起來而已。
等車子停穩后,吳曰喜下車才發現他們去的不是飯店也不是觀頤水灣而是銀灃大廈,傅宣嶸的公司。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看著吳曰喜不解的眼神,傅宣嶸笑了一聲,牽起的手,“帶你去我工作的地方看看,悉一下。”
“誒——等一下!”
吳曰喜攥傅宣嶸的袖口,抬眸看了眼高聳云的大廈,搖搖頭:“我不去。”
現在才五點多,里面肯定還有人在上班,眾目睽睽之下跟大老板一起進去,心虛。
“怕什麼?”傅宣嶸與十指扣,勾起角:“反正這以后也是你的。”
他停頓了兩秒,繼續道:“長鼎的老板娘。”
長長長鼎鼎……集團團的老板娘!!!
老天!快來一道雷劈醒!
吳曰喜覺得這頂王冠要把脖子斷了,為長鼎的老板娘,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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